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待到我们到达之后才现,现在龙城县的位置上,只剩下一堆供人凭吊的遗址,以及新添加的残垣断瓦,显然还是上次罗藩大军,长驱南下所留下的杰作。
因为这里地势较低,经常受到海潮的侵蚀,甚至还有部分残存城墙的旧址,居然是半截浸没在涨潮时的海水中的。因此剩下来的部分,基本没有可以利用起来的地方了。
因此看来,这个任务还真是非我部莫属了。毕竟本军在野战中善守第一的赫赫名声,可是经过北伐的一系列大战,所检验过的。
于是,我麾下最新的任务变成了,从附近的牙查山上伐取合适的木材;然后顺着小清河漂流而下到海口再捞起来;以重新在沿海到山区最狭窄的收缩处,先竖起一道里半的木制围墙为要之事。
待到木墙初初完成之后,再以木墙为依托,逐段逐段的前掘为深沟,后堆土为垒台;然后,又从龙城县的废墟上,将那些大段的砖石建材搬运过来,作为增筑哨塔,角楼、箭台等重点防御设施的加强材料。
这样一道沿河靠山面海,扼守要冲的临时防线就此基本成型了。
而在此期间,最大的问题反而不是人力和材料的不足,而是在开阔的地势下,面临那些来自邻近地区零星残敌的骚扰和破坏。
因为有消息和传闻说,在我们的后方,有不少倾向薛氏的地方人士或是附庸户头,带着不少青壮逃进了山里,而依靠熟悉的地利,与前来扫荡的罗藩兵马周旋起来。
当然了造成这种状况的另一个因素,则是罗藩大军的本身了。
在执行扫荡和肃清任务的过程中,被新仇旧恨鼓动起来的他们,很难在地方上保持秋毫无犯的态度;而在遇到反抗和不合作,当然也不会格外的心慈手软,。
事实上就算是藩主罗湛基以下,也都不回站在大多数人的对立面上,而去刻意约束或是制止他们。
也只有负责协同我军行事的这部人马,在本军的极力要求和约束下,才没有加入到这场形同变相犒赏的狂欢盛宴中去。
因此话说回来,如果单单是传统罗藩的军队,或许还会为之困扰和拖延工期,但是加上我麾下火器化的淮东军,就完全不一样了。
在罗藩的人手全力投入建设,而我军提供援护和警戒的情况下,仅仅三天时间下来,散布在筑墙的工地附近,已经多了数百具被鸦鹫啄食的新旧尸体了。
其中很多都是在想玩深入敌后的潜伏渗透游戏中,冷不防触动了响铃和铁丝网,而被壕沟里的暗哨和猎兵给打死的。还有少许死状凄惨的家伙,则是被实验性的地雷给炸死,或是在预设弹着点内被炮弹溅射物打死的。
只可惜我清闲下来,有心情和时间胡思乱想,且做悲伤春秋状了,三枚又变得放不开了。而且动不动的开始呆,像是沉湎在某种回忆和过往之中;
虽然变相默许了我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对她全身上下动手动脚的肆意行为,也不反抗暖床后继续留下来当做抱枕的要求,但却断然拒绝了我在军中日夜宣淫的企图和打算。
好吧,至少已经是“腿和胸甚好,可以玩一整天”之类的伟大进步了。
此时,一个通报的声音,让我的手老大不情愿的,从三枚的衣甲下抽出来。
“大帅,西边的暗哨在海上有所现了。。”
喜欢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内请大家收藏:(www.akshuwu.com)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内爱看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