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般幽绿的目光令晴柔下意识抬起手臂挡在胸前,结果挡住了上面,他的目光又往下移,她连忙伸手去挡下面,终于在被他看得快要燃烧前,她果断的转身,“好了,你看也看了,我要去脱下来。”
后背的风光相当迷人,一大片雪肤暴露在空气里,豹纹轻纱下,雪白的臀若隐若现。池未煊呼吸忽然紧了,他扑过去捉住她的手,“别走,让我好好看看。”
晴柔羞怯交加,此时双手被他捉住,挡也挡不了,就那么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她尴尬地移开视线,仍旧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目光好像也变得更炽热了。拜托,别看了,再看我就要自燃了好吧。
池未煊盯着她,黑眸亮得惊人,晴柔身材娇小,有着东方女人特有的温婉端庄,这件豹纹内衣穿在她身上,突显了一种野性的美,细细的肩带,露出性感迷人的锁骨,紧身的蕾丝内衣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住。
他的呼吸越发重了,视线掠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了密林深处,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再也忍不住向她扑去。
紧接而来的是他密集如雨点般迅猛的撞击,大床开始摇晃起来,她如在云端飘浮,陌生的酥痒感觉从两人相接处升起,她忍不住娇吟一声,脸上的潮红若霞。
当他的律动越来越疯狂,那快意如潮般汹涌而至,已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冲击,她摇着头,头发在枕上乱舞,指甲掐入他的背,娇吟不断,甚至想退缩,他却用力接着她的臀,让她更紧地贴着他。
她不由得浑身颤抖,迷乱中,被冲上顶峰,混沌中,紧紧抱着他,颤声低语:“叫我的名字……”
“苏晴柔,苏晴柔……”低哑的两声呼唤之后,激流倾泻而出。她被冲击得漂浮起来,犹如被灼热浇融,化做柔波,与他紧紧缠在一起……
晴柔全身轻颤,犹在余波里沉浮,放逐……
池未煊俯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她脸色红润,如一颗鲜艳欲滴的草莓,哑声轻问:“刚才到了吗?”
她咬唇不语,将头深埋进他怀里,羞得无地自容。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刺之后,他终于将憋了一夜的欲望释放在她体内。得到餍足的某人将她浑身是汗的身体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池未煊放好了热水,两人都沉了进去,她柔若无骨的趴在他身上,任他帮她擦洗身体,乖巧的样子让他心里充满了怜爱。
她的身体对他的影响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性这种东西,好像碰不得,一碰就会上瘾。
这么多年,他在刀口上行走,身边的女人都萃了毒,碰不得。他克制忍耐,也是不想将就,生理上实在需要,也是自行解决。可是,一旦破了戒,对这件事的渴望竟然像鸦片一样。
对苏晴柔的渴望,让他夜夜奋战,都未能满足身体对她的需索。就算是他正年轻男性荷尔蒙最旺盛的那些年,他也没有对女人的身体这般渴望过。
之前,他以为是没有得到,所以夜夜渴望。而现在,他夜夜埋首在她的软玉温香中,依然不知满足,就好像多年的郁积得到了发泄一般,他对那种噬骨销/魂的滋味再也无法抗拒。
察觉到她在他怀里又睡着了,池未煊笑了一下,拿来浴巾擦干彼此的身体,抱起她走回卧室,将她放进床铺里,她似乎在呓语着什么,眉头轻皱。
他俯下身去,耳朵贴在她唇边,只听她断断续续说:“未煊……,别走,别离开我……”
池未煊心里一颤,是什么让她在梦里都如此不安心?他爬上床,将她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却未曾许下任何承诺。
承诺,是做不到时为求两方都安心的谎话,而他,不会轻易许下诺言,除非有一天,他真的做不到了……
从卧室里轻手轻脚地退出来,他转身下楼,一眼就看到横躺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的苏东宁,他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坐没坐相,像什么样子?”
苏东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连眼皮都不带掀一下,“姐夫,你吃饱喝足了,我呢?”
池未煊抓起一个抱枕砸过去,“你有手有脚,自己煮。”
“不公平,姐夫。”苏东宁出离了愤怒,“你不能只顾你吃饱,也要考虑一下小弟我还饿着肚子,要不我上去叫姐姐下来煮饭?”
“你敢!”揪住欲溜上楼的苏东宁,拧着他转身往门外走去。将他扔上车,池未煊沉声警告,“以后再让你姐给你洗衣服做饭,看我怎么收拾你。”
“姐夫,你介意姐姐给我洗内/裤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苏东宁老神在在,然后下一秒车身晃动了一下,池未煊铁青着脸瞪着他,他急忙往车门边缩去,一脸怕怕的样子。
池未煊想起上回苏东宁回来,扔了一堆脏衣服给苏晴柔。她在洗衣房里洗衣服,他恰好有事去找她,就看到她拿着一条男人的内/裤在洗。
他本来以为她在帮他洗,就逗了逗她,结果她说那是苏东宁的,他气得当时就把那条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里,并且立即杀回房里,将苏东宁教训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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