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想着将人尽快打发走,好去镇上寻找女儿的夏春花被秦芳杏死死拽住,只能气得干瞪眼,同时很惊讶自己所听到的话。
这会儿动弹不得的桑老太,无比想念尤正那个会功夫的大儿子,若是此刻他在家,自己断然不会这般受辱。
随着几人的声音渐渐增大,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三三两两的站在院门口向里张望。
“啧啧啧,这些年真是委屈了尤铭昭,他这一生可算被桑凤芝腌臜下作的手段给毁了。”
柳湘云趴在墙头上感慨连连,察觉隔壁院的苗头越来越不对劲,担心等会儿打起来了,这尤铭昭还在家,万一被伤到了可就不好了,立马差遣自己的小孙子韩云恺去老宅报信儿。
“说我欺人太甚?桑凤芝你自己长成什么德性,心里没点数吗?就算平时不照镜子,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总能看到水里的倒影吧,这么多年,你私下拜托我家老头子给你买了多少见不得人的药,一把年纪了,装什么懵懂小姑娘。”
赵花妞这番话说的可谓是相当难听,气恼桑老太的无情无义。
“你,你个不要脸的泼妇,两个混账快放开老娘。”
桑老太气得龇牙咧嘴,肥硕的屁股微微颤抖,左右看了看牵制住自己的两个侄子,怒火中烧。
“赵花妞,你个老泼妇嫉妒我过得比你好,两个儿子相貌比不过我家儿子,赚钱的本领更比不过我家儿子,你个老窝囊废也只能生下两个更加没用的窝囊废, 休想趴在我身上当恶臭的吸血虫。
如今你从我手里讨不到银子,气急败坏想抹黑我的名声逼我就范,想都别想。”
桑小米在桑老太吼完后,猛然抬起头,朝着赵花妞望去,紧张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大气都不敢出,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扭头看到脸色气得煞白的尤铭昭,心中万分沮丧:坏了, 这可如何是好?
趾高气扬的赵花妞在听完这番话后,怒气噌噌上升直冲脑门,脸色急剧骤变,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动了动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儿。
“你们两个放开她,速速离开我家。”
桑大柱两兄弟齐齐回头看向尤铭昭,桑大力对上他不怒自威的眼神,瞬间松开了手。
桑大力在人群中虽然没有看到尤正,心里也有所顾忌,万一不小心伤到这老太太,到时候兄弟俩再跑到清河村找事儿,那就得不偿失了。
兄弟两人虽然松开了手,却并没有离开。
桑老太满含深情看向身后的尤铭昭,心中窃喜,原来老头子是在意自己的,关键时候见不得自己受人欺负。
“赵花妞,你的计谋被我拆穿,无话可说了吧。”
桑老太得意地走到神情呆滞的赵花妞面前,挑衅般环视着院门口看热闹的村民。
“方才这婆子所言纯属捏造,如若被我听到有人在背后瞎编乱造,别怪我不客气。”
桑老太如同打胜仗的孔雀,在经过赵花妞身边时,手贱的往她脸上拍了拍。
这种羞辱人的举动,都没能令赵花妞有反应,桑大柱等人终于察觉了赵花妞的不对劲儿。
“娘,”
“娘,您怎么了?”
无视两个儿子的呼唤,赵花妞呆滞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明,二话不说冲上去将得意的桑老太撂倒压在身下,果断赏了两个巴掌,打的桑老太眼冒金星。
“桑凤芝,本想给你留点颜面,既然你非要把事情做绝,也别怪我不替你保守秘密了。
绕山村的村民们都听清楚了,她桑凤芝就是个彻头彻尾不要脸的娼妇,费尽心思嫁给了名动一时的尤铭昭,用尽下作手段得来的姻缘不美满,就连用药别人都对她提不起多大兴趣,真是可悲。”
“尤通,快过去将她们两个拉开,将不相干的人全部都给我赶出去。”
尤铭昭这回是真的动怒了,任谁过去那些不堪的往事,被个外村的妇人反复提及,一遍又一遍的羞辱,都不可能做到视若无睹。
“哎。”
尤通之所以反应迟钝,完全是被赵花妞口中说的话惊到了,然而当他的手刚触碰到赵花妞的肩膀,却被她脱口而出的话,惊得一时没了反应。
“滚开,你个见不得人的姘生子,别碰我。”
赵花妞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桑富贵当年明明发过誓不与外人透露一个字儿的,躺在地上的桑老太又气又怒,跳动的眼皮在这一刻停止,随即死鱼眼儿一翻晕死了过去,赵花妞却疯癫的笑了。
“桑凤芝,你以为我家老头子死了,就没人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儿了,想不到吧,老娘知道。”
其余围观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姘生子”,是一般红杏出墙的妇人,偷人所生下的产物,这是令人最不耻的行为,这样的孩子也是最低贱的存在。
“你胡说,我要撕烂你的嘴。”
夏春花反应的最快,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它都不能是真的,否则不止她自己的名声被毁,她的晴晴,她的子宝都要跟着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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