“还疼不疼?”赫连玦问。
“好多了。”阮糖眉头浅浅皱着,还是不舒服。
赫连玦亲她额头,摇篮似的晃着,轻轻的哼歌给她听,房间里台灯昏黄温暖,使得他的声音听上去慵懒低迷,循循善诱。
“六一哥哥。”阮糖扭头,咕哝:“要亲亲。”
赫连玦温柔的亲她,一遍又一遍,从额头鼻翼嫩唇,一路到锁骨,后来吻得有些急了,阮糖的嘤咛都被他吞入腹中,还想更进一步。
最终,赫连玦努力克制着与她分开,温声哄她:“睡吧。”
阮糖抿唇,整个人一动不动维持了好几秒,才抬头,一脸茫然:“六一哥哥,羊水好像破了。”
最终因为是在岳母家,两人提前一个月就准备好的备产包也没用上,手忙脚乱的赶往医院。
“我来开车。”卫远寒看赫连玦紧张的手抖冒冷汗,赶紧把人喊去照顾阮糖。
“疼。”阮糖咬着牙捂着肚子,一阵阵抽痛让她坐立难安,红着眼看见赫连玦开门进来,嘴巴瘪了瘪,想哭又忍着,什么情绪都写在脸。
赫连玦急急忙忙攥住她手,紧张甚至想吐,脸色绷着没表情,像是到了极限的弹簧。
阮糖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身体猛地前倾,把晚饭吐了出来。
赫连玦心疼的红了眼,面上有条不紊的帮她收拾好,陶诺看见他额上扑扑往外冒的冷汗,安慰道:“六一你别紧张,情绪会传染,你要是慌了那糖糖可能更不稳定。”
“嗯。”
赫连玦才终于拉回大半理智,紧紧攥着阮糖的手,低声安慰。
等到医院时,苏云兰两人也赶到了,一堆人急吼吼把人送进产房,在外面焦灼的等待。
赫连玦也在产房外,从一开始,阮糖就威逼利诱不准他陪产,因为她早就知道生孩子时表情是很狰狞的,简直不能直视,这以后肯定会成为黑历史的。
所以,不能看不能看。
但情况不是很乐观,悠哈小公主貌似并不想出来,脑袋一直不出来,把阮糖折腾的死去活来,也让外头等待的人望眼欲穿,更是紧张难耐。
赫连玦一直僵站在门口,整个人站成一尊雕像。
陶诺看他脸色煞白,以为他是紧张到低血糖,忙喊他坐下。
赫连玦神情微愣,应声却不做,还是木呆呆的站着看向产房门。
苏云兰无奈:“没事,他就是紧张,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
最后,一行人被赫连玦的情绪传染,在产房门口列成一排,把出来说明情况的护士吓了一跳。
“我进去。”赫连玦听完情况,脸色白得更是厉害,跟着护士进去了。
阮糖看见赫连玦进来,眼睛一下亮了,清凌凌的对他笑了下。
赫连玦眉心一颤,看着她满头的汗,额发濡湿,心都揪起来,按照护士的指示到了阮糖身边,攥着她手轻声安抚。
阮糖疼得厉害,没有力气喊出来,只能在使劲儿时攥住赫连玦的手指,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攥着,只觉疼痛像水浪漫过一层又一层,快把她淹没窒息。
“出来了!”护士高声道。
随后是婴儿细弱又响亮的哭声。
终于结束了,阮糖虚弱的呼吸,整个人偃旗息鼓,卸了气力,闭上了眼睛。
模糊中,有只大手伸过来温柔的摸她额头,又倾身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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