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之中战斗最激烈的地方,乃是在北门附近的大水塔的位置。这个大水塔已经被安莫尔军的炮火所摧毁了,但是它所占据的那个小山包,却成为了激战双方争夺的焦点。这座小山包的相对高度有三十米高,能够控制城内周围大的街道,是兵家必争之地。
安莫尔军步兵组织了六次进攻,六次都打了上去,然后又被奥鲁米联邦军队反击回来。奥鲁米联邦军队为了夺取这个小山包的控制权,不惜冒着安莫尔军的猛烈炮火组织了集团冲锋,成千上万的奥鲁米联邦士兵被安莫尔军的加农榴弹炮炸得粉碎。
但是安莫尔军的加农榴弹炮也因为高强度地射击,最终不得不暂时休战,有的还出现了炸膛事故,奥鲁米联邦军队就是趁着这样地空当杀上来的。
光是为了控制这座高度不足三十米的小山包,安莫尔军就伤亡了五百多人,有三个连长牺牲,这样高强度地伤亡,绝对是空前的。
至于奥鲁米联邦军队,伤亡的人数没法统计,可能有数千人。一个少尉排长感慨的说道:“看过去白花花一片,起码也得好几千吧。怎么就这么凶呢?”
这几天,林锐经常看望伤兵们。他必须经常的了解松石镇城内的态势。
这些伤员们通常可以提供一些有效的信息。其实只要了解到各个部队的番号,还有所在的位置,林锐就基本知道了松石镇城内的态势,对于松石镇的地形,他早就熟记在胸了。
总体而言,安莫尔军现在是在艰难地前进着,尽可能发挥安莫尔军的火力优势,利用炸药和炮弹来开路,坚决避免和奥鲁米联邦军队硬拼。
第四天的惨烈战斗结束以后,安莫尔军高层也清醒的认识到,守住并且完全夺取松石镇周边是非常艰苦的事情,想要在短时间内达到目的是不可能的,必须按部就班的进行周密部署,全方位的运用所有兵力,因此,这两天来,安莫尔军的攻击速度又降低下来了。
从七月下旬开始,安莫尔军显得更加的活跃,出现在松石镇周围的安莫尔军佣兵小分队越来越多,他们似乎并没有统一地组织规划,而是自由发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奥鲁米联邦军队开始的时候还觉得不以为然。
以为零星的佣兵小分队好对付,后来就发觉不对,这些佣兵太狠了。瞅准了机会就给他们来一下阴的,专门给松石镇城内制造恐慌,打击奥鲁米联邦军队的士气。
经过十多天的较量,整个松石镇城内的奥鲁米联邦军队感觉好像世界末日降临了一般,安莫尔军的佣兵小分队除了打冷枪之外,还时不时的打冷炮,并且越逼越近,甚至用渗透的方式占领了部分前线建筑,拉开了和奥鲁米联邦军队正面对抗的序幕.他们的距离越近,对奥鲁米联邦军队的伤害就越大。
安莫尔军最可恶的就是那些无法无天的狙击手。他们似乎根本没有作息时间,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松石镇的奥鲁米联邦军队的动静,只要有机会就开枪射击。在五六百米地距离上,他们的枪法已经如此的歹毒,现在距离拉近到三四百米,杀伤效果就更加恐怖了。
奥鲁米联邦军队在建筑物内基本不敢露头,只要一露头,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挨冷枪,有时候因为天气热,奥鲁米联邦士兵一不小心露出个脑袋来.立刻就会听到啪的一声低沉的枪声,跟着就是脑浆迸裂的局面。
但是奥鲁米联邦军队不露头毕竟也不是办法,总得防止安莫尔军地趁机偷袭啊,必要地观察哨还是要的。可是松石镇的观察哨设计的很不科学,是直线的。经常会遭受安莫尔军的狙击手发不定时问候,结果往往就是这些观察哨就遭受了安莫尔军的致命打击。
导致到后来奥鲁米联邦士兵觉得被派遣观察哨地任务简直就是上刑场,总是找各种借口逃避观察,即使被抓到了观察哨的位置上,也避开了观察位置,这种现象一直到后来在建筑物的墙上挖了的观察孔,才稍稍好了一点。
在安莫尔军的狙击手压制下,松石镇城内地居民自然是不可能出城了,城内的奥鲁米联邦军队也根本不敢抬头.几万军队还有十多万的居民,每天都好像生活在无法承受的重压之下,岌岌可危。人在这种沉重的心理压力下,很容易产生火爆的脾气,丧失理智。
因此,城内的冲突暴乱流血事件层出不穷,让奥鲁米联邦军队防不胜防,他们对付暴乱的手段越是血腥.民众的反抗情绪就越激烈,感觉好像大家在临死前都要发泄一把的样子。
其实安莫尔军的狙击手造成的伤亡绝对数是不多的.只是成功地营造了一种死亡的恐怖气氛,让松石镇城内地每个人都感觉到了安莫尔军的可怕,从而产生恐惧心理。这种恐惧心理是很容易传播地,能够极大的削弱奥鲁米联邦军队的抵抗意志。的确,在安莫尔军的高压下,无论是奥鲁米联邦军队,还是城内的居民,都陷入了灭亡前的歇斯底里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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