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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魔教高手本能地拿着兵器想要挥舞,可因为同伴与自己的距离太近,刚摆出两个姿势就会碰到身边的人,只要舞得稍稍一慢,立即就会给接连而至的暗器雨打成了筛子,加上这些暗器中以专破内家气劲的暗器为主,即使是在平时,如果密集的发射,如此近的距离,也很难抵挡,更不用说现在这样挤成一团的样子了,完全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暗器破空、入体的声音,伤者死者的惨叫声,还有身体扑街的声音不绝于耳,只一眨眼的时间,百余名魔教高手就如同被狂风吹过的麦田一样,倒得满地都是,个个双目圆睁,似乎不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上官武看得双目尽赤,而那些本来在试着打开城门的魔教徒众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身奔了回来,抽出兵刃,左手扬起一把暗器,向着屋顶的黄衣高手们射去。
一时间,魔教的看家暗器黑血神针也打得满天都是,屋顶的不少黄衣高手闷哼一声,倒栽进小院里,而更多的人则是以各种轻功闪开这阵魔教高手的暗器雨反击,然后在空中拔出各种兵刃,跳下房顶,一黄一黑的两波人群冲到了一起,刀光闪闪,顿时杀作一团。
冷天雄咬了咬牙,直奔着李沧行就冲了过去,台州城内的街道中,火光冲天,而经历了刚才的大爆炸之后。零星的爆破声还是此起彼伏,在这片巨大的火场中,李沧行的手里持着缩成成尺左右的斩龙刀。冷冷地站在街道的中央,对于从屋顶到街道中杀成一片的双方高手。几乎是视而不见,他那深?的目光里,只剩下了当面而来的冷天雄一人而已。
上官武紧紧地跟在冷天雄的身后,也要扑向李沧行,却只觉得眼前一花,两道身影从旁杀出,生生地将自己截住,当前的一个是个臃肿的胖子。白面微须,一身肥膘随着身体的扭动,在颤抖着,使着两只非金非铁的双旋棍,而自己的斩马刀与这两只旋棍一击之下连续十七次碰撞,带起一阵火花,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出三个大步,上官武方才站稳,而那胖子还要多退出半步,右腿向下一沉。“叭”地一声,脚下的一块青砖碎裂成粉。
未等上官武站定,一道凌厉的剑气就扑面而来。只见一个长须飘飘,面如冠玉的中年道人,手中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一招快似一招,而左手的一把拂尘,则是幻出漫天的尘影,直卷上官武的周身要穴,上官武刚才给那胖子一招打退,真气一散。先机顿失,给这中年道人不由分说地一阵抢攻。更是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胖子钱广来哈哈一笑:“老裴,可别只顾着一个人爽啊。”他皮球般的身形向前一滚,两只旋棍就向着上官武的下盘连环攻去。
司徒娇一看上官武的情况不妙,娇叱一声,龙骨蛟皮鞭在空中一个横扫,舞出三个鞭圈影子,带起了一阵紫色的真气,向着钱广来和裴文渊二人卷击,想要把这二人的攻势先行阻挡,然后再借机反击。
一把沉重的戒刀,带起一团黑气,与司徒娇皮鞭的第一个鞭影正面相交,“轰”地一声,刀气与鞭影相撞,四散不见,司徒娇的脸色一变,只见一个黑脸浓眉的黄衣大汉,头上已经留起了板寸发型,而九个戒疤所在的位置,却是光秃秃的,看起来不伦不类。
司徒娇先是一惊,转而格格笑起来:“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宝相寺的小驴啊,怎么,你今天想给你的师父和师叔报仇了吗?”
不忧和尚的两眼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妖女,毁我宝相寺,杀我合寺僧众,这血海深仇,拿命来还吧!”
司徒娇的粉面一寒,柳眉倒竖:“那就要看你有没这有本事了,既然你这么怀念你的师父师叔们,就到地下去追随吧!”
不忧和尚的丹田处突然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气团,迅速地沿着他的手太阴肺经,又经手太阳大肠经向着右手处移动,司徒娇的脸色一变,刚刚冲出去的身形连忙生生地收住,玉足在地上一点,一个大旋身,如陀螺般地在原地旋转起来。
这时不忧和尚身上的那个气团已经汇聚于他的右手,大喝一声,他的手指向着司徒娇一点,一道强劲的真气从他的指尖涌出,如同凌厉的剑气一般,直刺司徒娇。
司徒娇的手中长鞭划出三个小圈,自外及里,圈住了那道凌厉的指气,可仍然挡不住那黑色指气凌厉的攻势,护体的紫气被击得散乱开来,而她的身形也给击得向后退了两个大步,本来红润的脸色变得一片惨白。
司徒娇咬牙道:“小秃驴,想不到你居然学到了你那死鬼师父的一相劫指。”
不忧和尚双目尽赤:“只恨我当年功力不纯,没能使出来,这两年来我日夜苦练,终于有所成就,就是为了找你们报仇的,司徒娇,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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