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他的武功是什么路子?”
“他的出手很简单,就是一招,不,是连一招都算不上,感觉更像是一式,哦,还有,他的轻功特别玄妙,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路子。”
“七哥,我想起来一个人,跟许公子的武功跟像。”
“哪个人?”
“临安府的安玉贤。”
“安玉贤?安大人?还真是有些像,我见过安大人出手一次,安大人的出手也是那么简单,杀敌只用一招……”
“阿七、阿八,你们真的看清楚了?许仙的武功路子,真的武安大人很像?”
“家主,晚上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许公子当时杀-人的时候,招式绝对极其简单,他当时杀掉所有人的时候,都只用了一招,那一招虽然有些变化,但更像是围绕着一式的变化,那一式特别像是剑招中的刺式……”
“来人,立即派人去打探许仙与安大人的关系……”
家主脸色大变,立即吩咐道。
室内安静,都暗道不妙。
片刻后,家主又道:
“福老,你和那许仙接触过,这许仙是个什么样的人?”
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丁先福。
“许仙是一个大夫,针灸之术极其高明,堪比神医,他当时救我的时候,我感觉我马上就要死了,但就是掉着一口气咽不下去,然后,他用空心银针救我……”
“通过他当时救我的情况来看,他是一个热心肠的大夫,救了我之后,他没有索要任何报酬,他当时还说过一句话,说救死扶伤是大夫的天职……如果不是发生这件事情,我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一名高手……”
丁先福如实的回忆说道。
“传说,安大人的真正境界实际上已经是武王,但他隐藏实力非常有手段。且观那许仙,他一招解决掉十人,也是让人看不出他的任何实力,能够一招杀宗师,虽然是低阶宗师,但是两个低阶宗师都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许仙的实力绝对不可能是低阶武者,他最起码都是高阶宗师,甚至可能和安大人一样已是武王。这么看的话,这许仙与安大人之间,必然是同门……”
有人分析说道。
“什么,武王!武王一怒,屠城灭族,咱们怎么办?”
有人惊恐道。
“是啊,这事虽然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但是,那些贼子中可是有着一半都是那个逆子的人,阿贵呀阿贵,这可是你的好儿子啊,当初不让我们杀了你那个逆子,如今,可是给咱们家族带来了灭族之灾啊……”
众人的目光,又齐齐看向和丁先福差不多年龄的老者。
此人,正是丁家叛徒丁克江的父亲,丁先贵。
丁先贵目光扫过所有人,冷笑道:
“呵,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当初不让你们杀他,那不是为了咱们丁家吗?难道你们忘了,当时为了除掉这个逆子,咱们丁家损失了多少高手,以当时的情况,如果再继续斗下去,咱们丁家还能有今天?”
丁先贵说完,不等别人说话,又继续冷冷的说道: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都别忘了,丁克江为什么叛出丁家,那还不是因为你们给逼的,当初要不是你们做出那种事情,丁克江会离开咱们丁家?当时离开也就算了,是你们觉得丢脸,非要除掉这个丢了你们脸的叛徒,却不知道他竟然隐藏了实力,竟然已是我们丁家的第一高手……”
丁先贵的话,让大家不敢迎看丁先贵的目光。
“算了,现在不是讨论过去事情的时候,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商量怎么解决才是正途,这可是事关咱们丁家存亡的大事。”
家主立即圆场道。
“是是是,家主说得对,现在想怎么解决才对,福老,你与那许仙曾经接触过,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从这件事情以及当初救我的事情来看,我倒觉得这许公子是一个恩怨分明的善良人。应该不会烂杀无辜,咱们只要不招惹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当然,既然发生了这种情况,一定的歉意的肯定是要表达的。不过,据嫣儿所说,这许公子年纪轻轻便凭自己的能力挣了几十万两银子,普通的钱财恐怕他也看不上……”
丁先福分析说道。
“福老分析得有理,既然许公子看不上钱财,那还有什么是他喜欢的?”
“男人嘛,喜欢的东西无非就那几样,金钱、权势、美人、实力……”
“金钱上,许公子已经不缺,权势方面我们也提供不了,实力方面,许公子以一己之力就能灭了咱们整个丁家,咱们自然也是提供不了,剩下的,那也就只有美人了……”
“美人的话……”
不等大家继续分析下去,丁先福即道:
“住口,别打我嫣儿的主意。”
“老福啊,这怎么叫做打嫣儿的主意?你想想看,以许公子的情况,嫣儿要是真能跟了许公子,那还不是嫣儿的福份吗,再说了老福,你这几天叫嫣儿过去找许公子,不也是有此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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