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巴子的。老子说了不准放顺子你还放,我说的话你也敢不听――――”
钱三谷把摆在面前的烟全部揣在兜里,从软垫上站起,狠狠地踢了几脚,骂骂咧咧走向酒店一间的总统套房。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他的独立宫殿。
身后空出的座位,立刻被旁边的围观者占据,后来者嘲笑着那个躺在地上哀嚎的新人,开始了新一轮发牌。
饼干、香烟、瓶装水和糖果,甚至衣物,都是他控制幸存者的手段。
钱三谷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从柜子里拿出一只背包,再用钥匙打开房门。原本的电子门早就被他花大力气砸换上简易的锁。这里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有一到三个不等的女人。
漂亮女人,以前是富豪的女人,以前是权贵家大小姐的女人,她们都被安排在每个房间,用来奖赏那些听话,有能力的属下。他知道可以对那些废材使用武力,但是稍微有些战斗力的那些人,恩威并施才是长久之计。
而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候,女人无疑是最大的奖赏。这里的女人无一例外的漂亮,不是一楼那些跟恶鬼一样的女人。
一个女人蜷缩在总统套房的墙角。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衬衫,领口敞开,坚挺的胸部。皮肤白皙,相貌也很足够漂亮。在没有人的时候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生存渴望。
当有人进来的时候,又变成麻木的空洞的眼神。
听到声音,她缓缓抬起头,用恐惧的目光盯着钱三谷,双脚下意识蜷起,手臂把膝盖抱得更紧,身体也微微颤抖。这副模样足以让大多男人呼吸急促,血脉喷张。
钱三谷坐在满是精斑的床边,从上衣掏出一包兰花豆和几根火腿肠,撕开包装倒在地上,用脚碾碎兰花豆,紧紧地盯着女人,眼神充满了欲望。
她的眼睛里立刻释放出极度渴求的目光。片刻,她垂下双手,习惯性地在地上爬了起来,像狗一样爬到钱三谷脚下,背对着他撅起屁股,却不敢伸出舌头去舔地上的残渣。
钱三谷狞笑一声,脱下裤子抓住那对弹性十足,白皙光华的腰部,长驱直入。女人显然早已经习惯这一切,没想过反抗什么。原本和她关在一起的一个女孩,因为没有像狗一样温顺,先去捡地上的食物,被钱三谷赏给外面的弟兄玩了个遍,然后被挂在窗外吊死,完美的身体慢慢腐烂爬满蛆虫。
女人的名字很温婉,叫江怀苹。
虽然年过三十,却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仍然还是二十来岁的模样,身体却有着二十多岁女孩没有的成熟韵味,钱三谷第一眼就看中了她。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他无数次幻想和这个女人发生身体接触的情节,很多次故意多分配一袋饼干给她,但是每次她男人都横在面前,让他恨得牙痒痒。
在慌乱的初期,钱三谷发现可以付诸武力,强行控制一切资源,粗暴的将这个能让他时刻浴火旺盛的女人剥光衣服。
“外面都是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军队会来救咱们,大家都必须出去寻找食物,给我摸一把,我就不让你男人出去。”
“给我吹一下,不让我弄死你男人!”
“自己爬过来!不然我吊死你!”
一开始对于道德、法律的敬畏,到后来的无所畏惧、残忍,钱三谷逐渐经历弱小到强大,发觉这些幸存者简直就是一群最容易奴役的存在,只要让他们知道反抗的下场...
钱三谷紧贴着江怀苹的身体撞击,粗糙的手兴奋地拍打着摇晃的双臀。他非常喜欢现在这世道,这让他感觉自己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一句话就能得到消灭一切,尽管只限于这个两层的空间里。
江怀苹仍然在一点点地把地上的兰花豆添个干净。她随着身后的冲撞摇晃身体,胸前两坨肉被死死地抓住,布满淤青。除了食物,脑子里还存在着一丝理智,不会随着身体的摇晃,饥饿的影响,此时此刻她的眼神锐利如鹰,口中却很配合的媚叫起来,这一切只想让身后的男人放松警惕,尽快结束。
有些东西和身体上的屈辱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嘭!嘭嘭!”
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钱三谷猛然皱起眉头,任何男人在关键的几秒时候,被人打断都会出离的愤怒,扫黄除外。
现在已经没有人扫黄,他用力做最后的耸动,然后将怀里的女人推开,狠狠啐了一口,任由耸拉的老二暴露在空气中。大跨步到门前,狠狠拉开,将来人的喉咙用最大力气掐住,狂躁地骂道:“妈了个巴子,没什么重要事情我弄死你!?”
敲门人叫做黑狗,是最早跟了钱三谷混社会的同村人。他艰难地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艰难地说:“大...大姐头...回来了!”
“什么!?”
话音刚落,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正是陈广在超市遇见的那名异能者。她望了一眼沾满液体的那话,冷笑道:“老娘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倒好,在这玩起骚货来了。信不信老娘把你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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