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果不其然的回应道。
“第一条是将前军的余部划拨过来协力;我需要这只可以与我军战法同调,又有渊源和实地经验的部伍”
“这个恐怕要与别遣军所部协调了。。毕竟帅司不是直领。。”
“这个是你负责传话回去需要解决的问题。。”
我沉声打断他道。
“也是一切交涉的前提。。”
然后他就知趣的闭嘴,让我继续道
“二是将中路军中各部名下所有的铳兵集中起来,作为我部的后续补充;”
对方惊讶的嘴皮动了动,却是还是忍住没有开声争辩什么,只是点头表示会将意思传达回去。
“不要说你们有多大的困难,或是有其他的为难之处。。”
“据我所知,你们在城中使用铳兵的效果显然不尽如意。。”
“居然还当作白兵一般,派去与敌近身搏杀。。”
“还不如随我在城外野战中挥一些用处。。”
最后,虽然在物资补给上虽然中路帅司没有办法提供任何帮助,反而还要依赖我这几批输送过来的辎重;但是同样可以用帅司掌握的战利品,以犒赏为名来作为淮东军出战的代价和补偿。
正所谓的是漫天开价就地还钱,才能体现出作为生力军参战的价值和诚意来。
因此,当我汇合了洛都城里撤出来前军之后,与王贵重新相见,却是感触良多而不胜唏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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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逆已经调动淮东军参战了!。。”
与此同时,已经退守到北城外郭安喜门、富教坊一代的,东面都部署兼河北采访处置大使张德坤,也在惊声中追问道。
“什么时候的消息了?。。”
“都有谁人知道。。”
这段时间,他可是殚精竭虑而吃住在靠近前沿的军营里,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而不复往昔的风流富雅了。
只是他的努力,还是没法扭转局势的败坏和敌军步步紧逼的颓势;
先是南逆的招降纳叛,让他负责的战线里跑了一大批,本地团练和新募的补充兵,连带了丢掉三个半坊区的布防;
然后又是在防区里出现了疫情,好容易才用最决绝酷烈的方法处置完手尾,又听说了杨可世重创了那只火器化的淮军别部,本以为城东这里就此可以消停上一阵子了。
然而就又听到这个形同梦魇一般的名字。
他可是在无数次噩梦中见到,自己与对方私下交通受让出卖利益的事,而遭遇到各种来自那位族兄的毒手和严惩,当场大汗淋漓四肢冰凉的惊醒过来;
然后为了防止自己的可能的梦话和呓语泄露,狠心处置了三个同床的姬妾,和至少十几名靠得近的站班卫士了。
现在这个消息,则让他只觉得得冥冥之中自有莫名的威胁和危机,马上要接踵而至了。
当然了,如此类似的情节和心理活动,在那些河南当地存留下来的军序当中,多多少少都会存在一些,由此引起的反向也是不一而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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