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时节的果园,满园都是绿意。郁郁葱葱的柳树在日光照耀下投些树影在湖面,清风一过,树影与湖中待开的莲花一同摇曳着,似乎能拂去来客周身的燥热。在北京这样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高压大都市里,果园是弥足珍贵的一隅闲适宁静。
成片的苹果树林间,一条碎木铺就的小径通往如今已经远近闻名的果园西餐厅。这里的菜肴是很典型的欧洲乡村家庭风格的西餐,比如,挪威熏三文鱼沙拉、红酒烩牛小排、迷迭香烤鸡......
不仅菜式经典、分量实在,而且很多食材都是从果园就地取材。多年来,果园西餐厅是“最适合家庭就餐”、“最佳户外餐”、“杰出早午餐”等餐厅奖项的获奖常客。
果园老板二涛,大名吴运涛。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他是大名鼎鼎的“呼吸乐队”和“红色部队”的贝斯手,一个热血的摇滚老炮,他作词又作曲的那首《累》里唱着,“光阴似流水/时间那么珍贵/怕的只是一切全都成白费”。
一次偶然的机会,二涛在朋友的引荐下,跟叶晨相识,两人都是音乐发烧友,再加上叶晨本身就是指弹吉他的高手,所以彼此之间很有共同话题,一来二去的就成为了至交好友。每逢朋友聚餐,叶晨都会选择这里,因为这里被二涛给打点的非常赞,让人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感觉非常的惬意舒适。
果园除了西餐厅,还有私房中餐厅、四间各具特色的民宿院子、日式庭院中的知足美甲屋和一个沉浸体验式的民俗馆。
果园并没有聘任除了二涛以外的任何一个设计师,他像一个“全能家长”一切设计建造他都亲力亲为。从有机食品种植,到花园各种风格不同的景致,到调料上了餐桌以后客人的评价,二涛在果园里玩得很尽兴。
果园私房中餐厅在一幢民国洋房风格的建筑里,二涛在设计时运用了大量源自欧洲的原装家具和古董来装饰这个区域,在这样一个欧式风格的餐厅里却供应着中餐,来客的体验丰富而奇妙。据二涛介绍,“西餐厅那边很突出的是中式元素,但是在中餐厅恰恰相反”,二涛玩转了这种反差感。
大家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大八顾晓曼好一通对着班里的那些女生显摆:
“瞧瞧你们,整天就知道忙事业,我可不像你们,我是个顾家的好女人,我闺女杜小曼今年都上小学二年级了。”
一旁的尤悦有些嫌弃的看着顾晓曼,然后说道:
“是是是,你了不起,你最了不起,不是被你闺女气哭的时候了。我跟你们说啊,小曼她闺女有一次跟别的学校的男生打架,居然一脚踢在了人家孩子的正中央,都给人家踢肿了。家长直接就不干了,找到她家去了,给小曼气的直哭!”
顾晓曼气的用力推搡了一下尤悦,然后说道:
“悦儿,你个死没良心的,我家闺女要不是看你儿子被人欺负,能把那男生打的这么狠吗?你还好意思说?!”
在学校的时候,顾晓曼和尤悦就是最好的闺蜜,哪怕是毕业多年,两家也始终都没断了联系。再加上他们本身都是九二级为数不多留在协和的,所以平日里更是亲近到不行。
此时尤悦的丈夫厚朴已经是骨科的大主任了,四月份的时候,玉树发生震情,在接到卫生部下达的任务后,他作为骨科的大拿跟着十人抗震救灾医疗队奔赴青海。他作为专家组成员,是最先过去的,四月十九号才回到北京。
同学们都能在厚朴的脸上看到明显的疲惫,叶晨帮着厚朴倒了杯茶,然后笑着打趣道:
“班长都知道你一向要求进步,可是也别太拼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厚朴喝了口茶水,然后抬眼看了下叶晨,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比我更拼?你现在都是协和出来的的国内最年轻院士了,我开会的时候,经常听领导提到你的名字。”
叶晨从去到阿美丽开始,就已经着手了自己的布局。他先是在开曼群岛注册了自己的资金账户,然后把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个人资产全都转了过去,接着又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的时候,做空米指大幅获利。叶晨利用这笔资金,在那边采购了不少的先进医疗科研器材,通过各种渠道运到了阿三国。
二零零四年的时候,叶晨提前结束了自己的学业,回到了国内,利用手头的资金,注册开办了晨曦医药公司和研究所,开始了靶向药方面的研究。
叶晨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早就已经利用自己存储空间的便利,斥巨资购买了多种靶向药样品,之所以进行之前这么繁琐的布局,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为了抄作业罢了。
世界制药行业是一个极度垄断在西方国家的特殊行业,大多数新药和特效药,知识产权都集中在欧美那些大型医药企业手里。这些企业长期对华夏这样不符合西方价值观的国家实施严格的技术垄断,也不授予华夏制药企业某些最新药品的生产许可证。因此不少特效药在华夏售价非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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