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被人坏了事的表情,拍着大腿,看向敖罗叟:“老兄,说真话,要不是我这侄儿嘴太松,我还真不想在这番诸事晦暗不明的状况下交代来意——我想结交你这个朋友。”
钟燕喜敬了他一杯,指着那个海司衙门的书吏:“我这个徒儿老早就在我耳边大肆称赞说多敏国有个殊酒楼的掌柜,为人如何豪爽,出手如何大方,购置了我们多少金的瓷器。”
“可惜,时机差了,英雄惜不了英雄。”钟燕喜重重叹口气,缓了缓才开口,“照此下去,我们在多敏国没活路了。恐怕以后,敖里王子,哦,或许是国王敖里,就连一寸土地,都不让我们踏上了。”
敖罗叟像被海里的浪狠狠拍翻了一圈,浑身一个寒颤,口吃地说道:“竟然……竟然您如此瞧得上我?”
钟燕喜端起手边的酒杯,要与他碰杯,一口喝干后,连连叹着气说道:“缘分上天注定,幡酥王子若肯露面,以他储君身份,只要能顺利继位,我与老兄定能结为生死兄弟,郎青窑也能受你照拂。”
“哎,可惜,可惜呐。”
此时此刻,被钟燕喜深深打动的敖罗叟,最不想听见的正是他口里接连不断的“可惜”二字。
谁说局势不能逆转?谁说幡酥王子没机会翻盘?
敖罗叟按捺不住,将幡酥王子不为人知的秘密悉数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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