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海藩中的传统,同样沿袭了大唐数百年某些遗风,因此相比家名和血统之类的大义大节,个人名教和私生活什么的,反倒不是特别被看重。
比如为了防止家业继承的纷争,或是被外部介入的机会,有时候海藩的家庭里会格外鼓励,具有血亲名分的下一代相互结合;
或是继承人收纳亡故父亲的妾侍,继续抚慰她们新寡的身心,同样也是一种不算罕见的事态,基本上只要没有当事人出来闹,或是做的太过分以至于不可收拾,家臣和国人们也不会太过重视这些私生活上的小节,而国朝也会尊重海藩的传统和意愿的视而不见。
“你……”
她目光激烈的闪烁了一下,然后像是被正中要害的,露出某种震惊和失落的表情。
“怎可如此,羞辱于我……”
“我……却不会如你所愿的。”
随即她又强作镇定的喊出声道
“当然了,我也很怀疑这么做的效果。而且我也不是束手待毙毫无准备的人。”
我并不理会她,继续推理加yy道
“更大的概率是,我家病重的老头没法作出决定,就被这个噩耗当场气死
“而你们失去了最后一点依仗,陷入只能任由我鱼肉的境地。”
“或者,你可以尝试利用近身的机会,用身上的额尖锐之物来刺杀我……
我想了想继续脑洞大开道
“不过成功与否,你都要做好母子俩,都被外面愤怒的国人和家臣,当场砍杀成肉酱的心理准备……”
面对着她变幻不定的神情,我兴趣盎然的yy这某种宫斗的可能性。
“更何况现在这附近,可都是我带来的人啊……”
“看在兄弟的份上,我那位弟弟,或许会死的痛快一些,至于你嘛,”
我看着她她激烈颤动的面容,突然想起某些重口的矽统题材。
“作为女人,你或许会后悔为什么没有那么容易,就这么简单的死掉的。
“大公子……”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事至如此,你要奴怎么样都可以……”
“请绕过念祖一条性命吧……”
“他好歹是流着同样血的兄弟啊……”
我惊讶了一下,我家老头居然没有告诉她什么么。
“这是一个死结啊……”
我微微的摇头叹息道
“你觉得我会放过一个对我心中充满仇恨和怨怼,又有有相应次位继承权的人,”
“或者说,那些家臣国人,会放任一个可能导致外人插手,导致罗藩内乱的重要隐患,继续逍遥的在世上活着么……”
“这一点,怕是我那位老头子,都想到了,所以才特意把握找回来……”
“他若是身体康健的话,万事姑且好说……“
“他若是一意孤行话,祖宗传下来的家业,要在兄弟逾墙家臣反目的尸山血海中,重新拿回来了……”
“那你想奴怎么做……”
她彻底绝望脱力,跪坐在地上的嘶声喊道
“先拿出一点诚意来吧……”
“是么……”
她闻声脸色变了变,却露出某种强颜欢笑的表情和笑容,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裙。
“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啊……”
这下轮到我有些尴尬了,把一卷书贴摔在她的脸上。
“我大老远回来,就是为了在你这么一个老女人身上,找这点成就感么。
“我需要的是家中内外,所有与你勾结或是接触的人等名单,以及外藩远州的人脉关系……”
“这也是你最后一个表示诚意的机会……”
“也许一无所有,但是或许还有生机,或是立刻失去所有的一切和保障,你二选其一把……”
之后在房间里那段时间,究竟说了些什么,又生了什么,就最好作为永远的秘密把。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
“你儿子我带走了,好好照顾老头子,陪他活得长命百岁,这样你们母子都会熬到一个好结果的”。
对于那位满脸纠结,却欲言又止哀婉无力的小妈,我最后留下这么一句。
“蓝姨娘,多看着点啊……”
我又对阿璐的生母交代道。
“现在轮到你当内宅的家了……记得定期传信啊……”
“有什么不对,就去大胆放手去做……”
至于那位不甘不愿的便宜弟弟,对我似乎还有些心理阴影,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有亲信的仆人陪伴着一头钻进马车里,就在没有出来了,连道别都省了……
“走啦念祖,兄长会教你好好做人的哦……”
眼见事情圆满解决,阿璐兴高采烈的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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