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语依然沉浸在艺术的世界里,自顾自的走着,我们就像跟班一样跟着晨语,走哪跟哪。
紧接着又来到一副“星空”油画面前,这个我见过,什么什么高的《星空》对,梵高!真品肯定不能在中国,这只是复制品而已。旁边的解说仔细的给我们讲着
“也被译为《星夜》(The Starry Night)(荷兰语:De sterrennacht)是荷兰后印象派画家文森特·梵高于1889年在法国圣雷米的一家精神病院里创作的一幅着名油画,是梵高的代表作之一,现藏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有种普遍的说法,由于这是梵高在精神病时期所作,世人普遍认为这是梵高想象出来的美妙情景。”
我对无名和萌萌摇了摇头:“我是弄不明白这玩意儿有什么艺术感。”
无名正在玩手机,听见我的话只是应付性的点了点头,萌萌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看不懂。”
晨语却说道:“这幅画也被译为《星夜》(The Starry Night)(荷兰语:De sterrennacht)是荷兰后印象派画家文森特·梵高于1889年在法国圣雷米的一家精神病院里创作的一幅着名油画,是梵高的代表作之一,现藏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有种普遍的说法,由于这是梵高在精神病时期所作,世人普遍认为这是梵高想象出来的美妙情景。”
无名听正经的不会,听没用的可是认真:“那,梵高不神经病嘛,怎么还能画画?”
我拍了下无名的头:“我看你像神经病,一会儿我给你弄成神经病信不信?!”
逛了一整天,晚上7点钟,天还大亮,我们几个人就在一家比较上档次的火锅店坐了下来。一路上无名和萌萌依然还是全程开启说悄悄话不给你听模式。我忍不住的说两个人
:“你们两个,在后面嘀嘀咕咕墨迹一天了,啥事啊?”
无名嘿嘿一笑:“好事。”
萌萌咳嗽了两声:“你就别打听那么多啦。”
“咱们下学期高三了啊,咱们。”
说道这个话题桌上的活跃气息瞬间没了一半。
无名用筷子敲了敲碗:“准备考什么大学呢,我想考上海复旦大学,可看你们这学习成绩不得不让我重新思考一下。”
萌萌顿了顿说道:“其实,无名你应该考更好的学校的,不用因为我们耽误了前途你说对吧。”
无名沉默不语,
我拿起啤酒瓶和无名砰了一下:“我知道,你家里最近逼着你要好好学习,就是为了能让你考个好大学。”
无名听着我讲话一个大男人眼里竟然出现了泪花,“我知道,其实。可是我想和大家一直在一起啊,你说忽然离开这个小集体确实挺难受的。”
“早晚都得散,我们每个人都差的太多了。萌萌你高中毕业打算怎么办啊。”
萌萌笑了笑道:“不要小看姐,姐最近可是偷着学习不少呢,最起码也能打300多分。”
我叹了口气:“我想考中央音乐学院。”
“啧啧啧,看看我们潇晨,这志向,人家要去北京。那你这么说的话我还想考北京大学呢,这样我们就能又在一起了。”
晨语全程蜷缩着身子靠在我身边听着我们讲话一句话都不说,我拿外衣轻轻的披在了晨语的身上。晨语忽然眼眶也湿润了起来,我连忙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
“别这样,还有一年时间呢,再说上大学我们又不是见不了面了。”
晨语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泪水:“哥哥,假如有一天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此话一出我就知道上大学再见晨语的可能性就很少了。
最后大家谁也没问晨语高中毕业后要去哪里,萌萌笑着满脸泪水端起了扎啤:“为了我们的青春,为了我们的高中生活,走一个!”
我们几个纷纷举起被子,晨语看着我们犹豫了下也拿起那个特大号的扎啤和我们一起,四个杯子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我们仰头咕咚咕咚喝了进去。
这是我们的青春,独一无二的青春,也许这就是小小的我们最快乐纯真的回忆。要是说人生中最美丽的时代一定就是高中。
在我孤寂忧伤时,有人会陪伴我;在我骄傲自满时,有人回劝导我;在我烦恼扰心时,有人会安慰我。青春是那么的绚丽,有是那么的短暂,就让琥珀化成友谊的魂,但愿从此不变,从此永恒……
不知道未来的路还会不会如此艰辛,不知道迷茫的自己究竟能不能找到梦中的天地,很多时候,幻想着自己的英勇,每一次摔倒,都想就这样永远的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我们只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喝了特别多的酒,只有我最后还有意识,我一个人背上背一个左右各搀扶一个费劲巴力的才回到宾馆,后来在想起以后发生什么那都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第二天下午我们几个才睡醒,说好的陪萌萌去海洋馆看鱼,本来我是不愿意动弹的,只想赶紧回家睡一个好觉可是晨语说非要去看看,于是万般无奈下只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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