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就在云崖暖的脚下面,好巧不巧的,正好站在她的胸脯上,软绵绵的,云崖暖还很讨厌的动了动脚掌,奈何鞋底太厚,感觉不到触感。
卡芙也紧紧闭着嘴,一脸的羞愤,但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云崖暖尝试着摆脱黏人的洞壁,但是这股力量奇大,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他转动着手电筒,思索着救人的方法。
就在这时,已经超过了一分钟,突然一股很大的力道在腰上传来,外面的五个女人一起用力,生生把云崖暖在树洞里面拽了出来。
云崖暖回到几个女人的身边,说了里面的情况,几个人都觉得这几乎无解,因为进入后无法活动,根本谈不上救人,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淡酸粘液了慢慢变成尸水?
可心摸着小下巴,这时她思索时的标准动作,每当这个时候,一般也表示她对所想的事情有了一些眉头。
“你是说,你在里面只能活动你的手和脖子,对不对?”可心沉思着问道,这是云崖暖刚才描述里面情况的时候,不经意间说的话。
但是谁也不知道,这和救人有什么关系。
“是的,只有手腕和脖子能够移动,所以我才能打开手电筒,并且看清楚树洞里面的情况。”云崖暖重复了一遍道。
可心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手和脑袋上没有帽子和手套,对不对!”
云崖暖翻了翻手,耸了耸肩,意思是一目了然,你丫有啥快说。
“这就对了,我想这诡异的树洞吸得不是人,而是衣服,所以......”可心话还没说完,云崖暖一拍脑门,大叫道:
“你就是我们的诸葛亮,智多星,及时雨啊!要是这样,救人就简单多了!我先去探探路!”
说完,他开始脱衣服,反正这段时间,早就习惯在几个女人面前一丝不挂了,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倒是旁边的艾达看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云崖暖看到她的表情,直接来了一句:
“上次我看遍你全身,这次你看回来,咱们扯平了!”
一句话,搞得艾达哭笑不得。
脱光了衣服,云崖暖依旧不放心,还是用绳子牵引着身体,走了一阵之后,他已经确认,确实如可心所说,这东西就是吸衣服。
不光是衣服,这绳索它也吸,所以云崖暖果断的解开绳子,看着绳索离开自己身体之后,笔直的伸进树洞里,若是转换个角度,那模样就像是五个女人在合力放一个大树形的风筝。
轻轻松松,潇潇洒洒的走进树洞里,淡酸的粘液漫过脚踝,有一点发痒,云崖暖也不在乎,权当治疗脚气了。
他没有搭理卡芙,这丫的才进来,多泡他一会,所以他先把趴在粘液里的人衣服裤子解开,然后翻过身来,但是显然,人已经早就断了气了。
于是他也不浪费时间,开始依次的解开这些人的衣服和裤子,无论男女,一个个扒得精光,这些人脱离了吸力的束缚,喘了几口气,也跟着一起救人。
不大一会,八个男人三个女人两具尸体,光溜溜的在树洞里面走了出来,除了云崖暖一个个脸颊都是通红,显然是被那些酸性的粘液所伤,不过并不严重,用水洗一下,几天就好了。
那两具尸体是因为趴着被吸进去,所以窒息而死。死亡在探险的路上是司空见惯的,但是依旧给人的心脏带来沉闷坠重的感觉。
简单的掩埋了两个人,带着七个裸.男三个***回到营地,衣服没有多余的,这些人也不能一直这么光着身子,每当戴安娜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云崖暖就很不爽,非常不爽。
为了爽一点,他弄了一些阔叶回来,做成简单的树叶裙子,给他们遮蔽下体。至于卡芙,云崖暖才懒得理她,自己还要找她算账呢。
七个男人还好,大树叶子遮着屁股和前面,抖着一身腱子肉,在篝火边喝开水,云崖暖越看其中一个大胡子,越觉得眼熟,但是这丫的毛发太旺盛,遮盖了大部分的脸部,所以半天也没想出来这是谁。
倒是那个大胡子,看云崖暖注视自己好一会,才吃了一个香蕉,说道:“你是汉斯的保镖对吧?”
云崖暖一看,果然是认识的,于是急忙点了点头说道:“你见过我?我也看你很面熟,但是你应该之前不是这么多胡子!”
那个人哈哈一笑,结果这一笑拉动了脸部被弱酸刺激的皮肤,不由得疼得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说道:“我叫皮特,是坤乾号的水手长,我们见过几面,不过没有说过什么话!”
云崖暖瞬间想起来,这个就是汉斯走后,代理船长的那位,只不过那方脸和宽厚的下巴被胡子遮掩了,自己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不过这比可心腰还粗的胳膊,让他记忆犹新。
“你们怎么也到海岛上来了?我们落水的时候,没有发现其他人啊?”云崖暖疑惑道。
“坤乾号被莫名撞击的时候,我们几个正在甲板上巡逻,所以第一时间跳进了海水里,我们集合了所有遇难者,花了几个小时才到达这座海岛,我也没有发现你们!”皮特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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