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能不能有个正经?”
安澜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并未理会蔺一珩想要与她同饮的殷勤,尔后便兀自切起了自己面前的牛排来。
“宠媳『妇』儿,就是最天大的要事。”
蔺一珩将自己面前这份已经切好的牛排递到安澜面前,尔后将她的取了回来。
安澜只字未语,心里却是美滋滋。
“所以,媳『妇』儿原谅我了吗?”蔺一珩抬起一双墨眸,有几分幽怨。
安澜轻挑眉梢,“男人想要认错,连自己哪里错了都没发现,让女人怎么原谅?”
显然,安澜也是有几分怨念的。
若是蔺一珩不瞒着她那件事情,又怎么需要费尽心思去哄。
“请媳『妇』儿明示。”蔺一珩风情恣意地望着安澜,求着答案。
说实在的,他真的不知道……是哪里触怒了他媳『妇』儿,惹了些不愉快。
他隐隐觉得与那结婚证有关,却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若说安澜希望他把那结婚证还给民政局,与所谓的前妻离婚的话,她却又并未表现出这个意思,反而很稀罕那红本本……
稀罕?
莫非媳『妇』儿真的已经知道什么了?
“澜澜,你想起来了?”蔺一珩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子,试探道。
安澜抬眸,清湛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并未应,却也并未否认。
蔺一珩的心蓦然向下一沉,“你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所以……
她那天去了墓园!
可若是真的想起来了,又怎么会独独忘记了爷爷对火龙果过敏?
“我应该想起什么?”安澜从容地放下手中的餐具,抬眸与蔺一珩对视。
蔺一珩抿起薄唇,眸光幽深。
他媳『妇』儿这是在考验他?
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再不说,我现在就走。”蓦地,安澜起身,做出一个要离开的动势。
蔺一珩也随即起身,立即握住安澜的手腕,局促道,“我说。”
安澜这才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蔺一珩眉宇紧紧地蹙了起来,在思索究竟应该挑着哪部分说。
一边担心着安澜恢复记忆对她不利,一边又琢磨着……她是否已经知道了什么。
如果是后者,索『性』全盘托出。
也总比她每次都强迫自己回忆,导致头痛晕倒昏『迷』了强。
蔺一珩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澜澜,从始至终,我爱的不过只是一个你罢了。”
根本没有前妻和现任。
根本不可能存在两个不同的安澜。
“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你。”蔺一珩墨眸深情,望着安澜的眼眸,倒映着满天的星辰,“玦儿的亲生母亲,也从来都是你。”
闻言,安澜心中舒了一口气。
她并没有对蔺一珩说出的事情,表现出任何震惊,也不再像曾经那样质疑。
“所以,你真的早就想起来了?”
蔺一珩墨『色』深瞳,不由得轻轻握拳。
安澜摇头,“我跟玦儿,做了亲子鉴定。”
蔺一珩抿起薄唇,眸光深邃得不见底,“我不是故意瞒你,我……”
“不用说了。”安澜打断了蔺一珩,尔后举起面前的高脚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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