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一禾赶忙摇头:
“我没办法保护大人,我自身难保。只是想知道当下会跳出来针对付远将军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身份。”
[书房之内,罗莲一人面见闻取君王]
大监站在秦礼的身边附着身子听女人所来目的。
女人跪在书案前请求君王重新下令。
久久不起身,双手重叠垫在额头下面,趴在地上没有抬头,说着:
“臣知人欲望不该太满,但还是想求陛下信任,臣愿意让出武将首臣职位换文臣位置。”
秦礼不是无脑之辈,听罗莲的话怀有野心,言外之意自然是觊觎王书先前的地位:
“你想要文臣之首?”
“若陛下愿信任,臣定不辜负陛下厚望。”
这话秦礼没想到,女人竟然如此坦率。
可一时间,他也在犹豫。加上风折柳的提醒,即使首位的位置一直空着也不合适但此刻终究不能贸然下令。
便也坦率:
“这事情日后再议,朕知你护驾有功,但此刻不是时候。不过也放心,这位置迟早在你与付远之间诞生。”
“臣明白。”罗莲早有意料,所以没有感到惊讶。
秦礼默默注视女人微表情,在其中确实没有任何破绽。
见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君王挥手:
“还有何事?”
“是,臣先退了。”罗莲识相的行礼离开。
而赶来的江水和詹一禾被阻拦在御书房外面。
本以为付远会在此刻前来面见君王,但院子外面的侍卫告知里面并非是他而是罗莲之后,二人匆匆离开。
前后脚,罗莲也出来庭院。
三人没有碰见,江水带着詹一禾直接出去皇城外面。
“我们去哪儿?”小碎步左右倒腾着紧紧跟上前面大步在前带路的男人,詹一禾大喘气的问道。
江水回答:
“若不在这儿,付远应该是去了茶楼。”
“张大人家茶楼?”詹一禾脱口而出。
江水停下脚步稍微等待后面跟不上步伐的姑娘,反问着:
“你怎的知晓?”
赶到男人身边,她偷偷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腾出口气来回答男人的话:
“从入城之后听说过唯一的茶楼就是张大人那家。好像他们都很爱去那儿?”
“毕竟该有的联系不能缺,那是私下里官员维持表面关系最方便的地方。”对此,江水了如指掌。
说完又往前去。
见状詹一禾赶忙拎上裙子往前追男人脚步。
看出来女孩儿压根跟不上自己的速度,于是男人有意识地放慢脚步。
而赶在他们之前,罗莲已经抵达茶楼内。
付远在隔间之内等待,仅他一人的空间气氛深沉。
女人绕过屏障走进他的视线。
“大人,好久不见。“没有任何感情的话,与当初并肩护卫君王时候情感截然不同。
知道有脚步靠近,付远早就准备迎接这人的出现。但当看到所来是罗莲时候,他前所未料:
“你怎么会来找上我?”脸上的疑惑不加掩饰,付远看向女人。
奈何女人来者不善。
冷静的走来,她从腰间掏出一把锃亮的匕首横在放着茶壶的木桌上:
“咱们谈谈。”
空气瞬间凝结,付远感受到女人的杀意。
女人自然坐在男人对面的位置,抬眸望向男人。
付远知道此来不善。
“怎么,我们之间也有仇怨?”
“本是没有,但奉命难违。”女人说。
“不知是奉的谁的命?”付远倒是坦然,似乎早就看透死亡。
完全没有后辈的收敛,罗莲回答:
“我只能告知您,若您愿意一死,我能替王书救你女儿的命。”
话说到这儿,付远也就心里有数。
王书下的毒药只有邪魔教的人手中才有缓解之法。
释怀的轻笑:
“想不到到头来竟然是你,可笑啊可笑!”
罗莲不慌忙:“那前辈可认着筹码?”
“既然你敢说,想必早就断定我不会驳你。”
“是。”罗莲敢坦白正是断定付远会为之去死,“若是您不愿,当初便不会为王书顶罪甘愿入狱。”
等女人说完,付远料到:
“既然来了,想必不只是为了告知我这一条件吧。”
“自然,”罗莲肯定的一点头,“我希望前辈做戏自尽,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付远觉得可笑。
可笑于自己的命运,可悲邪魔教手下这不敢见天日的身份:
“你和你父亲真是一点儿也不像。”
付远感慨。
女人却再这时候怒气涌上心头:
“提他做甚!他不配!”
面对将死之人,罗莲也没什么好收敛。
付远终于猜到。
所以他成为第一个知道罗赢死因的人。
罗莲带着愤怒说出真相:
“是我亲手杀了他,这就是真相。”
不避讳付远,因为她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能捂住男人的嘴巴。
也罢,付远根本不在意罗赢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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