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赶紧摆手道,“不急不急,余县令为官清明,政务上的事自然不会有问题,日后要看的时候我自会通知你。”
余县令恭敬应下。
送两人出门时,杨晚十分大方的给两人塞了个鼓囊囊的荷包,里头装的是金叶子。
曹公公千里迢迢过来,虽是奉了圣旨,却也实打实辛苦跑了一趟,她可不好意思让人家空手回去,
余县令工作能力强,以后作为她的得力干将自然也不能亏待,她日后能不能清闲度日可就全靠他了。
要是换了一个能力不行的县令,到时候青阳县乌烟瘴气的,她得多操心啊!
送走二人后,冯氏笑眯眯的问道,
“晚晚,你如今是圣上亲封的县主,比县令大人品级还高,那我和明泽明韬,还有你三叔三婶他们往后见了你,是不是也要行礼问安啊?”
说曹操曹操到,杨三和林氏抱着孩子相携而来。
林氏哎哟一声,笑道,“我刚刚都没敢过来,愣是等贵人走了才过来!”
“咱们晚晚得了大造化,日后我和你三叔是不是要同你行礼问好啊?哈哈哈……”
一家人都看着杨晚在笑,眼里都是打趣调侃的光。
杨晚自个儿也笑了,“瞧你们说的,咱在家里哪用得着那么讲究,”
“要真像你说的那样讲究起来,咱们一整日啥也别想干了,光行见面礼就行了!”
想到那个画面,一家人笑作一团。
第二日,杨晚便在县城选了一处各方面条件不错的地方用于建造县主府。
建造的各项事宜果然不用她操心,有京城来的专业工匠全权包揽。
杨晚得封县主这么大的喜事。杨家自然少不了庆祝一番,一连摆了五日的流水席。
到后来消息逐渐传遍青阳县乃至整个建州,
建州各地官员,乡绅富商们纷纷前来拜见送礼,就像当初牌楼建成时一样。
不过这次来更加谦卑有礼了,礼也比拜牌楼时更加贵重,她只收取部分,太贵重的让人退了回去。
杨晚疲于应付,恨不得找个清净地方躲起来。
等李采儿找来通知她,说她定亲了的时候,杨晚整个人都懵了。
“采儿姐,你不是说要慎重考虑,查清楚再做决定吗?这才过去几天,你怎么就定下了?我还没派人帮你查过呢!”
李采儿一脸无语,“你忙糊涂了吧?哪里是过了几天,都过去一个多月了!”
“啊?是吗?”杨晚语气尴尬。
李采儿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本来想找你拿个主意的,可你家进进出出的,每日都有贵人来访,我都不敢打扰你,”
“这两日见人少了才敢过来找你说一说。”
杨晚捏了捏眉心,一脸疲倦,身体倒没有多累,主要是应付人,心累得慌,
应酬这种事,她是真不在行啊,偏偏来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不好推拒。
“采儿姐,你最后定的人是谁啊?我派人帮你仔细查查。”
李采儿搅着手指头,红着脸不自在的说,“是那个比我小两岁的药房学徒。”
瞧她这副娇羞样子,杨晚便知晓她定然很钟意这个学徒,于是调侃道,
“你不是嫌人家岁数比你小,说做你男人别扭吗?”
“怎么?这会儿不嫌弃了?”
李采儿摸了摸鼻子道,“我话说早了行了吧?先前没怎么接触不清楚嘛!”
杨晚咋舌,这也没过去多久,咋就一下子看对眼了呢?
李采儿笑道,“他明日要来我家做客,到时候带给你瞧瞧。”
“不过他很害羞腼腆,就不带到你面前来了,到时候我带她从你家门前路过,你瞅一瞅。”
“啧啧啧,这就开始替他考虑上了,看来你很上心啊!”杨晚被勾起了好奇心。
李采儿脸一红,却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翌日。
在约定的时间,杨晚看见了并排而来的两人。
远远的,李采儿就冲杨晚使眼色,示意她快看。
杨晚抿唇笑了,装作不经意的暗暗打量她身旁那个红着脸的少年。
少年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面容虽然稚嫩,但瞧着挺稳重憨厚的。
他果然如李采儿说的那般害羞腼腆,同李采儿并排走,李采儿像个没事人一样,他却满脸通红,
李采儿同他说话眼神接触的时候他就会挠头,嘴上是遮掩不住的弧度,眼神清澈又明亮,
这面相一看就甩先前那个张生财几条街。
两人从杨家大宅前走过,李采儿扭头冲杨晚挑了挑眉,眼神好似在问,
“咋样?”
杨晚笑着冲她比了个大拇指,无声的说,“很棒!”
当然,也不能光看外貌,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杨晚很是负责的派人里里外外将这个小学徒查了个遍,
确定没有大问题后才彻底放了心。
三个月后,县主府建成。
杨晚给每个工匠都包了厚厚的红包,工匠回京的时候都是笑呵呵的。
挑了个黄道吉日,杨晚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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