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低下头去,“对不起,今天是我唐突了。”
池未煊见她这样,责备的话语就再也说不出口,可是一想到妈妈说的那些话,他就不得不申明自己的立场,“雅雅,虽然我知道说这些对你很残忍,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已经结婚了,不要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池未煊,我们……已经错过了。”
舒雅猛地抬头看着他,她眼里迅速蓄满泪水,她拼命忍住,眼泪将掉未掉,那模样看起来特别可怜。池未煊回视她,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得生生的疼,但是他不能心软。如果他立场不坚定,最后他们三个人都会受伤。
舒雅伤心欲绝,她难过地看着他,手快速的比着:“未煊,我不在意,真的,就算是做情人,只要你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求你不要抛弃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你了。”
池未煊心痛,她还是那个高傲的舒雅吗?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卑微地乞求他的怜惜?池未煊闭上眼睛,再也无法硬起心肠,“雅雅,你是个好女人,你值得拥有更美满的幸福,你……”
“可是我只要你啊。”舒雅痛哭失声,坚强打不动他,可怜打不动他,她所剩的只有低进尘埃的乞求。
池未煊还未说话,露台上突然响起一道清亮温和的声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池未煊与舒雅齐齐回过头去,就见露台暗角处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那人赫然便是宋清波,他以手掩嘴,打了个很不雅观的呵欠,优雅道:“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池未煊瞪了他一眼,宋清波摊了摊手,优雅地走出露台,正好看见晴柔向他走来,他微笑,“小晴,生日快乐!”
晴柔在他面前站定,甜甜一笑,“谢谢,刚才没看到你,还以为你走了,原来是躲起来了。”
“嗯,你知道我不太喜欢热闹。”宋清波温柔地看着她,她今晚很漂亮,还是那么动人心魄。
“我懂,以前在学校里遇上节目,你都直接回寝室睡懒觉。刚才肯定也打瞌睡去了吧,瞧你脸上的红痕。”晴柔说着,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脸。
还是宋清波反应快,躲开了她的手,“喂,虽说我是你的小叔子,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不要乱摸男人的脸。”
晴柔讪讪的缩回手,心里有些尴尬,“我习惯了,不好意思,唐突了美人。”晴柔俏皮道。
宋清波心里尽是苦涩,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调皮!”
两人自然而然的亲昵落在池未煊眼里,他快步走了进来,伸手揽住晴柔,晴柔看了他一眼,顺势向露台方向看了一眼,舒雅站在露台入口,手撑着门,一脸怨恨地盯着她。
她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打击情敌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她面前秀恩爱,她还没有秀,池未煊已经迫不及待往她心口扎刀子,这可怨不了她。
“宋清波,我郑重警告你,离我老婆远点,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这样这样,我打折你的手。”池未煊皱眉瞪着宋清波,宋清波不以为意,挑衅道:“池未煊,若你处理不好你身边的莺莺燕燕,给不了小晴幸福,我迟早会回来把她抢走。”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池未煊冷声道。
“我也希望不会有这个机会。”宋清波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舒雅一眼,然后对晴柔道:“小晴,我先走了。”
晴柔急道:“你不留下来切蛋糕吗?”
“不了,你们好好玩,玩得开心点,拜拜。”宋清波朝她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晴柔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池未煊瞧她依依不舍的样子,伸手覆在她眼睛上,“人都走老远了,还看。”
听出他语气里浓浓的酸味,她嬉笑着拿开他的手,“吃醋了?好可爱啊。”
池未煊一脸尴尬,他板着脸,死鸭子嘴硬道:“我才没吃醋呢,就是讨厌你看他的眼神,要不要再来个十八相送?”
“可以吗?那我去了。”晴柔说完,作势往门外走去,刚走了一步,就被池未煊拖进了怀里,他切齿道:“你还真敢啊?回家看我怎么治你。”
“我今天可是寿星,你想怎么治我?家暴么?”晴柔撇嘴,心里却因为他的在乎而开心。
池未煊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晴柔的脸立即变得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她伸手捶他,“你讨厌啊。”
“不是爱死我了么?”池未煊促狭地看着她。
晴柔想起某晚某个高潮时刻,他逼着她说出的这句话,顿时连头发尖都红了。她身子一扭,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娇羞不已,“不想理你了。”
池未煊连忙追过去,舒雅看着他们在她面前秀恩爱,嫉妒得发狂,她握住门框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舒父摇着轮椅过来,他叹了一声,“雅雅,我们走吧,我们不属于这里。”
舒雅看着苍老的父亲,当年若不是因为他的自私与贪心,她不会受乔震威的威胁,成为他的地下玩物。对,是玩物,连狗都不如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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