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晟瑜一席话说的正气凌然,若这个『奸』细只是个普通人,她也会采取这种方式的。
但是,那毕竟是柔然的二王子。
动了他势必会引起大夏和柔然战『乱』的。
柔然一直对大夏虎视眈眈,若是二王子死在了大夏,他们才不会管是他们理亏在先的,只会以此为借口举兵侵夏的。
或许对二皇子而言,敌军敢来,那么大夏就敢打!
然而对真正经历过战争的她来讲,战争不只是义愤填膺,战争是会死人的!即便是大夏胜了,那也是需要万千大夏将士的热血和生命去换取的。
如果有方法不弄死他又可以绝了柔然犯夏的念头岂不是更好吗。
“二殿下!”她急忙劝道:“大夏自然不会任由蛮人进犯!二殿下方才也说了,会依照我们的法子去做!我们三个都已经万无一失了!二殿下不会和我们抢功吧?”
把话挑明了!
或许还有转机。
果然,听到她如此一说,夏晟瑜连忙笑道:“仙仙姑娘想要立功,我自然是明白先来后到的道理,我这不是担心你们人手不够吗?”
“不都说了万无一失了吗?”齐安歌对于夏晟瑜抢功的急切十分不满:“二殿下就不要再过问此事了!我们劝你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若是不怕,留下也行,只是我们没办法保护你了!”
齐安歌这是恼了。
夏晟瑜连忙笑道:“小易你说哪里话!我听你们的劝便是!”
此刻聚仙坊的大堂已经陆续有了客人。
霍『乱』的源头查出来了,又有了解『药』,人们便不似之前的恐慌了。
特别是县城里的一些显贵的年轻子弟早就憋得慌了,因此还不到晌午就相约着来聚仙坊开开洋荤了。
“听说没!二皇子亲自来的凤阳!”一个华服的少年大声说着话进了聚仙坊。
“就在聚仙坊!”另一个少年跟风道:“这不咱们都过来看看热闹,说不准就能碰到二皇子呢!”
“就是就是!”紧跟着的又一少年进了堂大声的喊道:“小二哥,快给我几个找个好点的房间!”
此刻躲在角落里的一个两个北蛮人相互看了看提步离去。
方才叶天陪着郁久闾英瀚吃好了饭菜就拉着他去了后园欣赏蔬果去了。
两人来到后园时,叶天正陪着郁久闾英瀚在池边垂钓。
其中一随从科灵齐朵紧走几步来到郁久闾英瀚旁边用柔然语耳语道:“那个人是大夏的二皇子!”
郁久闾英瀚听了微微一笑,用大夏话说道:“你们若是想出去,就出去转转,晌午记得回来吃饭就是!”
随即又对叶天笑道:“叶坊主,他们呆的无聊了。不如让他们出去转转?”
“可要引路?”叶天微微笑道。
“不了!”郁久闾英瀚微微一笑:“他们就在这周边走走不会『迷』路的!”
郁久闾英瀚说完又对着叶欢道:“叶坊主我突然记起有点事想要找仙仙姑娘商量下,要不您先钓着,我去去就来。”
“英公子请随意!”叶天笑了笑。
郁久闾英瀚等人才走,叶天就招来随从道:“快!去告诉我大哥,这个蛮人已经知道二皇子的身份了。”
楼上四人还谈着话,就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
叶欢神情一凌:“我的人不会如此敲我的门,怕是他来了!”
这个郁久闾英瀚来的如此之快,着实让他吃惊。按理说,叶天陪着他的,有任何异常一定会派人来知会他的,那么只有可能这郁久闾英瀚抢在了前头。足以说明他对整个聚仙坊都『摸』的很清楚了。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敌人。
“叶坊主!”郁久闾英瀚在外面大声喊道:“仙仙姑娘可在你房中?小农有事要和仙仙姑娘商量下!”
听到北蛮的『奸』细来了,夏晟瑜顿时站了起来:“不怕!我的人就在外面。”
她起身悄声道:“他叫的是我!我出去拖着他!二殿下待会乘机出去便是!”
“滚!”齐安歌大步冲到了门口对着外面喊道:“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要见我家仙仙就能见了?没事滚回你房间呆着去!如今霍『乱』已除,我们明日就启程北行了!你若是再这么不懂规矩!就不要和我们一起走了!我看着你碍眼!”
郁久闾英瀚没有破门而入,也没有骂回来,沉寂了片刻才好声道:“我来就是和仙仙姑娘商量北行的事。正巧我也要明日启程呢!你知道也一样,你转告仙仙姑娘就好了!我先走了!”
郁久闾英瀚走了,叶天差来传信的随从才从后门进来:“启禀坊主,那个蛮人已经知道二殿下的身份了,他还将两个手下都遣出去了!”
夏晟瑜蹙眉道:“他知道就知道了!本宫来凤阳光明正大,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奸』细了?”
“那不成他们去『摸』『摸』二殿下的兵力了?”叶欢一语道破:“若是他相对二殿下动手,想必也会筹划周全的。”
此刻夏晟瑜有点后悔没有带更多的护卫来了。
他来凤阳是安抚民心的,又不是来打仗的,队伍中有一半都是凑数的,还有几个太监。他本身就不受宠,来的又是发生霍『乱』的地方,精锐的兵力自然是不会跟着他来的。这回他不会真的被绑了吧?夏晟瑜顿时就不淡定了。
郁久闾英瀚的人的确是去『摸』夏晟瑜的兵力了。
很快他们便回来了。
郁久闾及两个随从关起了门。
“属下查过了,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我们完全可以将二皇子绑了!”
“让我想想!”郁久闾英瀚缓缓坐了下来:“绑一个不受宠徒有虚名的二皇子划算,还是掠一个手握兵权将帅的幼子划算?”
“手握兵权将帅的幼子?”科灵齐朵不解问道:“王子指的是哪一个?”
“那个小白脸!”郁久闾英瀚微微眯起了眼睛:“当着他们二皇子的面大呼小叫的,他怎么可能是只是一个保镖?若是我们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姓齐!年纪也对的上!他应该就是大夏长宁侯唯一的幼子才对!”
“这么说是条大鱼了?”
“没错!”郁久闾英瀚眼睛里的寒光微『露』:“之前是还想干掉他,还好,没有这么做!活着的可比死了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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