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暖展动身形,壬水剑划过皮肤血管,就像一阵风从七个男人的背后一直卷到了卡车的货箱之内,第二个人喉咙被切开的时候,几个男人才发现这鬼魅般的身影。
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这身影已经到了货箱里面,把正在施暴的三个人割喉。
云崖暖没有浪费任何一丝力气,用了最直接的方式,杀死这些人。
只有两个还在货仓门口喝彩的人,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在腰畔抽出手枪,可是还没来得及举起来,壬水剑无形划过,他们的手就已经落在了地上。
所有人只看到那鬼魅般的身影一晃而过,手里似乎什么也没有,那长刀还挂在他的后背上,可是他们拿着枪的手,就那么轻易的被斩断,甚至神经在双手落地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疼痛。
手腕的动脉被截断,红色的血雾好像高压蓬头,唯一还活着的两个男子,尖叫着,恐惧着,用手抓住正在飙血的断腕,转身就要逃走。
却被跟过来的熊胖子和老曹,一人一脚,闷倒在地上。
恐惧和失血,让两个人再没有爬起来的力量,可笑的是,就在不久前,他们还觉得世界似乎变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可以为所欲为,能够去做他们曾经一直想象,但是却不敢为的罪恶。
在内心的阴暗真正释放那一刻,他们觉得,自己就是神,可以主宰别人的生命,可以玩弄任何人的尊严。
然而,他们七个人,仅仅欢乐了不到一天一夜,就变成了五具死尸和两个残废,被一个连面容都没看清的人杀死了。
“饶命!饶命!我们是第一次做坏事,真的是第一次,放过我们吧......”两个断臂的男子哭得很伤心,比货箱里的两个女孩子还要伤心。
熊胖子看着货箱门口侧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长枪,那胸口和四肢上,布满了伤痕,很显然,这七个人没有第一时间杀死长枪,而是玩弄折磨了一会,才一刀扎进心脏。
那是老曹的兄弟,熊胖子摸了摸熊王神朔,咬了咬牙,终究没有动手,静静的点燃了一根烟,使劲的抽了一口,横移了一步,将两个家伙交给了老曹。
老曹的脸都被怒火烧的变了形,那双眼睛小而圆的眼睛,此时此刻,就像是等待食腐肉的秃鹫,冷冷的看着地上告饶的男子。
“熊哥,帮个忙,让我兄弟看着!”老曹冰冷的声音传出来。
熊胖子点了点头,走到一边,使劲把长枪的尸体扶起来,那双不瞑目的眼睛,对着地上两个男子,老曹对着长枪抱了抱拳,说道:
“兄弟,我对不起你!我特么糊涂啊!哥给你报仇,你看清楚了,咱得顺气了再走。”
说完,眼睛看着长枪身上的伤口,手里握着一把蝴蝶刀,左右翻飞,在两个男子身上留下与长枪一样位置的伤口。
最后蝴蝶刀“蹭蹭”两下,刺穿了已经没有力气嚎叫的两个男子的心脏,结束了这一场炼狱。
老曹接过长枪的尸首,说来也怪,当老曹做完那血腥的一切之后,长枪的眼睛,竟然真的闭上了,这让几个人的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就好像真的替他报仇完成心愿一般。
熊胖子斩马刀左右几下,讲那些尸体身首分家,在他看来,这些人渣根本连复活的机会都不能给,最好的归宿就是彻底死去。
云崖暖带着一群人,在满是危险的荒岛里几个月的时间,除了詹娜以外,没有人在他没有出状况的时候发生过这种事情。
这可能是他最恐惧看到的,代表着一种失败,仅仅一天多的时间,长枪死了,两个女孩子被欺辱,这种过错,就在于他忘记了那种该有的警惕。
看着长枪的尸体,云崖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世界皆为凶地,在没有一丝给他松懈喘息的空间,活死人可怕,失去了人性的活人,更可怕!
五个人,在沉默中再次出发,满了的油箱和空荡荡的心脏,让熊胖子的车也慢了下来,他好像无意的问了一句:“老云,你说像我们这样的活人还多吗?”
云崖暖正开着车窗,对着窗外吸烟,看着满目狼藉,心里也不知道想着什么,听到熊胖子问,就回答道:
“肯定还有很多,危险来临的时候,大多数人,会觉醒出属于动物的本能,那就是求生,但是,若是没有一个强大的系统来规范管理这些幸存下来的人,我想这种幸存就会变得很短暂,终究会毁灭,毁灭在人类自己的手中。
人类已经适应了群体规范的框架式的生活,几千年了,一旦这个框架被打破,面对生存,那么教化出来的道德,会脆弱的不如一张厕纸。”
熊胖子看了一眼地图,沉默了片刻,说道:
“这地方的事是咱俩整出来的灾,甭管有心无心,咱俩逃不了干系。帮兄弟个忙,咱们多救点人。”
老曹抽了口烟,正宗巴西雪茄,是他们在一辆跑车上捡来的,吐出一股青烟,看着熊胖子说道:
“熊哥,你不是以前总叫嚣什么男的全杀,女的留下拍小电影吗?听你说出要救人的话,我真心有点肝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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