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没指望随便两句挑唆就能疏远罗子君和唐晶的友情,他只是要在罗子君的心里扎根刺,这根刺什么时候会开始发炎甚至是化脓这是他不关心的。
跟女人打交道比较多,叶晨深知一个女人一旦嫉妒心发作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更何况不论罗子君还是唐晶,这俩人本质上都是那种虚荣,自私的性子,真要是彼此离心离德,这两人都会发狠不让对方好过的……
罗子君从咖啡店里出来,唐晶一直等在外面,罗子君上了车后,唐晶只是看她脸色,就知道他俩谈话的结果了,她轻叹了一口气,然后问道:
“子君,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罗子君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车窗外,悠悠说道:
“送我回家吧!”
唐晶把罗子君送回了家,交代了保姆亚琴一声,有情况就随时给自己打电话,然后就走了。她迎来了新的领导罗平,贺涵在的时候,这两人关系就不对付,她不想让罗平找到自己的把柄,所以她没那么多时间耗在罗子君这个怨妇的身上。
罗子君回到家里,跟发了疯似的在那里嘶号,然后操起客厅的各种家具,疯狂的对着地上狂摔,没过多一会儿,家里的客厅就变成了一片狼藉,她把一切自己难举起来摔得动的,都给砸了一遍。
保姆亚琴被吓了一跳,赶忙来到屋外,给叶晨拨去了电话:
“喂,亚琴,有什么事儿吗?”
“俊生,子君回到家,跟个疯子一样在家里乱叫,还把客厅给砸了个稀巴烂,我寻思着通知你一声。”
“呵呵,既然她有精力,那就让她砸吧,左右我也看不惯她对家里的摆设,只要她不是把房子给点着了,就让她随便闹。就是可能要辛苦你待会儿去收拾一下了,这样,呆会儿我给你发个红包,权当是你这个月的奖金了。”
“诶,好,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看好家,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亚琴挂断电话后,将电话塞进了自己的围裙兜。正在这时,她突然听见电梯“咚”的一声停在了他们所在的楼层,然后从电梯打开的缝隙里,看到了花花绿绿的薛甄珠,她不禁暗骂了一声“晦气”。
这俩人真不愧是母女,就连审美品味这一块,也都一样这么扭曲,都习惯了红配绿,给自己打扮的跟个野鸡似的。亚琴哪怕是在心中再暗暗腹诽,也不得不挤出一抹敷衍的笑容,把薛甄珠给迎进了屋内。
薛甄珠进到客厅,看到满地的狼藉目瞪口呆。此时罗子君已经发泄累了,正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两眼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薛甄珠冲着亚琴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子君干的?亚琴肯定的点了点头。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你怎么砸成这样啊?你……你这些东西都是花钱买的,很贵的,哎呀夫妻两个吵吵架这很正常的呀,你这样还过不过日子啊?过日子不都得花钱买吗?你可真是的!”
罗子君跟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坐在那里,根本没理会老妈的大声唠叨,但凡是这桩婚姻还有一丁点希望,她也不会这么绝望的坐在这里,跟个泼妇一般撒泼打滚。
薛甄珠看出了罗子君的不对劲,小心翼翼的凑到大女儿跟前,轻声问道:
“你跟陈俊生聊过了?陈俊生他……他还是坚持离婚?他怎么会这么狠心?谁还不犯一点错了?他陈俊生就干净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吗?砸的好,我陪你一起砸,不能便宜了这个王八蛋!”
说着薛甄珠继续着女儿未完成的事业,对着屋里的一切继续疯狂的输出,这时罗子君才像被人按动了按钮一般,哭出了声。薛甄珠看着女儿,心疼到不行,上前抱着罗子君,开口轻声劝慰道:
“君君啊,不哭,不哭,哭没用的,真的,哭没用,乖!”
罗子君脸上流着眼泪,鼻涕泡都冒了出来,带着哭腔说道:
“我以前总说子群没用,其实我比她更没用!”
抱着如同一摊烂泥似的罗子君,薛甄珠不停劝慰着:
“有用的,你有用的,你是妈妈的乖宝贝。乖,听妈妈话,没事的,当初你爸爸撇下咱们三个人走的时候,比陈俊生还坏的。他人走了,把东西都给卷走了,一分钱,一句话都没给我们留下,那又怎么样?我们这么多年不也都过来了吗?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我每天啊,我都在祈祷,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我的女儿们越过越好,有朝一日我见到你那个死爸爸我上去就大嘴巴子抽他!我要告诉他,老娘现在过得比你好,比你好!”
罗子君和罗子群姐妹俩,自小跟着薛甄珠一起长大成人,可以说她们三观的定型,跟薛甄珠的言传身教有着脱不开的干系,罗子君疑神疑鬼的性格,罗子群的恋爱脑,都是继承了老妈的优秀基因。
只不过分配的时候,貌似是哪里出了问题,都说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两姐妹正好相反,都是去其精华,去其糟粕,这就导致薛甄珠身上那点坏毛病,被这两姐妹给学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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