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夕张合子则是一脸歉意的说道:“德尔先生,麻里子其实只是抱怨一下而已,其实我们知道爸爸和叔叔每天工作都要加班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回家,不然就负担不了这个家,他们已经够辛苦了,还要为我们担心确实是不太好。”
德尔听了之后心里迅速的思考分析,按照夕张合子的话来看,她们两人的父亲每天加班到晚上十点多钟,才能堪堪维持整个家庭的日常花费,那么说她们父亲就只是工薪阶层喽?
至于母亲,据他所了解的情况来看,日国女人结婚之后大多数都是立刻辞职在家当家庭主妇的,这么看来两人家庭背景都是普通家庭而已。
接着德尔又和两个女孩闲聊了一阵,套出了不少信息,比如说两人亲戚也最好的也是和她们的父亲一样的工薪阶层。
套出了这些信息之后不用他示意,酒吧里早就关注筱田麻里子和夕张合子的男人们站了起来,慢慢的围住了她们。
待两人被阴影笼罩之后,夕张合子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拉了一下筱田麻里子,她貌似这才反应过来,一脸疑惑的问道:“德尔先生,他们这是怎么了?”
夕张合子赶紧拉着她起身,“不好意思,我们要走了。”
不等德尔回答就要离开,可是围着吧台的七名男人形成了一堵人墙挡住了她的去路,而身后的德尔也起身对着两人说道。
“两位小姐,别急着走嘛,你们不是一直都很苦恼同学给你们起的外号吗?放心,很快他们就再也不能嘲笑你们了!”
德尔此时卸下了他那副礼貌的伪装,看着两人就像在打量着新的猎物一样,声音听起来让人感觉到一阵阴恻恻的,同时他伸手抓向了夕张合子的肩膀。
这时筱田麻里子还是那副天真的表情,但身体突然向前大幅度倾斜,后脚跟抬起之后猛的一踹,德尔的下巴和鞋底来了个亲密接触,整个人被踹的倒在了吧台上昏迷过去。
麻里子的突然发难让其他七个男人都蒙了一下,还不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夕张合子也动了。
只见她抓住身前两个男人的脑袋一撞。
砰——
又昏迷了两个。
剩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两个女孩并不是弱小的羔羊,都开始纷纷对着两人挥拳,一个男子直接一拳挥向夕张合子,但却被对方的明显小一号的手掌给抓住一扭。
咔嚓——
接着夕张合子直接拿下背包一甩,鼓鼓囊囊的背包撞击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男子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撞上了一块钢板一样,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旁边筱田麻里子面对着三个袭向她得拳头身子一矮躲过了两只,然后抬手一挥打在了第三只手臂的关节处,发出一声脆响。
咔嚓。
不理会男子即将惨叫出声,接着飞速的打出三拳,直接打中三人小腹。
三人都痛苦的捂着肚子,那个手臂被打折的男子一口气没喘上来,硬生生的把惨叫给憋回了肚子里。
麻里子直接一脚踹倒了一个人之后又接着搬起了一把椅子砸向了另一个人,最后一个男人被夕张合子给一背包扇倒在地就不省人事了。
此时酒吧里还站着的男人就只剩吧台内的酒保了,感受到两股核善的视线,早已呆住的酒保终于回过神来,两个女孩五秒钟之内放到了八个大男人。
麻里子突然看到酒保的右手在吧台后摸索着什么,直接从身边的桌子上拿了把餐刀一甩。
“ah——”
刀身深深的没入了酒保的右臂,发出一阵惨叫,夕张合子直接快步走上前一拉酒保的衣领,把他整个人都拉出了吧台往地上一摔,之后又探头看了看吧台,只见地上一把格洛克静静地躺在地上。
这时酒吧外也走进了了一群男子,领头的人对着两位少女恭敬的说道:“麻里子小姐,Gogo小姐,外面的人也被我们给控制住了。”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把他们知道的都问出来就行了!”
“嗨!”
。。。
爪哇,巴布省首府霍兰迪亚郊区的一座庄园里。
陈意和狩谷犬子看着摆在书桌上半人多高的土地所有权、垦殖权、建筑权、使用权、租赁权、开垦权、森林产物收集权以及其它相关权利的文件,不过签字人都不是狩谷犬子而是一些印尼华人的名字。
狩谷犬子感慨的说道:“这里就是我的新家了。”
陈意顶着一双死鱼眼嘴里蹦出了一句:“你以后就成了地主婆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过话说回来,你说隔壁的那些华人老钱家族怎么就不来这开发呢?他们应该有这个能力吧。”狩谷犬子白了他一眼之后又问出了一个疑惑。
“他们自己的土地都开发不完,那还有心思来这玩?”陈意露出了一个滑稽的表情。
“是啊,土地啊。。。真想不通这里的土着怎么会这么懒,这么好的地给他们真是暴殄天物啊!”
这次搬家别的问题都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他们说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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