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未煊拿起两枚戒指,顺手放进抽屉里,他冷着脸,“舒雅,不该你碰的东西不要碰。”舒雅缩了缩脖子,心里暗自猜测,瞧池未煊宝贝的程度,那颗草戒指一定是苏晴柔送给他的。
她目光一凝,如果能拿到这颗草戒指,再去打击苏晴柔,他们会分得更快吧。舒雅想着,心里有了主意,她不再死赖着不走,反正此行她已经有了收获了。
“未煊,那我走了,我……”舒雅咬了咬唇,“我现在一个人住,有些害怕,我希望你能派人保护,毕竟我身上藏着这么大的秘密,黑白两道的人都想对付我。”
“我会安排。”池未煊承诺道。
“嗯,我走了。”舒雅点点头,拿起包出去了。
舒雅一走,池未煊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他揉着眉心,对于舒雅的说词,他并非完全相信,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他拿起内线,“陈秘书,让顾总下来一趟。”
顾远兮很快下来,他敲了敲门,池未煊让他进去,他推门进去,“大哥,找我有事?”
“远兮,调两个人保护舒雅,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让他们及时报告。”池未煊的意思等同于监视。
顾远兮皱了皱眉头,“大哥,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你去忙吧。”池未煊淡淡道,顾远兮看着他的神情,没有再多问,他转身出去了。
池未煊靠在椅背上,看着水晶相框,他想起了早上的争吵,又头痛起来,他伸手拿起相框,直接盖在桌面上,他心烦意乱起来。
………………
舒雅从公司大楼出来,她转身看着池未煊办公室的窗口,眼里充满誓在必得的光芒。刚才池未煊质问她时,她灵机一动,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她背上的秘密上。
她这么做有她的用意,绝不是单纯的被他问得无言以对。第一,她背上的秘密关系着海城官员的命运,如果池未煊拥有了这些秘密,他在海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第二,她酝酿了一个更大的阴谋,她一边让池未煊保她,一边放出风声,那些人闻风而至,肯定会对她下手,那么她可以自导自演一场戏,当然这场戏里必不可少的就是苏晴柔。
她要将苏晴柔与池未煊的联系彻底斩断,只有苏晴柔离开了,未煊才是她的。
舒雅转过身去,脸上浮现一抹自信满满的笑意,苏晴柔,你别怪我心狠手辣,谁让你弟弟闯了祸,现在该是你们自食恶果的时候了。
她坐上车,拨了一组号码,电话过了许久才接通,她声音冷肃,“张玲,有件事需要你去做,帮我去池未煊办公室里偷个东西。”
“舒小姐,你说过上次是最后一次,我不能答应你。”
“哦,是吗?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池未煊,是谁把豆豆推下滑梯,又是谁去网上报料说苏晴柔虐童的。”舒雅自在的道。
“舒小姐,你……”张玲压着声音,生怕别人听见,她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天杀的女人,那明明是她指使的,她现在倒反咬一口。
“你想说什么,我指使你干的?证据呢?”
张玲语塞,半晌,她道:“好,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你知道池总的办公室不是那么容易进得去的,你给我时间,你要让我偷什么?”
“一颗草戒指。”
“草戒指?”张玲有种被她愚弄的感觉,她大费周章,就只让她去偷一颗草戒指,故意整她的。
“对,在他办公桌的第一个抽屉里,我只要那颗草戒指,偷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会派人去拿。”舒雅抚着车上的水晶苹果,说。
“行,舒小姐,这是最后一次,请你记住,不要再来打扰我。”张玲挂了电话,她真的后悔了,当初不该因为一时的利益,而做出那种事,否则她也不会被舒雅一再威胁。
舒雅将手机放在身侧,她想着刚才池未煊紧张的模样,不过是一颗草戒指,他却宝贝得碰都不让她碰。她知道,那肯定是苏晴柔送他的东西,这么廉价的东西,她也好意思送出手。
舒雅并不知道那颗草戒指对池未煊与苏晴柔的意义,她只是想毁了它,毁掉池未煊身边所有关于苏晴柔的东西,包括……那个孽种!
后视镜里的舒雅,脸上燃烧着熊熊妒火,总有一天,她会让池未煊在她身上欲仙欲死。
………………
宋清波走后,晴柔坐在沙发上没动,九月的天气还十分燥热,屋子里像是蒸气笼子,热得不得了。出租屋里没有空调,只有电风扇。
晴柔打开电风扇,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她又觉得烦躁,起身去关了风扇。她怀孕四个多月了,最近肚子明显在涨,撑得像个圆鼓鼓的皮球。
没怀孕前,她真的想象不到自己的肚子会鼓得这么大,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她靠在沙发上,茶几上有宋清波买来的新鲜水果,她拿去厨房洗好,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水果。
吃完水果,她就找不到事情干了,但是她不肯让自己闲下来,一旦闲下来,那满屋子的衣服裤子鞋子就会跃入她脑海,她管都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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