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们老太爷。”守门人颤抖道。
“老太爷?”杨斐听到不是柳石的名字,心中便松了一口气,也没心思再多问了。便拿开了匕首,
“你站在原地数一百下才能动,否则姑奶奶绝对杀了你,知道吗?”杨斐看着腿都在抖的守门人道。
“知道知道。”守门人忙点头,也开始从一乖乖的往一百数。
杨斐看着渐渐晚了的天色,看着远处依旧空旷的街道,杨斐撇撇嘴却还是离开了,她答应过连袭玉,不能被人发现,若是再待下去,却说不准了。
杨斐收起手中的匕首。快速的消失在了转角处,待杨斐离开,一个熟悉的人影才出现在了那还在数着数的守门人面前。
守门人原本还在战战兢兢的数着数,可是猛然。却听到剑被拔出的声音,一时没忍住,裤裆处湿成一片,隐隐散出些尿骚味来。
刘奎嫌弃的捏起鼻子,他本来是的打算狠狠吓吓这个守门人的,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经吓。
“说。生病的人到底是谁?”他才不相信里面生了大病的人会是宁国府的老太爷,若真的是老太爷,依宁国府现在的地位,完全可以请得到太医,太医不论如何也比方才看到的柳家大公子强行拽进去的大夫强。
“我、我不能说。”守门人还在挣扎,若是说出来,被上头的人发现了他一定会被打死的。
“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刘奎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将剑放在守门人的脖子便。而且锋利的剑刃已经划破了守门人的脖子,登时,刘奎觉得守门人身上的气味又重了些。纵找斤巴。
“我说我说,不是老太爷,不过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我也是半夜去茅房时听到主子们说的,现在全府上下都以为是老太爷生病了,我真的不知道更多的了,大侠你就放过我吧。”守门人开始哭着哀求起来。
“真的不知道?”刘奎的剑又往守门人的脖颈处划进去了些,大量的血开始流出来,守门人也是疼痛的不行,腿软的已经没办法支撑他站住了,直接编跪了下来,因为头上还套着麻布袋子,所以也只能隐约的看清面前一个青色衣服的影子。
“真的不知道了,那人被重兵守着,平日里连吃饭睡觉这等小事都是主子们在伺候着的,小的一个小小看门的,怎么会知道这等隐秘之事呢。”守门人哭哭啼啼的说道,头还不断的往地上磕着。
刘奎看着如此的守门人,嫌弃的后退一步
“你既然只是一个小小看门人,又是如何听得到主子说话的,又是如何知道那关着神秘人的地方?”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刘奎一回头便看到了杨斐,还有站在她身边的舒夏。
“居然敢跟着我。”杨斐冲着刘奎吐出舌头扮着鬼脸
“就知道不对劲,没想到原本当做小虾米捉的,现在看来却是一只大王八。”杨斐一脚踩在掀开了头上的布袋转身打算离开的人,那人的手里却忽然出现了一把匕首,朝着杨斐便刺了过来。
“死样,敢杀你姑奶奶!”杨斐看到匕首,压低了声音怒喝一声,后退一步,转身便将刘奎推了上去
“快点抓住他,他肯定知道不少秘密。”杨斐对着刘奎道,刘奎黑着脸,却也只得上前,因为身后好歹还有舒夏在。
“斐儿姑娘,今日你算立了一功了。”舒夏笑看着杨斐道。
杨斐哼哼两声好不得意,不过她是绝对不会告诉舒夏她是想起那些银子就这么给了守门人,心里越想越不甘心才过来的。
“你怎么过来的。”杨斐一边看着刘奎跟那人打,一边问着舒夏道。
舒夏轻笑
“是姑娘不放心你,所以让我出来寻的,却没想刚好半道与你碰上,也算是缘分。”
想到连袭玉,杨斐的面色又正经了些
“此人分明不是一个简单的守门人,方才为何没对我动手?”
舒夏看着已经明显处在上风的刘奎,不觉中也露出了跟连袭玉一样淡然的笑容
“也许他不是不对你动手,而是不对所有来打探的人动手。”舒夏看着那人道。
“说详细些,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杨斐感兴趣的看着舒夏道。
舒夏看着咧着嘴一脸求知模样的杨斐,噗呲一声笑出声
“你想想,他既然有武功,还光明正大的守在后门,定然这宁国府的事知晓的,更大的可能上就是宁国府安排的,他的任务不是对来人动手,而是告诉每一个来打探的人,里面生病的人真的是老太爷,而不是他们想隐藏的人。”
“那为何刘奎又打探出别的来了?”杨斐仍旧有些不解。
“许是,他本就只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罢了,那些脏东西应该不是随意装出来的。”舒夏笑着道。
杨斐看着那守门人裤子上湿的还隐隐泛着黄色的污渍,眉梢高高挑起
“我们不杀你,你配合我们便好,不然就把你扒光裤子让你糊着一屁股的屎出现在你家老太爷面前,看是他杀你还是留你。”杨斐对着那守门人道,那守门人本就处于劣势,现在听杨斐这么一说,便完全放弃反抗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守门人哭丧着脸看着刘奎,见刘奎的剑只是放在自己脖子边却没有刺过去,心下这才安了些
“不过我的家人的命都在主子手里,你们便是知道了也不要说出去。”守门人两只手紧守着裤腰带道,还时不时瞟瞟刘奎身后的杨斐。
“你还是跟我们回去说比较方便。”刘奎忍者恶心,扯下守门人脑袋上带着的一顶灰不溜秋的布帽子塞在了他嘴里,这才拿剑比划着他,然他跟自己回去见连袭玉了。百度嫂索||笔|世妻
杨斐有些不舍的看了看现在依旧平静的宁国府,这才转身随着舒夏离开了。
连袭玉坐在椅子上,看着被刘奎杨斐带回来的人,眉梢微挑。
“玉姐姐,这人我们已经扔河里洗过了,现在还是很臭吗?”杨斐看着连袭玉道,鼻孔里却一边塞着一团布。
连袭玉看着杨斐,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说吧,出了何事,此人又是何人?”
杨斐忙上前,开始有简有略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边,旁边的杏花却乐得合不拢嘴了
“斐儿姑娘这回算是歪打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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