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数只常年受雇于罗氏的义从武装,都是清一色的马队。其中既有兼长骑射的藩骑,亦有专擅长披甲突击的轻骑。只是规模都没有破千,装备也不甚齐整,估计只能当做战场斥候和前哨,外围遮断和骚扰力量来使用。
当然了,据说安东大罗氏全盛的时期,在东宁军和定襄军的旗下,都有相当规模的骑兵力量,光是骑射和突击骑兵就足足有十四个营头;
而在另一只保定军的麾下,则还有一只数量可观,既可以下马步战也可以结阵远射的骑马弩兵。至于安东守捉的旗号下,亦有八百骑人马披甲的重骑,既是藩主的仪卫也是战场中,披坚执锐冲锋陷阵的最后决定性力量。
只可惜杀入平卢道之后的无定河一战,这些在安东威名赫赫的骑兵,都随着战死的藩主继承人埋骨在了异乡之土。以至于至今都还没能恢复过来。
毕竟,培养维持骑兵与步兵所需的代价,是完全不可与日耳语的。罗氏虽然不乏上好的牧场和良马的来源,但是想要训练一个弓马娴熟,可以冲锋陷阵骑兵,就是另一回事了。
五天之后虽然据说还有来自,白山黑水的山民和“林中百姓”所属的附庸部队,正在向辽城赶来。但藩主罗湛基还是决定誓师拔营,
他将带着这只大军,前往接管薛氏割让的三州,同时就地迎娶薛氏之女。
而按照事先达成的协定,薛氏那边的口径,则不说是割让土地,而是以这三州为嫁妆。只是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三枚的表情似乎有点恍惚和不那么自然。
正所谓是以力破巧的阳谋手段,这样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或是反复的话,也可以以足够的力量,堂堂正正的碾压过去,甚至名正言顺的取得更多的东西。
根据我随身幕僚小组的分析和推断:
能够兵不血刃的平白拿到三州之地固然是好事,但是能够窥得机会和籍口,解决一个深仇大恨的世敌,也是相当不错的选择,估计罗氏内部如此考量的大有人在。
而按照约定,我带领着三营一团战兵,也打着专属的猫爪将旗和代表淮东的风雷旗,堂而皇之的行进在其中,作为整个过程的参与和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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