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未煊说服不了她,于是带着兜兜坐雪车上去。晴柔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背影,唇边缓缓扬起一抹笑来。
她坐在等人区等他们,她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摸出手机,才发现是池未煊的,她看了一眼山顶,离得太远,她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她犹豫了一下,将手机放回去,没有理会。手机铃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又响起来,晴柔拿起一看,是陈北打来的,她怕他有急事找池未煊,就接了起来,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陈北的声音,“boss,舒小姐今天出狱,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派人跟着她了。”
晴柔表情倏地一僵,她看着山顶那模糊的天蓝色身影,久久没有吭声,电话那端似乎察觉到不对劲,“boss?boss?你还在听吗?”
“陈北,是我。”
“夫人?我刚才……”陈北万分惊恐,生怕晴柔会误会,急忙解释。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池未煊的,我挂了。”晴柔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舒雅出狱了,来得真快,将她从幻想的世界里拉回了现实里。
眼前,兜兜与池未煊的身影慢慢跃入眼睑,兜兜那么开心,笑得无忧无虑的。三年前差点失去她的恐惧又袭上心头,她看着坐在兜兜身后满脸笑意的男人,池未煊,对不起,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不敢相信你。
原谅我,我没有勇气冒着失去兜兜的危险去赌,她是我的命,我什么都能失去,唯有她不能。
晴柔看着已经向她走来的一大一小,她连忙将手机放进包里,她站起来迎向他们,“兜兜,玩开心了吗?”
“嗯,妈妈,我还想玩。”兜兜搓着小脸蛋,乞求地看着晴柔。
晴柔摇了摇头,“不能玩了,再玩脸会冻丑的,走吧,我们回去了。”
听晴柔说脸会冻丑,兜兜吐了吐舌头,吓得不敢玩了。池未煊在旁边笑她,说她吓唬孩子,晴柔牵着兜兜的手,直接往外面走去。
池未煊抹了抹鼻子,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她了,现在他越来越猜不透晴柔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上一秒还是晴天,下一秒就是阴天了,女人怎么就这么反复无常?
………………
回到酒店,晴柔开始收拾东西,池未煊见状,连忙跟过去,“柔柔,你这是干嘛?”
“收拾东西回家。”晴柔头也不抬的道,来的时候是池未煊收拾的行李,她什么心都没操,这会儿要打包行李,才发现他几乎搬空了小半个衣柜。
池未煊双手抱胸斜睨着她,也不去拦,“出什么事了?我们原定行程不是四天三夜吗?”
“没出什么事,只是觉得这里太冷了,我快受不了了。”晴柔一边将叠好的衣服往行李箱里放,一边道。
池未煊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迫她迎视他的目光,“看着我的眼睛,出什么事了?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回去?”
晴柔跟他对视了一秒,然后心虚地垂下眼睑,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心里的想法,她只能发脾气,“我说了,我受不了这里的空气,太冷了。”
“不是这个原因,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对不对?柔柔,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池未煊耐着性子再问。
晴柔被他逼得发火了,她皱眉瞪着他,“我说了,池未煊,你别再逼我了,我不想玩了行不行?”
池未煊目光逼视着她,她不敢正视他的目光,他缓缓放开了手,苦涩道:“我以为经过昨晚,我们之间已经不一样了,苏晴柔,你到底要折磨到我什么时候才罢休?”
晴柔低垂着头,“我没有折磨你,从始至终,都是你纠缠不休。”
“我纠缠不休?”池未煊后退了两步,心痛得像被针扎似的,他神色凄惶,黯然道:“原来对你来说,我做这些,只是纠缠不休,柔柔,你真狠,知道扎在什么位置最疼。”
“所以你重新找个人吧,交往也好,结婚也罢。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别再这样子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认真找个女孩子结婚吧,不要让伯母再为你操心了。”晴柔强忍心痛道。
池未煊愕然地看着她,他的脸色立即冷下来,言语也尖酸刻薄起来,“我结不结婚,跟谁结婚,都跟你无关,你刚才已经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管我?”
晴柔语塞,半晌咬了咬道:“我确实没有资格管你,也最好跟我没关系。”
晴柔说完,猛地盖上行李箱,重重的拉上拉链,池未煊见她要走,他已经气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搂着她的腰就将她往床上扑,晴柔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吻铺天盖地的涌来,晴柔连忙挣扎,“池未煊,你干什么?”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明明就还爱我,为什么不敢承认?为什么不敢再接受我一次?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心痛,这么无力?我已经做了那么多,我放下身段放下骄傲,我什么也不求,只求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为什么就那么难?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手指已经探到她牛仔裤边缘,解了纽扣,拉下拉链,晴柔浑身僵绷,她闭上眼睛,强忍着泪,冷冷道:“池未煊,你想当着兜兜的面再强暴我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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