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慕之想了想,“一切听从大将军安排。”
至此,葛慕之在将军府住了下来,每日除了给陆微看病外,也会去丞相府为王元含把脉,王元含的身子比起以前己经有了很大的起色,有时还能在院子里散散步了,这让王伦夫妇皆十分高兴。
王元州来看望长兄,正遇上纪公离开,王伦送至到门口,二人看起来谈得甚是高兴,王元州随伯父进了书房,忍不住问道,“纪公来找伯父是否为了二哥哥退兵一事?”
一提此事,王伦便皱起了眉头。
“伯父,二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刘,张二人不是都己除去了吗?新政也废除了。”
王伦气道,“这个二郎想废帝立琅琊王。”
王元州心下一惊,脱口而出,“另立新帝,还不如自己称帝。”
“住口。”王伦厉声呵斥。“他若真如此,我王家便没有这样的子孙。”
这话严重了,“那伯父打算怎么做?”
王伦道,“另立新帝岂是他一人说了算,便是我说了也不算,他真当那些士族都是摆设吗?这次没有出来反他,是因为新政的原因,现在新政没了,他还这么一意孤行,我们王家也会跟着受累。”
王元州赶紧劝慰道,“伯父莫气,二哥哥行事一向稳重。”
王伦冷笑一声,“稳重?不把王家利益放在眼里还叫稳重。”
“是,是。”王元州立即附合,又拭探道,“自然,二哥哥比起大哥哥来要差一些。”
“嗯?”王伦听言只觉这话奇怪,朝王元州看来,王元州笑道,“适才侄儿见大哥哥,知大哥哥的病快好了。”
王伦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待细细一想,又惊讶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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