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菲的双亲,叶晨的老丈干,丈母娘,对于叶晨的钞能力十分感兴趣,他们来到沉阳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闺女,询问那“店小二”到底有多少小金库?这也是每个父母的通病,他们总是会担心自己的儿女将来会不会幸福,尤其是顾雨菲这种长相出众,出身书香门第的,对这些就更为讲究。
“这可说不准,”为了能够和叶晨在一起,顾美人当时又哪里考虑那么多了,当时她脑子一热,只考虑先嫁过去再说了,根本就没顾得上其他,所以只能搪塞道:
“关于这一点,他是不会跟任何人交实底的。”
“那你就估算一下,总该有个大概吧?”
顾雨菲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对着爸妈说道:
“大概……嗯……对了,你们知道防弹轿车吧?”
顾家老两口眼前顿时一亮,拼命点着头道:
“知道,常委员长就买过,据说是很贵的。”
“可他说买就买,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咝……”老两口倒吸口凉气。
“还有啊!铁岭、抚顺的煤矿,鞍、本两座钢铁厂,那都有他的股份。”
“咝咝……”
“据说连标准石油、美国橡胶里也有他股份。嗯……这还是不确切地说,至于他插没插手其它外国公司,那我就不知道了。”
“咝咝咝……”
沉阳的新鲜空气,快不够他二老使用了。什么叫做大资本?看看人家店小二,这就彻底明白了。“他何止是金龟婿啊?”老两口此时已经是面面相觑,瞠目结舌了,顾雨菲老爹的假牙,直接掉在了地板上。顾家算是很有钱了,可跟叶晨比起来,呵呵!九牛一毛,老爷子都没顾上捡假牙,用他跑风的嘴开口直接说道:
“四大家族都跟他没法比呀!这么年轻就会理财,那他以后还了得吗?”
“他的雅号就叫财神爷。”自豪地扭扭脖子,顾雨菲心说你们服了吧?咱这老公选的……哼哼!你们羡慕去吧。
叶晨和四大家族有着本质区别。人家那是通过几代人积累,这才一步步显赫的。而他呢?几乎就是一夜暴富。所以说把他比喻成财神爷,这也是毫不为过。他给顾雨菲展示的也只不过是其冰山一角,要知道光是李维恭雨,于秀凝等人,每年的保底分红就是二十万美刀起步,并且还在逐年上涨,这本身就是笔很大的开销,由此可见他的生意做的有多大了。
叶晨通过朋友在漂亮国那边帮于秀凝,李维恭等人开户的时候,就已经顺便将自己的大部分资金扔进了股市,借着信息差的优势,在华尔街呼风唤雨,狠捞了一大笔。不过手上虽然有了闲钱,叶晨却没有贸然进行投资,因为他知道明年八月份开始,漂亮国将经历历时十五个月的经济危机,到时候才是他开始真正割韭菜的时候。
“小菲啊!爹地劝你一句话,”老头子喘着粗气说道:
“赶紧给他生儿育女,先把他的心拴住。”
“啊?”
“还有啊!我听说忠义家原本并不富裕,属于小门小户。小门小户一旦有了钱,就得变成土财主。所以你可要告戒忠义,做人要把眼光放长远些,千万不能小气,一小气就没品了。”
“呃……”顾雨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暗道你们都什么毛病?干嘛总惦记我家这点家底?老丈人要从女婿身上拔毛,有你们这样做老人的么?
顾雨菲和父母寒暄的空挡,叶晨也没闲着,他在招待自己这边的朋友,因为有位老同学,特意从天津赶来参加他的婚礼,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天津站站长吴敬中的得力干将,机要室主任余则成。
余则成也是出身于青浦班,当年和叶晨还有于秀凝都是老同学,后来在红区加入我党,进行思想教育的时候,叶晨和他意外的相遇,二人很轻松的就产生了共情,毕竟一个是在重庆碌碌无为的店小二,一个是不善钻营的马前卒,两人都对腐朽的国党失望透顶。
只见余则成笑的两只小眼睛眯缝了起来,对着叶晨说道:
“忠义,恭喜啊,我特意从天津连夜赶过来,就是为了见证你和顾美人的婚礼,顺便带了一些薄礼,还望你不要嫌弃。”
叶晨哈哈一笑,然后对着余则成说道:
“师哥,咱俩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多少年的兄弟了,走,咱俩找个地方喝杯茶聊一会儿。”
叶晨将手头的事情交给棒槌打理,带着余则成进了一个包厢,二人宾主落座后,叶晨帮余则成斟了杯茶水,然后说道:
“师哥,你这次来沉阳,是有什么事情吧?”
余则成笑了笑,他早就知道叶晨眼光毒辣,为人通透,于是也没藏着掖着,直接说道:
“这次过来参加你的婚礼是其一,还真有件小事需要你的帮忙,现在都知道你小子是咱们内部最大的倒爷,我这里有台车想要麻烦你帮忙处理一下。”
说完余则成将目光看向了叶晨,这是他的一次试探,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位同窗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是东北这边最大的财神爷,从事的就是倒买倒卖的生意,如果这次可行的话,他打算将家里的那些别人送的古玩,字画之类的东西,都通过叶晨换成金条,全部上交给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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