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警察,你给我站住!”罗夏对着楼下大喊了一声,紧跟着也向下爬去。
废话,如果你们不是警察,老子就不跑了。
胡添连上衣都没穿,身下则只穿了一个小裤衩,小心翼翼地从2楼爬到了1楼,然后沿着后面窄小的通道向着出口冲去。
谢天辰对着方华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下去配合罗夏抓人。
他则注视着墙上唯一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女孩,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双手死死地抱住一匹马脖子。
如果他猜得不错,等拍完照后,小女孩就会从马上掉下来。
而且这个小女孩就是陶渊在木屋救下的那位。
萧芸留在门口没有进去,因为里面的味道实在是让她望尘莫及。
进到一个人的家里先看他家是否干净,如果干净那么这家人会越来越好,如果不干净地面脏乱差,那这一家人也会越来越差。
古人云福地福人居,福人居福地。
很明显,胡添就是一个完全相反的例子。
没过多久,罗夏押着逃跑的胡添走上了楼,方华跟着后面躲得远远的,两个人显得都十分狼狈,尤其是胡添,身上满满都是脏泥。
罗夏将胡添按在了沙发上,没好气道:“你跑什么呀到底,人掉到了臭水沟,你还不会游泳,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人已经没了。”
胡添红着眼睛:“你们如果不来抓我,我会跑吗?”
“谁说要来抓你了,你是不是犯了事儿?”
“绝对没有。”
“那你心虚什么?”
“我……这和你无关。”
“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那只能给你戴上铐子了。”
“别呀,我就是偷了一个娘们儿的内裤,我发誓就偷了一个,你们别抓我呀。”
听了胡舔的话,众人差点笑出鹅叫。
谢天辰道:“你偷谁的内裤,这是你个人作风问题,我现在想知道,墙上照片的女孩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闺女,死丫头好几天没露面了,要让我找到她非打断她的腿不可。”胡添提起女儿,顿时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
萧芸站在门外,皱着眉头道:“难道你的女儿不用上学吗?”
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胡忝这才发现原来有一个大美女呀,身体高挑,一脸清纯模样。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死丫头智力有缺陷,都十五岁了智商也就七八岁,上TM什么学,浪费老子的钱,我这里有证明,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啊。”
萧芸眼神一凝,如果不是屋子里的气味太难闻,她都想进去抽这家伙了。
谢天辰继续道:“你的女儿出了一些事情,目前在医院.....”
“什么?死丫头住院了,这个不长心的东西,老子可没有钱给她交住院费。”胡添一巴掌拍死了落在肩膀的苍蝇,怒声说道。
闻听此言,方华、罗夏齐齐变了脸色。
这是为人父说的话吗?
也不问问女儿出了什么事,只关心自己需要付出多少金钱,看情况如果预支较大,这个闺女他都不打算要了吧。
因为身份的缘故,他们不能拿胡添怎么样。
萧芸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她冷着脸快步走到胡添面前,在对方略带狐疑的目光中,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胡添脸上。
啪!
清脆的打脸声打出了烟雾缭绕的效果,污泥四溅,胡添还在发懵的时候,萧芸手里又多了个酒瓶子,那是他喝完之后随手扔在地上的,现在正好敲打他的脑袋,而且他身上的泥就像是反甲,搞不好自己的衣服就别要了。
“好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谢天辰干净利落的架住了落下的酒瓶,顺手夺下反握在自己手中,漠然地看了眼萧芸,随即将酒瓶放下。
“领导,她打人了,你们管不管呀,不行我感觉头好晕,我得去医院。”这时,胡添才感觉到了强烈的痛感,刚才那一下脸都肿了,即使是美女打的,也逼他急眼掰扯。
萧芸对着手掌吹了口气:“不好意思,刚刚我手滑了,你说我打你,你得拿出证据来啊。”
罗夏和方华同时开口说道:“我们俩刚刚也看到了,的确是她的手划了一下。”
如果可以,他们甚至想亲手去抽这个讲人话不做人事的人渣。
“你...你们合起伙儿...”
“你们的事情自己私下解决,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六月二号中午九点左右,是不是你组织的人去雅和酒店做搬运工作。”
“是,可是那又怎么样?”
“你还记不得当天在干活的时候,有谁离开过大伙的视线吗?”
“那么久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
“你就告诉我有或者没有?”
胡添摸了摸自己的脸,这问题怎么讲呢。
当天干活的时候他自己都偷懒了,猫在楼道里抽了五根烟,跑厕所偷玩手机,撒泼尿下来后活基本上都干完了。
他抬起头,小声嘀咕道:“有肯定有的,就拿那么点儿钱,谁愿意去拼命啊,至于是谁偷的懒,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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