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男人阴恻恻地笑道:“你想知道啊,那你慢慢等吧,等我想要方便的时候拉出来给你看看,仁慈而伟大的老天啊,你快睁开眼,我身边有个疯子,他竟然想看那个东西,我要是满足了他,那我岂不是也成了疯子嘛。”
这话说的,好像他现在的样子多像正常人似的。
许长勇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他开始关心自己的老婆了,或者说关心的是主卧的那包钱,长发男人说钱是沈德珍偷来的,他拥有这笔钱的合理性便不存在啦,这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许长勇走到长发男人面前,沉声说道:“你刚才讲德珍偷了你的钱,你有什么证据?”
“哈哈哈,你去死啊!”长发男人根本不和他正面交流,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李封皱着眉头说道:“你一口咬定是你杀了沈德珍,那尸体呢,没有尸体怎么让我们相信你的话。”
长发男人又哈哈大笑起来,过了片刻后说道:“你让他去死啊,他死了我就告诉你尸体在什么地方,这个交易非常公平,老天在看着呢,没人能够不劳而获。”
一时间没人说话了,只有长发男人疯狂的笑声响起,李封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上来就说自己杀了人,好像是在故意炫耀,但是又不肯说出沈德珍的尸体在什么地方,这个就有点古怪了,他还一个劲儿地想让许长勇去死,似乎是想表达他和这对夫妻之间有着深仇大恨。
李封先将他铐在墙边,不让他乱动,接着便打电话叫人过来到瓜地进行搜寻。
萧芸则观察起了房子内的东西,右边墙上是一个镜子,下面则摆着洗漱用品,牙刷单独放在一边,上面蘸了一些牙膏,漱口杯里还装有水。
她不由分析道,如果牙刷的主人是沈德珍,她似乎正准备刷牙的过程中被阻止了,很有可能阻止的人就是长发男人,他把沈德珍叫了出去进行杀害,完事之后又回到房子里住了一天。
那么长发男人为什么不走呢,难道是为了等许长勇过来,将他一起杀掉?
只不过许长勇和沈德珍的关系不怎么好,不可能主动来找自己老婆的,就算来找也可能过去十天半个月了,长发男人会不会有这么大的耐心等待呢,估计不太可能,这是一个永远都无法知道结果的等待。
进一步说长发男人如此痛恨许长勇,以至于到了非杀死对方不可的地步,他大可以跑到许长勇家里去嘛。
萧芸有一种感觉,这个长发男人很有可能等的就是警察,他要警察把他当成罪犯抓起来,甚至于准备了一系列证据让警察去发现,包括一个十分完整值得推敲的恩怨情仇故事。
萧芸从始至终都相信幕后之人是张佳佳的某个同学,这位忽然冒出来的家伙更像是为某人顶包的,他才故意把自己弄得像个疯子,而且无法正常沟通。
把一切罪责归于己身,是需要做出莫大牺牲的,除了家人之间的那种亲情之外也只有疯狂的爱情可以做到了。
萧芸打了个哈欠,对着李封说道:“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尸体了,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休息,等明天.....”
长发男人哈哈大笑道:“现在就弄死许长勇,我马上告诉你们尸体在哪,交易还是作数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同意呢。”
萧芸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个家伙明显是在演戏,企图让所有人相信他和许长勇有着深仇大恨。
其实根本不用过多分辨,光看许长勇无辜的表情就能明白一切,许长勇根本没见过他,又怎么会产生如此大的仇恨呢,他这么做只是想达到自己不可向外明说的目的罢了。
待会儿李封要留下来管控全局,萧芸自己去叫了网约车回去了。
没过多久,十几名警员到达了现场,李封开始着手指挥,让他们带着警犬开始沿着对西瓜的周边开始慢慢搜索起来。
到了凌晨一点,警犬在西瓜地坡下面狂叫不止,十几个人一起动手,对着那片区域进行挖掘。
很快就挖出了一具女人尸体,让许长勇过来辨认之后,确定了尸体就是自己的老婆沈德珍,随后便将长发男人以及沈德珍的尸体一起带回了警局,许长勇老婆卧室的那包钱也一起带了回去,因为这笔钱长发男人说是他的,而沈德珍的经济能力有限,不可能忽然拥有一大笔钱,许长勇想要保住这笔钱的心愿注定是要落空了。
第二天,李封拿到了死者沈德珍的尸检报告以及埋尸的现成情况。
埋葬沈德珍的坑有两米四高,宽约一米,附近发现了一个铁锹,颅骨右侧有明显的裂纹,颅内有大量出血,脑组织部分溢出,判断为外力敲击头部所致,并且不止一次,颈部、胸部、四肢均无明显外伤,判断死者原因为死因为头部外力致伤和窒息,死者可能在被活埋的过程中,由于窒息和身体损伤导致死亡。
而在铁锹上也发现了长发男人的指纹,他对杀死沈德珍一事毫无悔意,审讯过程中满不在乎,不断地诅咒许长勇也该千刀万剐,完全不配合警察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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