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柔抚着额头呻吟了一声,从一地凌乱的衣服中走进去,看着那根有点眼熟的领带,晴柔基本上可以确定房里的男人是谁。
她觉得她的酒一定还没醒,否则这一早上怎么会这么凌乱?她揉着太阳穴,习惯了一成不变的生活,一回来就受这么多刺激,她真的有点消受不了。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去想眼前这一团乱麻该怎么处理,不去想接下来的婚礼该怎么办?安小离虽然行事不靠谱,但到底还算是一个稳妥的人,她怎么就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了?
晴柔头痛万分,决定先给自己倒杯水,昨晚宿醉,她不仅头痛,嗓子眼也快干得冒烟了,她得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应付接下来的剧变。
安小离,你丫的连结个婚都这么不安生,我上辈子肯定欠了你的。
此时卧室里正是一室春光。
昨晚池未煊带走晴柔后,安小离也被程靖骁带走了,醉得迷迷糊糊时,她都死活不肯踏进他家门半步,程靖骁没办法,只能驱车将她带回这里。
曾经,这里是他们的爱巢,有汗有泪有哭有笑,但是从明天开始,他们各自成婚,就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程靖骁心烦意乱,偏偏安小离还不安生,他扛着她上楼,她一路都在唱歌,凌晨一点,她折腾得邻居们纷纷开窗骂人。
他两手抱着她,不让她往地上滑去,腾不出手来堵她的嘴,他只好以唇封缄,她的声音全数被他吞没,安静的楼梯口,他将她狠狠抵在墙上,那股想要她的欲望,从来就没有消减过。他为她发狂,甚至顾不了这里是人来人往的楼道里,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推高她的长裙,进入。
没有征兆,没有铺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心燃烧殆尽,将她身体的温度点燃到最高点。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安小离神智清醒了些,她的长裙挡住了两人结合之处,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他密如雨点般的撞击。
她的声音被撞得零碎不堪,心痛混着屈辱让她潸然泪下,她死死咬着唇才能不发出声音,身体剧烈颤抖,脚下一软几乎摔倒。
这样的姿势让她羞愤,一低头,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做/爱如肉搏,完事之后,他们谁都伤得不轻,偏偏又舍不得离开,只能在伤过彼此后,又绝望的舔彼此的伤口。
程靖骁眉头微蹙,面如寒霜,可动作却如狼似虎。
可能是她咬得太用力,程靖骁终于将她的脑袋从肩膀上拉开,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喂入,辗转勾缠,任由血腥的气息蔓延在口腔……
安小离拼命闪躲,他用着最凶狠的力道进占她,却又用着最霸道缠绵的吻软弱她的心智,她不要。“不…不要吻我……,就当我……点了个鸭……”
程靖骁眼里迸发出兽一样的光芒,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捏着她的臀,撞击的力道更猛烈起来。
他抽身而出,抱着她上楼,拿钥匙开了门,他将她抵在门上,再无所顾忌,扯掉她的内裤,裙子,强行进犯。
“程靖骁,你这个混蛋!”
最原始的律动,没有技巧没有爱抚,只凭着一股蛮力,宣泄着明日即将分离的悲伤与不舍,程靖骁贴在她耳边,嘲讽道:“不是讨厌我吗?可你一样享受我这个混蛋,你欲望这么强,他能满足你吗?安小离,不如我们做笔交易,结婚之后,你当我的情妇,如何?”
安小离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偏头一口咬在他的颈动脉处,程靖骁受到疼痛的刺激,更加不客气的贯穿她的身心……
最后,他们是怎么躺到床上的,安小离不记得了,她最后的记忆,是程靖骁伏在她胸前,一边吞咽她的丰盈,一边流泪……
………………
程靖骁一夜未睡,他看着身旁这个女人,被子盖在她胸口处,胳膊搭在外面,露出精巧的锁骨,锁骨上遍布他昨晚辛勤种上的草莓,她的睡容香甜得让人不忍唤醒。他眯紧了眸,眸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光芒,她想跟别人结婚,也要看看他答不答应。
这段时间,他纵容她躲他,纵容她跟别的男人相亲,纵容她认识到他早已经成为她生命里的不可缺失。但是她始终不曾来找过他,不曾向他服软。
他等得耐心全无,她却要跟才见面几次的男人结婚。为了膈应死他,硬生生在他包下的酒店里包下一层。好,只要她开心,一层酒店他让给她。
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招惹的是那样的男人。
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阴郁了一整晚的情绪,终于拔云见日,“大少,事情已经办妥了,相信安小姐很快就会收到退婚的消息。”
程靖骁“嗯”了一声,“马上将新娘名字替换上去,婚礼准时举行。”
“可是夫人那边……”
“我娶老婆还是她娶老婆?”
那边的人听他语气不善,声音越加惶恐,“那老爷……”
“只要有孙子,他不管妈是谁。”程靖骁说完挂了电话,安小离翻了个身,露出光洁如丝的后背,男人晨起的欲望轻易被她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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