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凯达从睡梦中醒来,随即便感觉身下硬邦邦的,顿时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自己被绑架了嘛,可是当他看到铁栅栏外面穿着警员的警员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目光又放在壮实的警员身上,开始怀疑昨天是不是喝得太多了跑到庄园外面惹了事所以被抓进了局子,心中这样想着,他反而感觉安心了不少,只要不是被绑架就行。
稍微动弹了一下,又是一阵酸痛,而且脚也抽筋了,金凯达努力将腿伸直,挣扎了半天才站起来,把嘴角的口水擦掉,伸手整理自己的发型,又感觉嘴里黏黏的好不舒服。
金凯达小声说道:“你好啊,能不能给我准备牙膏牙刷,我想刷牙,嘴里头很不干爽,拜托了啊大哥。”
他把姿态放得蛮低,那名看守的警员闻言,倒没有开口拒绝,而是走到外面给他拿了牙膏牙刷以及纸杯子,都是一次性的,朝他递了过去,并且指了指边上的垃圾桶。
金凯达又道了声谢,把里面的牙膏全都挤了出来,开始刷牙,牙膏泡沫越刷越多,多余的沫子低落在衣服上,他刷得很仔细,不确定自己喝多之后又吃了啥不干净的东西,最后漱了口,把所有的沫子一起吐到垃圾桶里,伸手把嘴一擦,这才感觉嘴里舒服不少,他看了身上的衣服,上面沾了不少油和酒,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也记不起来了。
沉默片刻,金凯达冲着壮实警员说道:“我叫金凯达,是人寿公司的老板,是正经合法的商人啊,你们怎么把我带到局子里来了?”
那名警员摇头说道:“对不起无可奉告。”
“那能不能麻烦让我打个电话呢?”
“不可以。”
“哦,那么能不能请你把管事的叫来,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被关进来吧。”
“我的任务只是看着你,别的不归我管。”
金凯达的脾气格外的好,还是耐心地说道:“是谁把我抓来的,这总可以说吧。”
那名警员想了一下,轻声说道:“抓你来的是特案Z组的谢组长,他们现在正在忙别的事情,你耐心等着,等他们忙完了自然会审你的。”
金凯达吃了一惊,这特案Z组听起来就不是普通的警察,竟然出动了他们来抓自己,看来自己昨晚犯的事不会小了,可自己昨晚喝多了还能干什么呀,难道是酒驾把警局的大门给撞了?
不提他在这边疑神疑鬼,萧芸、罗夏陶渊赶往顾海平的老家,顾海平在信上说赃款在他儿子手里,而他的儿子才上初三,能不能保得住那笔钱真的难说,原本顾海平的儿女都在市里住,不过自从他出事后他的老婆确实像他预料的一样,无心去抚养两个孩子,干脆把他的儿女送到了乡下,不是说女的狠心,而是因为她是后妈,俩孩子都不是她亲生的,她觉得自己年轻,不希望带着两个拖累生活,而且顾海平逃走后没给他留下一分钱,房子也是租的,能把两个孩子送到乡下老人那里,已然是仁至义尽了。
路是沥青路,乡间景色不错,山上绿油油的,空气质量比沙漠好了不止一倍,顾海平老家的房子就位于农村一角,静静地矗立在一片广阔的田野之间。
可能是刚下过雨的缘故,地面湿漉漉的,脚踩在上面跟和稀泥一样,沥青路只通到了村子口,里面的道路环境就令人担忧了,陶渊上前敲了敲门。
停了一会儿,才有人把门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张沧桑的面孔,看样子应该是顾海平的父亲顾建明,看到自家老房子外面站着三个陌生人,他不由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说道:“你们找错人家了吧。”
罗夏上前笑了笑,出示自己的证件,也是为了老人放心,这年头别的不知道,人贩子是真不少,如果直接说是来找顾海平儿子的,人家肯定得心中生疑。
等老人看清楚后,他才把证件收回,开口说道:“老人家你好,我们是警察,听说顾海平的一对儿女就在你这儿,所以特意来......”
闻听此言,顾建明却变得异常激动,伸出双手就把罗夏的手腕给抓住了,急切地说道:“我家海平是不是出事了,他的那个婆娘一声不吭地把两娃都送了回来,问什么也不说,海平的手机打不通,我又什么都不懂,两娃都是上学的年纪呀,不管怎样不能把他们给耽误了,你给我说实话吧,我身体好不管什么消息我都挺得住。”
罗夏哈哈笑道:“顾主任好得很啊,你放心他没出事,只是出国了,一两天的回不来啊。”
顾建明瞪大眼睛道:“出国干什么?他出国为什么不把两娃带上?”
罗夏解释道:“你也知道他是监狱里的领导,到国外自然是执行任务呀,和警察差不多的,等过去这一阵,我们一定安排他和你通个电话,这样总行了吧,先不说他的事情了,事关国家机密,我们也不敢随便乱说的。”
一听到国家二字,顾建明顿时变得通情达理起来,松开手把三人引到院子里,萧芸扫了眼四周,感觉没什么生活气息,家里太破旧了堪称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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