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运送的,是南米之地的万战将带的千战将队伍,还有一些百战将负责路上比较辛苦的事情。
李天照和花刺王将就只是骑马压阵,以防万一而已。
但实际上,这一路回去,是穿过南米之地的境内,然后就进了南风州的边境城市,也就不应该会有什么麻烦。
路上吃喝的时候,李天照就听见南米之地的战士都在议论三武王的各种恶性,以及三大王将过往敢怒不敢言的诸多忍辱负重,以及一些忍无可忍据理力争之类的事迹。
李天照知道,这些是金剑王授意安排的。
至于说这些故事是真是假?
他刚开始真的好奇的问过金剑王,却只得到他一笑而过的反应。
反而是花刺王将回过头了告诉他说:“有真有假,孰真孰假又有谁分得清楚?金剑王给了主意,三大王将有必要塑造形象,信服他们,跟随他们的人就会找寻各种过往的事情加以美化。你问真假,恐怕那些美化了的事情太多,三大王将自己都不记得原本是否如此。至于说三武王的劣迹,有穷兵黩武这一个事实是真的就行了,其它的是谁传的,是真是假,也没有去探究的必要。”
李天照寻思着,才觉得他问金剑王这种问题,确实太不懂事。
金剑王既不能对他说是真的,更不能对他说是假的,还真的只能,一笑而过。
李天照沿途遇到的那些战士,谈论的都是这些故事,至于说南米之地归属了玄天武王的问题,反倒没什么人在意了似得。
一行人走在路上,马车的轮子过去,扬起灰尘,却因为没有风,飞起的不快,也不高。
李天照和花刺王将坐在马上,又走在前面,没什么影响。
但那些靠脚走路的战士,却一直被灰尘扑面,最后只能习惯。
李天照驾马走着,突然,他发现前方有一群人聚集。
‘带队的万战将说还有十几里才能见到村子,这么一群人在前面聚集了做什么?’李天照暗自奇怪。
等到队伍继续行进,气流里的信息更多了,他才知道,前方有河流,河上有桥。刚才聚集的那群人,是在桥下的河岸边。
‘洗衣洗澡也不会跑这么远出来。路人也不会到桥下河边,水草丛生,泥泞沾鞋又不好收拾。这群人到底做什么的?’李天照觉得情况反常,不由心生警惕。
但这是南米之地的腹中地带,能有什么事情?
花刺王将对于这种赶路,是不喜欢的,总在马上,又要跟着队伍不能加快速度奔走,比平常慢的多。
路边店吃不好睡不好,一身臭汗,头脸灰尘,简直就是遭罪。
她也就跟李天照说说话解闷,本来她正说着闲事,发现李天照突然心不在焉,不由奇怪的问:“孤剑怎么了?对这些话题没兴趣?”
“前方似乎有异常。”
“来人,去前方探路。”花刺王将当即下令,就有两个骑马的千战将飞奔前去。
李天照注意着气流的变化,过了会,他发现那两个战士接近桥之前,那群人就全走到河里,然后潜水藏了起来。
片刻,探路的千战将回来,说一路过了桥,也没有发现异常。
但李天照却几乎可以肯定这群人不对劲,极大可能是冲着他们来的。
于是就问:“这一带原本归属谁负责?”
带队的万战将就说:“最近的中城是中王将的地方,手下有万战将四人,千战将三十二人。”
“车上的物资有容易被毁的吗?”李天照又问,因为他从气流里掌握的情况来看,人数比中王将的部属还多一些,他们这边押送的有六个万战将,加他和花刺王将,如果真有情况,最担心的就是物资会被恶意焚毁。
“都是珍贵的矿类。”花刺王将答罢又问:“前方有状况?”
“应该是冲着我们来的。”李天照又问带队的万战将:“中王将这人如何?”
“以前曾是功绩排名第四的王将,争第三王将失败之后,就在中城驻守。”带队的万战将又笑着说:“如果是担心中王将那就不必了,他是逍遥王将,天天温柔乡里呆着,对中城以外的事情全都不愿意管,只是也不许别人伸手进中城。州府早前派了使者告诉他中城诸事不变,他没道理会闹事。”
李天照也觉得不应该,但气流里透露的信息那么明确,实在不像是误会,总不能是别的什么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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