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走进后,秦礼倒是客气,站起身来下台阶迎接。
詹一禾同样客气,自己前来完全没有要跪秦礼的意识。
表面上倒是没在意,秦礼直问少女来意:
“师兄把你一个人留下,见一早出门便未归来可是有什么打算?”
明知故问的表面功夫不少,秦礼走到少女对面,对视之间等少女答案。
詹一禾倒没什么好隐瞒,来此本就为这事:
“不瞒陛下,我在调查你朝中大臣。”
“谁惹了姑娘的不开心?”秦礼打趣儿着追问。
“罗莲罗姑娘。”
秦礼会心一笑,好像正中自己心思般,又问道:
“既然目标在罗莲,今日为何来找朕呢。”
一步一步的引着自己往下说,詹一禾发现眼前这君王心思中定另有目的。
顺着话往下,詹一禾没有避讳,又再言:
“若是在城中同朝臣动手该当何罪?”
君王轻笑:
“若是目的说得通,朕自然大度。若是有人庇护朕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属于哪一种。”
“若是我想要陛下借人给我,再去同陛下手中臣动手,该当何罪。“
“朕的人动手,便无事发生。”轻佻眉头,嘴角仍旧留有一抹笑。这笑中藏着些确信,好似皆在掌控之中,“你想要多少人,闹到何种地步?”
詹一禾直言:
“罗莲的身份迷离,若是朝臣自然要调查个究竟。我想陛下一直有顾忌,在代罪之身付远前辈和清清白白罗莲之间不断拖延想必也是因为此事。”
既然都各自心思,詹一禾看透君王后也没再保留情面。
秦礼见状,收敛笑意。
本是以为眼前人莽撞单纯,但在少女不再收敛后,小君王也就立马变得严肃:
“既然猜到朕另有目的,那我们也算是达成共识了。”
“陛下想做什么?”
秦礼言:
“朕将翟玉清翟将军借你。”
聪明的女孩儿猜到言外之意:
“听完前些时日陛下封赏,当日背叛的这将军陛下置之不理想必是没寻到合适的时机。”
“如今正好。既然朝中大臣不知那日的背叛,朕也懒得同他们多余解释。寻这个机会正巧能解决这一切,也免得再听那些文臣在大殿上跟朕慷慨激昂的求情。”
秦礼清楚,若是将翟玉清的罪行揭露,免不了有人维护有人质疑。
功过相抵对付远秦礼自然愿意网开一面,但对于翟玉清。即使这将军同样立功,但秦礼并不喜。
詹一禾大概猜到,追问:“所以陛下的意思,那将军重伤还是永远不会再回来?”
少女聪慧,能明白秦礼意图。
“无用之人,朕用的不舒心。”
“明白。”詹一禾应下。
君王从书案上面取一块儿玉佩。
将这一物递给少女。君王言:
“身边儿没有趁手的,这块儿是朕的贴身之物,拿着这去靶场找翟玉清,见玉佩如见朕的面。他会听从你的安排。”
接下秦礼所给,詹一禾告辞离开。
侍卫听里面少女的脚步声靠近门附近,在詹一禾正要伸出手去推门的瞬间将门从外面拉开。
站在御书房门前,顺着门框往外面看去。
大监正站在庭院正中间。
恭敬的点头对少女微笑,在詹一禾出门之前他不会主动说一句话。而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等着少女走近自己身边来。
詹一禾跨出了门来。
在少女快要靠近时候,大监转身。
她没有停下,大监也随后跟上。
詹一禾笑到:
“大监您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大监始终俯着身子,低着头时候视线在自己的脚前面路面:
“其实这些日子,陛下一直忧虑二公主的事情。”
“二公主的事情?”一时间没有反应,詹一禾顺口的问道,“二公主闯山的事儿风折柳他们不是去办了?为何顾虑?因为担忧我的朋友不能行吗?”
又自问自答,詹一禾说着:
“若是他们不行,在这个世界上,真不知道还能有谁可以成功。”
嘴上自信,女孩儿自己心里笑着:反正在这世上也没认识几个除了身边朋友以外的江湖人。
大监言:
“和倾昱城君王的联姻,二公主始终不乐。”
詹一禾没有当事,只是敷衍几句:
“说不准只是闹脾气,二公主不蠢,大是大非面前都分的清楚。”
“是分的清楚,但二公主也知道,若是闹脾气始终不愿,陛下也是会溺爱,会尊重她从而放弃联姻。”
听着,詹一禾早就猜到大监的言外之意是希望自己能够主动接下劝导二公主的重任。
但大监不知道,身边与自己同行之人并不愿意控制一个姑娘的婚姻,甚至劝解她去嫁给一个不爱之人。而素未谋面的便更不用说了。
用余光频繁的看向少女,只见少女不语,大监实在不好多说话。
詹一禾早就发现身边人目光空余在自己。装着糊涂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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