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董事长,听说冀氏集团的员工大量跳槽,是不是因为他们知道冀氏集团即将要破产的风声,而选择下家?”
“冀董事长,这是不是说,冀氏集团即将成为一个无合作伙伴,无员工的空壳公司?”
“冀董事长,冀氏集团如果真的是资金周转不灵,是要向银行借贷吗?银行会借吗?如果不借的话,你是不是要申请破产?”
……
冀容寒还没有被人抱起来,那些记者就蜂拥而上,七嘴八舌的开始对着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冀容寒发问起来。
冀容寒的脸青红白交加,一脸的怒容,额上凸起的青筋暴跳,神情震怒狰狞与扭曲,摊在地上的两只手的十个手指,几乎都抠进了坚硬的瓷砖里去了。
等那些围着冀容寒发问的差不多时,那些医务人员,似乎才反应过来,此刻,他们的病人,还卧趴在地上,十分的难看。
顿时,三四个穿着白褂的医务人员,七手八脚的冀容寒抬回到轮椅上。
就在冀容寒抿着嘴唇,脸色铁青的坐回轮椅上时,他的那对犀利的目光,怒瞪了周围的刚刚发问的新闻媒体记者们一圈,他暗付道,“我必须记住这些可恶的嘴脸,我要报复回去。我冀容寒虽是残废了,可也不是那些阿猫阿狗能给欺负的了的。”
只是当冀容寒那对锐利的眸光扫过这些人时,可却透过他们的空隙,扫到了一个他从没有想过的人,此刻竟然站在围观群众后面,眼神全部是犀利的冷光,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和嘲讽。
这怎么可能?
冀容寒一时之间,怔愣着看着那一个大花盆角落的人。
脸上的表情是不可思议,不敢置信,更加让他无法不震惊的是,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十分英俊的年青男人,他的一只手,此刻正揽着细腰,锋利双眸,此时也是一片冷漠,更是用着鄙视高人一等的目光,盯着他。
眼底冷光,嘴角冷笑!
即使知道那人是性冷心冷之人,但是,此刻也应该不是这副表情在暗处看着他啊?
她不是也是喜欢他的吗?
难道就因为他就变成残废了,就不喜欢他了吗?
或者是因为喜欢上了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所以,她才会对他冷漠,漠不关心,甚至是看到他狼狈不堪,被众人围观,也在一边冷眼旁观?
不行,她怎么可以喜欢上别的男人?
明明她是先喜欢他的,她现在又怎么可以喜欢别的男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是他的!
即使他已经变成了残废,她也必定是他的。
……
看到冀容寒那势在必得赤裸裸的眼神,东方皓微微皱了眉头,表情也是显示着厌恶和不满。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悦儿这个宝贝儿,六年前,他不珍惜,六年后,竟然暗藏着龌龊之心,想要占有宝贝儿。
这简直是做梦!
东方皓搂着慕容悦的腰,贴着她的耳根,轻轻的说道,“宝贝儿,看到他的狼狈不堪的模样,解了一点恨没有啊?”
当然是解了一点恨。
当初,他们与各大媒体勾结,突不及防的突然暴出慕容集团要破产的消息,再加上集团内部以康保华为首的几个股东的“坦言相告”,让我的爹地,在一众新闻媒体的包围之下,百口难辩。
本想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布集团的财务状况,澄清一下事实。
然而,不等爹地召开记者招待会,他就接到冀向阳的威胁电话,于她的性命作威胁,上了慕容集团顶楼,然后,一跃而下,当场身亡,一切真相,随着慕容家父女俩的消失而终止。
现在,风水轮流转,也应该让冀家父子尝尝当初被众人包围,百口莫辩的滋味,只是可惜,冀向阳现在中风连说话都困难,别说什么辨不辨了。
慕容悦嘴角浮现一丝冷笑,道,“呵呵,解恨,再怎么解恨又怎么样?我爹地却是永远不会再活过来了。所以,这一切都是他们该受的。我只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而已!”
东方皓拥着慕容悦的腰身,紧了紧。
他一直都知道慕容悦的仇恨,恨不得扒了冀家父子的皮,抽了冀家父子的筋骨,再喝光他们的血,方能解那心头之恨。
不过,现在,只要等冀氏集团一公布破产,以冀家父子如今的下场,那也等于扒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骨,喝光了他们的血。
因为,以他们现在状况,再加上无任何经济支援的情况之下,向来过惯了奢华富贵生活的他们,一招成乞,他们只会是生不如死活着!
东方皓温柔心疼的说道,“宝贝儿,你还有我。除了不能让你爹地重新活过来之外,我可以给你一切!”
给你关心,给你爱,给你很多很多!
慕容悦沉默的靠着东方皓的怀里。
她相信东方皓的本事。
……
眼角余光瞄到他们相拥在一起的冀容寒,眼里的怒火几乎喷了出来。
他心里咬牙切齿的暗骂道,“这对贱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揉揉抱抱的,伤风败俗。最可气的是就是慕唯复这个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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