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他说说话也好!”『妇』人道:“这样至少让他觉得不至于那么疼。”
两男一女深夜不归!伤的还是这两个男人。那个白袍的还带着剑。
带剑的昏『迷』不醒,没带剑的血流如注。
女的又说两个都不是她的情郎。
『妇』人便以为这两人是为了她争风吃醋打了架。
听到红英这么一说,她想到方才还担心萧恒受了重伤,果然是关心则『乱』的,萧恒有金丝软甲护体功夫又不在红英之下一般人也是伤不了他的。
“我不怕疼!你尽管缝!”红英吐了口气合上了眼睛。
“你还是咬着吧!”『妇』人将牙嚼递给了红英:“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说着话她又凑到红英耳边道:“你得疼,你不喊疼,小丫头如何会心疼你呢?”
听『妇』人这么一说,红英顿时笑了:“你缝吧!”
作为杀手,即便做到了副堂主,他从来也没想过会有姑娘心疼他,他也不需要任何人心疼。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生和死,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也从来没想过他的人生和其他杀手会有什么不一样的。这『妇』人很明显是误会和他和那个丫头的关系了。『妇』人自然是不知道他和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妇』人捏起一枚弯弯的针熟练的穿上了黑乎乎的线。
之前就见过顾世钊给周俊杰缝伤口的,她并不想看那血腥的场面,特意站到了竹床的另一边。
齐安歌依旧双眸紧闭,顾世钊见她站在身旁忙道:“你看一下他,我去给煎『药』!”
“好!”她缓缓坐到了齐安歌身旁。
齐安歌上身满是银针,头上还有几只特长的银针。
他双眸闭的很紧,皱着眉头
她走了没什么,但是齐安歌来追他了,一定会有来找他们的。
这个时候萧恒不知道回到营地没有!
“嗯!”压抑而又抑制不住的闷哼响起。
『妇』人下针的时候他忍住了,然而拉线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喊了出来。
往日他们训练的时候,他们是随意喊的。都在地狱中,怎么哀嚎嘶吼都已经没人注意了。
然而这不一样!
『妇』人和儿子之间口上虽说互损着,但是听的出,母子俩感情极好的。
这里有温情,是人间。
“早就和你说了会很痛!”『妇』人手上没停一针又扎了下去:“这种疼和别的疼都不一样,是疼在你心尖上的,你有准备的疼!忍不住就喊吧!这又不丢人!是人都会喊疼的!”
他还能感觉到疼的,至少说明他还是个人!不是鬼!
为了防止自己再喊出声来,红英将刚才丢掉的牙嚼放到了嘴里。
缝好后『妇』人将线剪断:“可以了!再给你敷点『药』血很快就会止住的,七天左右就会愈合了!”
“那就是说不会再裂开了?”红英将牙噘拿了出来。
“不会了!”『妇』人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吧!”红英起身对着她道:“你也不必等他醒了!他穿了软猬甲自然是死不了的!”
“你不是说萧恒天黑就会回去了吗?”
那她就没必要再跟红英走了。
“呵!”红英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你真以为你们几个胡闹一番,别人就相信诅咒了?别人都是笨蛋吗?”
“你都知道?”
“萧恒求我,我才来劫了你!”红英已经站在了地上:“你想保命就得跟我走!”
韩妙可死于刀伤,韩荣举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回去自然是难逃一劫。
她被劫持下落不明,韩荣举就是再怎么想整治周家都无从下手了!
如此更能坐实诅咒的说法。
事缓则圆,过了风头她再回去,或者说她和周彩云将身体换回来,各自归位就更好了。
“好我跟你走!”她才要起身,就觉得手被人抓住了。
齐安歌虚声道:“别走……”
“你醒了?”她一激动连忙站了起来。
灯光下,齐安歌依旧闭着眼,一脸的痛苦:“要走带我一起走……”
“瞧瞧!”『妇』人推了一把红英:“人家多会说话!长的又好看,嘴又甜,哪个姑娘不喜欢?”
“他醒了!”红英望着她冷冷道。
“齐小易!”她低头道:“你先在这养伤,会有人来接你的!”
“不行!”齐安歌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我不放心你!”
『妇』人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红英。
那眼神似乎说,听听人家多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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