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荣冷笑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才一点点小钱看把你美的,你以为老子会稀罕嘛。”
苏茂像是捧宝贝似的紧紧将银行卡搂在手里,闻言没好气的说道:“你不稀罕就有鬼了,为啥不把卡给扔了,偏偏就揣在了自己口袋里,你想的是把里面的钱给吞了吧,告诉你,它可是我的钱...我的!”
他特意重复了钱是他的,不光是说给刘向荣听,也是讲给萧芸听的,因为他害怕萧芸重新将银行卡要回来。
这时,萧芸一脚踩在了刘向荣的手背上,引得对方发出一声闷哼。
萧芸对着苏茂说道:“他的手刚刚动了,想来是身上还有家伙,你去把东西摸出来。”
苏茂点点头,伸手翻向刘向荣的腰间,果然发现了一把开刃的匕首。
苏茂竖起拇指说道:“你的眼神真好,天色这么暗都能看清楚他的小动作。”
萧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着刘向荣说道:“你可别逼我,再有小动作,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刘向荣冷笑道:“现在枪在你手里,大不了你开枪打死我啊。”
萧芸淡淡说道:“你想的倒美,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是吧,告诉你像你这种人就该到监狱里好好改造。”
刘向荣哈哈笑道:“那你千万别后悔,我可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萧芸淡淡说道:“我等着,你要是喜欢挨揍的话,可以尽管试试。”
凌晨两点多,谢海洋开着警车赶了过来。
这时刘向荣依旧很不老实,一直在想办法逃走。
他也不怕挨揍,萧芸把他的鼻子打断了,还乐呵呵地让萧芸继续。
面对这样的恶徒,萧芸下手果决,而且绝不会心慈手软,又掰断了他两根手指,用石头把他另一只好腿给敲骨折了。
眼见没有机会逃走,更是彻底失去了反击的能力,刘向荣嘴里还在不停地谩骂,试图刺激萧芸把他杀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死士,好似根本不怕死一样。
萧芸根本不理他这一套,要是被骂了几句就被动摇心智,那也就不用出来混了。
看到警察来了,刘向荣大声喊道:“你们最好把老子给弄死,要不然等我逮到机会你们就完了,你们关不住老子的,老子每天都要吃最好的牛肉,要喝最贵的酒,哈哈哈。”
谢海洋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就你还想天天吃牛肉别做梦了,以后乖乖进去裁缝机吧。”
苏茂喊道:“警官,我要举报他,今晚我差点就被他给淹死了,还有啊后山房子里有一具骨架,那人不知道被他害死多久了,还有.......总之你们得为我做主啊。”
一时激动,他差点把萧芸坑他的事情也说出来,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十万块也不能说漏嘴了。
刘向荣猖狂地大笑道:“老子弄死的人多了,我在怀海的山上埋了五个,大庆的河里埋了六七个,多得很啊,我都说给你们听,你们自己去挖呀,累死你们这些王八蛋。”
谢海洋淡淡说道:“精神头不错,有够嚣张的,希望你以后还能继续嚣张,多少大人物都认罪改造了,就你这样的也只能过过嘴瘾而已,行了把他送到医院,记得手铐、脚镣全都戴上,别让他找到机会逃走了。”
谢海洋注意到他腿上的伤很严重,而苏茂也受伤了,干脆把他们俩都送去医院,对犯人也得讲人权不是嘛,至于刘向荣所说的其他埋尸地点暂时不用考虑,跨越了好几个省市呢,不排除是对方故意随便报了几个地点,然后戏耍自己,他现在的样子可是很不服气的,总想表达点儿什么,然后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这样的罪犯看似难缠,其实也最好对付,怕是就是那种一言不发,好像看破红尘的,像他这样的,随便上一点儿手段就能开口了。
随后萧芸带着他们来到了山脚下的小楼,打算将那具无名骨架带回去,它给了苏茂许多惊吓,但是也救了对方的命。
萧芸轻声说道:“这座小楼据说是一名作家拥有的,算是有点儿积蓄,带着老婆住在这种地方,本来是想要躲避世俗烦恼,为写作找寻更多的灵感,可惜却被坏人给盯上了,附近几个村子就属他有钱,凡是个人都得动心思,有的时候往往成功的人反而想法更天真,忽略了身边最纯粹的恶。”
谢海洋回应道:“这件事我也听说过,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警员呢,根本没有资格参与这种大案子,后来查清楚了那个劫匪是作家的好朋友,从小玩到大呀,就因为一万块钱,丧心病狂到杀了人家三口人,抓了之后直接判处死刑,而且是立即执行,我听前辈讲那个劫匪没有从楼房里搜到钱这才起了杀意的。”
萧芸轻声说道:“就算是拿到了钱,我估计他也不会收手的。”
怀着对往事的唏嘘,众人到了楼上浴盆旁边,现场的血迹清晰可见,这些血大部分都是刘向荣腿上的伤流出来的,还有一小部分属于苏茂,残羹饭菜被刘向荣处理干净了,以此可以推断出他慌而不乱,即使明苏茂逃走后一定报警,他还是选择留下来清理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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