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安澜倏然睁开了双眼,一双杏眸中溢满了惊恐与无措,她下意识地惊叫出声。
头有些痛,胸口更痛。
她只记得自己方才好像做了什么噩梦,却全然想不起来,只模模糊糊留下一些嘈杂的声音,其中包括枪响。
她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樱唇微张,缓缓地喘着气,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澜澜,你醒了!我在,我在这儿……已经没事了……”蔺一珩墨眸微闪,他抬手轻抚着安澜的脸颊,安抚着她受到惊吓的心。
他以为,安澜喊的救命,是因为醒来时又想起刚才在城郊发生的事情。
“蔺一珩……”
闻声,安澜怔怔地侧过头去,看到守在自己床边的这个男人,眸光有些游移。
她为蔺一珩挡了子弹,所以现在才会出现在医院里,胸口也会很痛。
所以……刚刚梦里那片嘈杂的声音和呼喊,只是跟dh组织的人追杀她有关,仅此而已么?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痛不痛?需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
蔺一珩有些紧张地侧头看了一眼监护仪上显示的各项数据,一颗被紧紧揪起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来一些。
安澜摇头,“我没事,不……”
“我马上就帮你喊医生。”蔺一珩决然地打断了安澜的话,尔后便摁了呼叫。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赶到了。
他们给安澜进行了详细的检查,也算是为蔺太太无碍而松了一口气。
“蔺爷,蔺太太各项生命体征都很平稳,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汇报道。
蔺一珩颔首,然后挥了挥手把这些碍眼的人都赶出了病房,伸手就掀开安澜的被子。
“你干什么?把你的手拿下去。”安澜睁大杏眸,嗔怒地看着蔺一珩的狼爪。
他伸手解着安澜病服上的纽扣,尔后将左边的领子向下一翻,顺着肩膀剥落了下来,『露』出高高耸起的左胸。
“媳『妇』儿,你别动,我看看伤口。”
蔺一珩的墨眸中皆是坚毅,他极为认真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盖着纱布的伤口,却又不敢抚『摸』触碰。
似乎……真的不像是要占便宜的样子。
但伤口在胸旁的位置,实在是有些尴尬和难为情,而且过于私|密了。
“我没事,还是帮我把衣服穿上吧。”安澜轻咳了一声,尔后微微侧过头去,脸颊微红。
明明那天晚上已经几乎把对方互相看光,可是蔺一珩对自己的接近,依然总会让她羞涩无比。
“媳『妇』儿不怕,我都看过了。”蔺一珩勾了勾唇角,却还是细心地帮她将衣领敛起,然后盖好被子。
安澜:“……”
算了,跟臭不要脸又死皮赖脸的男人,实在是没有办法沟通。
病房中重新归于静谧,蔺一珩坐在一旁,静静地欣赏着自己媳『妇』儿的容颜。
尤其是那双清澈灵动的杏眸,睁开的时候,睫『毛』微闪,煞是好看。
“你……有没有受伤?”安澜倏然开口,打破了沉寂已久的宁静。
蔺一珩的墨眸闪了闪,隐约有些许兴奋地亮光,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般,开阖间皆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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