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在静妃管理期间基本不会有事,最近的活动中秋宴还是皇后亲自主持。这也算满足了静妃不想做事的愿望。
秋琳领了分发份例、管理宫人的那块,这一块算是最有权威的一部分,直接管理宫人,在后宫树立自己的权威不说,还能接机安插人手,对后宫女子来说,可谓好处多多。
最后如妃只能不甘不愿地领了管理妃嫔的事物,听起来是很不错,管理妃嫔,既有权威又有面子,但问题是皇后又没死,如妃又没有凤印,所谓的管理也只不过是句空话而已。
如妃当然不甘心,但皇后旨意中明言纯妃办事不利,那就是默认了分发份例,管理宫人这块是秋琳负责的。
如妃想以秋琳办事不利的借口抢权,但一来皇后并没有说要撸掉秋琳的权利,二来秋琳毕竟当过多年的王妃,威望不是如妃能比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当然如果如妃愿意闹到皇后面前的话也许事情能有改变,但如妃实在是怕了皇后了。
有的时候没脑子的人比有脑子的人更可怕,因为你不知道她下一次会有什么骚操作,相比之下,如妃宁愿自己吃点亏。
趁着管理宫权的时候,秋琳将自己宫里有嫌疑的人全部调走了,然后用永宁宫的老人补充内部,调新人补充外围,如此永宁宫就彻底是自己的地盘了,也不用说句话都提心吊胆,字字斟酌。
如妃、静妃那边也要求调换人手,秋琳也一一同意了,毕竟以后还要合作,可不能只顾眼前。
永宁宫,秋琳正品尝着厨房新研究出来的点心,秋分奋笔疾书地抄写这经文,对,就是皇后要求的那一百遍。
刘嬷嬷道:“娘娘,您要出席中秋宴吗?要不,就说您病了?”
秋琳笑道:“嬷嬷说得哪里话,中秋宴宫妃都要出席,本宫怎么能不去!”
“可是......”刘嬷嬷一连不忍,秋琳曾经是王妃,跟很多命妇都打过交道,如今以这种身份去,这,得多难受。
秋琳知道刘嬷嬷是为她着想,可这一步是必须跨过去的,若是真的没脸见人,难道要直接去死吗?
贱人都没死,无辜的人凭什么没脸,原身就是想不开,才会郁郁寡欢,否则坚持活着,还不知道害臊的是谁呢!
秋琳道:“嬷嬷不必说了,我总不能一辈子不见外人。更何况该丢的脸早就丢了,掩耳盗铃又有何用?”
秋琳一锤定音,刘嬷嬷抹着泪心疼,却不能阻拦。刘嬷嬷道:“好在小姐姨娘去得早,不然看到小姐如今这样,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子!”
秋琳沉默了一下,原身的姨娘去世很早,记忆中连她的脸都没有了,只记得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会抱着原身,温声细语。
之后原身一直被刘嬷嬷带大,受尽委屈痛苦,直到宁王看上了太傅府,嫡母才将原身拉出来嫁人。
想到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女人,秋琳道:“还好姨娘去得早。”
否则原身早就被太傅府威胁,榨出全部用处,然后丢弃了。虽然如今也是一样的结局,可毕竟原身是快快乐乐做了一段时间的王妃,若是宁王没有登基,原身必定能活得好的。
中秋宴,皇后高坐上首,妃嫔命妇按照各自的位次坐好,皇后端庄大方的说了些场面话作为开场,随后便让大家自在些。宫中宴席,谁敢自在些,大家仍旧绷紧了心神。
命妇们对宫中的高位妃嫔都比较熟悉,如今见到纯妃居然出席了都很惊讶,几个交情较好的命妇各自交换了眼色,心里对宫中的势力开始做重新划分。
宴过半,承恩公夫人端着酒杯道:“臣妾祝皇后娘娘中秋快乐,顺遂安康。”
皇后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对承恩公夫人回应。承恩公夫人志得意满,脸上的喜色都能溢出来。
有了承恩公夫人的带头,大家也开始敬皇后以及高位妃嫔,如妃、静妃还有四嫔都接到了命妇的祝福,唯有纯妃秋琳那无人踏足。皇后见此,笑得更加开心了。
秋琳的地位着实尴尬,如今事情虽然过去了,但谁也不敢当出头的那个,首先去敬秋琳。
一来秋琳元妃的身份要比其她妃嫔显贵,但如今她的位份却跟如妃静妃一样;二来,大家都知道皇后跟纯妃是不能和解的,讨好纯妃就等于得罪皇后。
趋利避害的命妇都知道该怎么做,这也导致了秋琳现在的尴尬场面。然而这并不代表秋琳就彻底是孤家寡人了,没见好几个命妇都担忧地看了纯妃一眼,只不过怕连累自家,不敢动罢了,以后倘若有机会她们定会站在秋琳这边。
秋琳没有接到别人的敬酒,也没有到处敬别人酒,只是随大流敬了皇后一杯,然后就开始默默低头,看似在吃菜,筷子在盘子里夹了好机会,放到嘴里的寥寥无几。
皇帝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场面就是其他妃嫔那里人满为患,秋琳那边却空无一人,显眼极了。
皇帝一想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有些愧疚,想想其实纯妃也挺好的,若不是自己爱上了皇后,也不会这样。
因为皇帝的怜惜,中秋后的第二天皇帝就留宿了秋琳那。
秋琳现在是心如死灰,只想独自美丽的人设,皇帝来就招待,不来也不会勉强。至于暗地里会不会做什么,那是肯定的,后宫女子不争怎么可能,人设只是人设而已。
皇帝一来看到的就是临窗看书的女子,背影纤细袅娜,脊背挺直地坐在那,头发随意散乱地披在肩上,好一个身姿窈窕的美人。
皇帝悄不作声地走上前,看到秋琳捧的只是一本游记,图文并茂,语句风趣,倒也别有趣味。
皇帝抽出秋琳手里的书道:“天色已晚,看书对眼睛不好,明日再看吧。”
秋琳好似才发现皇帝来了,惊了一下,连忙站起来行礼:“皇上。”
皇帝扶住人道:“不用行礼,当初......你何时这么有规矩了?”
秋琳没说话,只是低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肌肤就晃悠在眼前,皇帝呼吸加重,他心知那肌肤有多么滑嫩,不由得伸手捻了一下。秋琳抬起头,皇帝拥上去。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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