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的话让众人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而熊朋则觉得她的分析听起来太异想天开了,孩子和家里人吵架跑出去,这种事情在现代社会很正常啊,怎么可能又和那些虚无缥缈的诅咒联系在一起呢。
熊朋问道:“你有什么证据支持你的推测吗?”
萧芸说道:“我没有证据,只是一个猜想,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个角度去进行分析的。”
熊朋皱眉道:“这完全就是两码事嘛,我真的不理解你能把杀人案和少年离家联系在一起。”
身为警察,他处理过许多孩子离家出走的案例。
尤其是青少年,他们离家出走的种种原因都各有特色,每一个原因都让人感慨万千。
有的少年是由于对家长的严厉管教感到恐惧,选择了逃离家庭的避风港,却在异乡的街头游荡,心中充满了对归家的渴望与对家长惩罚的畏惧,他们在寒冷的夜晚徘徊,寻找着家的温暖,却步履维艰,不敢迈出回家的第一步。
而在另一些家庭中,少年可能遭受了不公的待遇,内心的委屈与愤怒累积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让他们愤而离家,试图以此作为对家庭不公的抗议。
当这些心智尚不成熟的小家伙真正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他们才开始体会到家的珍贵,才开始悔恨自己的鲁莽行为。
还有一些少年可能仅仅是在电视节目中、朋友之间的交谈中,或是父母的言行举止中,看到了离家出走的“帅气”形象,误以为这是一种勇敢的行为,一种侠义精神的体现。
他们模仿这样的行为,却未曾意识到这样的举动背后,可能隐藏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不论是出于恐惧、愤怒,还是单纯的模仿,他们离家出走都是一时冲动,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种常态了。
萧芸反问道:“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是自己离开的呢,另外我想再请问你一下,金沙镇上一次出现人命案是什么时间?”
熊朋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以为咱们龙国是米国啊,哪里来的那么多杀人案件,我是以之前的经验判断出他是离家出走的,而且你的推辞毫无根据可言。”
萧芸接着说道:“我前段时间收集了很多青铜器诅咒传说的故事,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比如说,有人说金沙镇的青铜器是用活人的灵魂铸造的,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用新的活人来补充,否则青铜器就会失去它们的力量,甚至会反噬镇上的人,虽然听来的是故事,可保不齐就会有人相信了呢。”
熊朋皱眉说道:“这些传说有什么根据吗?听起来很荒唐啊。”
萧芸说道:“金沙镇有关青铜器的诅咒故事口口相传,且版本不一,没必要非要找出一个根据来,就如同那些天专家天天讲很多星球都不具备外星生命存在的条件,没有水呀、空气啊、阳光之类的,但是谁又能保证外星生命需要这些东西才可以存在呢。”
李易位插嘴说道:“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我之前遇到过那个山上的家伙,他就是一个对这些传说非常着迷的人,他甚至说过,他想要找到金沙镇的青铜器,因为他认为它们是神灵的化身,能够给他带来无穷的力量,这个人几乎已经魔怔了。”
熊朋惊讶地问道:“他真的这么说过吗?还有他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事情呢?你仅仅只是给他送了几次快递而已嘛。”
李易位点头说道:“他确实这么说过,而且他的眼神很疯狂,我当时就觉得他不是个正常人,有关他的单子,我都尽量避开的。”
程醉急切地说道:“警官,既然有线索的话,你可一定不要放过啊。”
熊朋说道:“那个嫌疑人肯定是要去找的,但现在比较存疑的是李易位究竟能不能确定他们是一个人。”
李易位挠头说道:“这个……你让我怎么确定啊,我只是在山上见过那个怪人而已,我又没见过他杀人,这种事情根本就没办法确定的好吧,你先把人抓了之后再来审问啊。”
熊朋嗯一声,随即再次将目光放到了萧芸身上。
“假如你的分析是成立的,那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间点绑人呢,据我所知,祭祀行为好像是明年都要进行的吧,更别提你这次的理论是要用一个活人来祭祀了。”
萧芸淡淡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联想到活人祭祀吗?”
熊朋摆手说道:“这是你的想法,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萧芸缓缓说道:“在古代的祭祀文化中,仪式的种类丰富多样,其具体形式随着不同的朝代和地区而呈现出各异的风貌,在这些祭祀活动中,最为残酷的当属“活人祭”。”
“所谓活人祭,即以活人作为祭品向神灵献祭,古代文献中称之为“用人”,而在后来的时代则被称为“人祭”,特别是在商代,使用活人作为祭品的做法相对普遍,这一点在考古发现和甲骨文记载中均有体现。”
“而这些活动往往不受固定时间的限制,它们通常与自然灾难、丰收庆典、战场胜利或其他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件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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