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菊微微侧目看了看孙吟月,母女俩默契的都没有开口。
短暂沉默,陶远桥眼含心疼朝着程雅菊望了望,笑着对尤子悦道:“原来如此,近来随着天气渐渐冷了,你表姐的皮肤有些干燥脱皮,不知表妹可否卖我一些。”
听闻,尤子悦一脸遗憾,颇为懊恼,“啊…早知道表姐夫要买,我就提前多做一些了,不过没事,我和镇上的金满楼之间有合作,他们铺子里每天都会固定生产一定的量,表姐夫去那肯定能买得到。”
陶远桥微微叹了口气,扯出了一抹苦笑,“表妹有所不知,我们东家的产业与金满楼是对手竞争关系,不方便去他们那里买的。”
程雅菊羞涩的笑了笑,“相公,不用这么麻烦,我这皮肤大约是缺水才会起皮,等咱们回去后,多喝些水就好了。”
尤子悦看出这位表姐是不想让任何人为难,那她应该也不知这位表姐夫所行的真正目的。
“若是表姐多留几日,我可以按照方子多做几盒送给表姐。
表姐夫和表姐都不是外人,偷偷告诉你们,我可聪明了,担心那金满楼得了方子之后翻脸,最重要的一样东西,都是我们做好了给送去的。
真正记录完善的方子纸早就泛黄了,他们手中是我后来誊写的,所以金满楼的东家到现在都不知道手中的方子不完整。”
“表妹真是聪明,你这么想是对的。”
陶远桥从尤子悦的话中得到这么重要的信息,他心中很快就想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话题基本上都是围绕着护肤方子和金满楼东家的事儿,陶远桥仗着尤子悦年龄小,见的世面少,堂而皇之的从她嘴里套话。
孙吟月时不时皱眉,对陶远桥此举颇有微词。
直到程清霜几人回来后,才重新换了一个话题。
孙吟悦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得已站起身去喊程清华,随后一脸为难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嫂子,大哥还没醒吗?”
程清霜见识过自家哥哥的酒量,就算真的喝醉了也不应该睡这么久的。
“我怎么叫都叫不醒,拍了他两下,他倒好翻了个身儿背对着我又睡了过去。”
孙吟月语气隐隐含着怒意,陶远桥立马出声解围。
“想来是今年的十里香,酒劲比较大,岳父应该许久没能喝到这般畅快,午间吃饭的时候,小婿应该劝诫的。”
“嗨,这不关你的事儿,是他自己贪杯,再让他睡一会儿,若是还不醒,就让小景将他扛回去。”
韩景霖痴痴的笑出了声,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打转,像是在盘算着什么歪主意。
陶远桥一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是个傻子,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雅菊他们难得回来一趟,今晚就在家里吃饭。”程清霜眉眼含笑看着初次见面的大侄女,心里可稀罕了。
“多谢姑姑盛情,我和雅菊却之不恭,我这就回去将奶奶和妹妹接过来,顺便提两坛子酒过来庆祝。”
孙吟月见陶远桥已经将话说出了口,只能厚着脸皮留下来,跟着程清霜去厨房帮忙。
尤子悦则是进屋看了看还在昏睡的程清华。
戌时初,所有人聚集在厨房的长桌旁落座,而程清华吵嚷着头疼,还在屋里躺着睡觉,至于桑小米随着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她舍不得尤子悦每日顶着寒风来接她,主动提出住在药铺,每五日回一次家。
没了程清华这个障碍,陶远桥凭借着一张巧嘴,将桌上的人哄得开怀大笑,酒过三巡,桌上的人一个个倒了下去,唯独剩下的韩景霖双眼保持清明。
“来呀,继续喝。”
若不是已经放倒了一桌子的人,陶远桥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忘记放药了?
假装昏迷的尤子悦心中特别无奈,这个傻瓜,争强好胜的傻劲儿上来,完全忘记了交代的话。
好心累!
又喝了一刻钟,韩景霖完全没有要醉的迹象,倒是陶远桥喝得肚皮都有些发胀,若非提前喝了解药,怕是早就倒了下去。
“好妹夫,你且先等等,我先去趟茅房,回来再与你喝。”
陶远桥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以最快的速度朝茅房跑去,而他走了,尤子悦缓缓睁开了眼睛,凶巴巴的瞪了韩景霖一眼。
“悦悦,我忘了。”
话刚说完,听到脚步声传来,韩景霖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么大的声响听着都痛,陶远桥自然听到了,一进厨房发现韩景霖晕了,生性多疑的他,不免感到疑惑。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晕了?当他看着完全空掉的酒坛明白了。
“傻小子,看不出来你还傻精傻精,咋不喝死你啊。”
想到因为韩景霖浪费了这么长时间,肚子喝的发胀难受,陶远桥从锅灶前挑了一根趁手的木棍,狠狠对着韩景霖的后背打了两下宣泄,随后离开了厨房。
陶远桥非常谨慎,先是去了程清华休息的房间,狠狠甩了他两个耳光,见人没有清醒的迹象,这才放心大胆的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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