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唯复离开,冀容寒脸上闪过一丝可惜,如果杨天佑不是突然过来,他就要可能会向慕唯复告白,看来只能等下次再找到机会吧。
冀容寒对着杨天佑说道,“天佑,你先坐下来,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
杨天佑虽然愕然于慕唯复为何会如此的冷静,但是如果慕唯复真有一丝勾引冀容寒的嫌疑,他也不可能放过她。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了表妹的幸福。
杨天佑坐下来,语气不好的说道,“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给我什么样的解释。”
冀容寒看着好友不信任的表情,苦笑了一下,解释道,“你刚刚肯定看错了。刚刚慕唯复的头发上粘到一点东西,我站起来给她弄掉,所以,就可能在那会儿,你看错位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这里的服务员就知道了。”
听到冀容寒的解释,杨天佑在想想自已在车里时的角度问题。好像确实是这样。
杨天佑对这个解释算勉强满意吧。不过,他又问道,“你怎么会突然与慕唯复出来喝咖啡呢?要知道,娴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对你有一定的抵触情绪,你可千万别在这时候犯傻。”就算刚才是他误会了冀容寒,可是冀容寒单独约慕唯复出来却是事实。
虽然两个同事之间单独出来吃个饭或喝个咖啡,看似很正常。但是,作为一个从来都是拒绝女人单独来往的冀容寒和性格本身冷淡的慕唯复来说,这就不太正常了。
如果真有什么工作上的事,他们完全可以在办公室里商谈,根本就没有必要在单独在外面私下再单独约会。
被问到这个,冀容寒更是一脸苦笑,他道,“天佑,这时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还看了看四周,眼神一直盯着他们的其他客人们。
杨天佑也是瞧了瞧四周的客人,刚刚他闹这么一出,确实挺引人注意的。
杨天佑点了点头,“嗯。”
随后两个就离开了咖啡馆,开车来到一个酒吧的包厢里。
两人在包厢里坐下之后,杨天佑就直接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说吧?”
冀容寒没有说话,只是脱下了西装,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第一个扣子,露出洁白性感男人锁骨。
随后他拿起桌子上一瓶高级酒水,直接拿起就往嘴里灌去,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放下瓶子之后,都有几滴酒顺着嘴角滑落到锁骨上,停顿了片刻,再顺着这低矮的锁口,或滑到胸膛,再消失不见。
杨天佑蹙着眉头,眼睛有点复杂。他知道,最近因为那个项目的事,冀容寒与东方公司的合作之事,现在还没有一点进展,而唯一的希望却又是慕唯复身上。可冀容寒又拒绝了用此方法,获得那样的合作希望。
想来,冀容寒现在还一直在为那个项目而烦躁吧。
杨天佑微微皱眉,有点担忧的看着好友,他上去拿下他的酒瓶子,劝着道,“寒,少喝点!”
被抢下酒瓶的冀容寒,有点颓废似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他苦笑道了,“天佑,你知道吗?昨天的股东会议,那个柴方屏联合那些老家伙们,逼着我立下军令状。”
“军令状?”杨天佑不解了。
“对。”冀容寒大声的说道,“那些老家伙们,听那个老妖妇的煽动,说这个项目事关了冀氏集团的生死存亡,然后一起逼着我立下军令状,要我保证必须在月底之前,找到一家与冀慕公司合作的公司来承担这次风险,否则……”说到这,冀容寒停了下来,脸上是这片阴沉与怒气。
“否则怎么样?”杨天佑问道。
“否则,我必须辞去冀慕公司总经理一职,取消股东大会上决策权,然后每年只能拿着分红就可。”冀容寒带着恨声的咬牙道。
听到这个军令状,杨天佑也很是吃惊,他也是带着一丝怒气道,“他们怎么能这样?这个项目明显是因为付冠被抓而引起的,怎么这个后果却要你一个人承担?”
冀容寒摇了摇头道,“他们说,事实虽是这样,但这个项目毕竟是我一手负责,即使付冠被抓,那这后果也要我去善了。”
杨天佑突然理解这两天冀容寒的烦躁之心了。
他问道,“现在东方公司和其他公司根本就是拒绝与我们合作。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要知道,这离月底只有短短不到十天了。”
冀容寒苦笑着道,“这就是我单独约慕唯复出来的原因。”
闻言,杨天佑一阵惊愣的盯着冀容寒,他再次蹙着眉头,有点生气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还是得利用慕唯复这个美人。“可是,寒,你不是说慕唯复不是物品吗?不是说交易就能交易的吗?”
冀容寒一脸无奈带着怒声大声的发泄般的对着杨天佑说道,“可现在如果不用慕唯复,我们与东方公司一点合作的希望都没有。这段时间,求爷爷告奶奶我该找的公司都找遍了,该想的办法也都想了,你让我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让我抛去一切,只成为一个闲人吗?”成为一个没有权没势的男人,还不如让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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