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从袖中掏出一个瓶子,扔给萧倚风。萧倚风作揖道:“多谢。”
“不叫声师傅?”程序
“差辈儿了!”萧倚风
程序大笑,挥了挥衣袖走了,似是乘风而去。清晨,沈从白刚睁开眼,下意识摸了摸一边。然后,立刻清醒了。
人呢?
“咱就这么走,不太好吧!”引章
萧倚风白了他一眼:“要不你去说?”
“那算了。”引章摆了摆手,然后又道:“那你这眼睛?”
“好了。”萧倚风翻身上马。
白衣怒马,那个肆意潇洒的竹君子又回来了。
“你赢了,他脱衣学狗叫;你输了,你跳艳舞。”引章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俩玩得挺变态呀!”
“反正最后赢的一定是我!”萧倚风
“那你怎么不敢跟沈从白说?”引章
虽说是实话,但引章还是挨了打。引章捂住脑袋表示:一点也不疼!
“三天卖出一百把雨伞,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引章
“你!”萧倚风
引章真是一点儿脾气也没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把陆成仁奏一顿,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讨厌。”萧倚风动了动手腕:“真是个蠢货。要不是生在陆家,恐怕早就被打死了。”
“真是太气人了!”安王一拳捶在了桌子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弄死萧倚风!”
张令仪抿了口茶轻轻道:“王爷还需在忍耐一段时间。”
“还忍?”安王
“陛下不信沈从白,是因为太子无能。”张令仪
安王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他同样也不信萧倚风?”
“皇室子嗣虽多,优秀者也数不胜数!但……”张令仪虽未说完,但安王已明白了他的意思。
皎月君子,世间少有。
“怎么还不下雨?”引章看了看天。
“因为今天没雨。”萧倚风
“那这伞?”引章
萧倚风伸了个懒腰,将蒲扇丢给引章:“好好看摊,我去转转。”
折扇一开,抬腿就走。
沈从白在想念之中,突然接到一封信。而且还是一个无名之人写的。
曾有人评价过萧倚风这个人“性如风,行如风。”
“功名利禄,烟花柳巷,人间烟火。你到底在意什么?”有人曾经这样问道。
萧倚风却毫不在意道:“风过竹,而不折。人过水,而有鱼。”
“猜猜这是谁画的?”林文霄指了指墙上的画。
“皎皎?”沈从白
“十岁所作。”林文霄:“知道画得什么?”
沈从白看了一会儿后道:“王爷究竟想说什么?”
夏日的风是燥热的,尤其树上的蝉鸣,真得是吵得人心烦。所以,引章睡着了。等再次睁眼,已是日落黄昏。
“伞呢?”引章
“卖出去了。”萧倚风说完,又道:“你去帮我办件事。”
“什么?”引章疑惑抬头。
三天时期一到,陆成仁来了。带着家丁,神情十分得意。他刚想说话,就被萧倚风堵了嘴。
陆成仁:“?”
“明天才是期限,现在你给我滚!”萧倚风
萧倚风抱起道具,绕过陆成仁出了门。镇口已来了许多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伞。众人见她来,皆有几分高兴。挣先让她看手中的伞。
“装饰都不错。”萧倚风拍了拍手:“小礼物一会儿放发。”
萧倚风一挥衣袖,伞瞬间飞起。众人一时呆愣,回过头来,却发现萧倚风不见了。
而大树下却多了几个拿伞的舞女。
“为感谢诸位捧场。”萧倚风作揖道:“我给大家准备了一个节目。”
“她这是要干什么?”陆成仁
引章白了一眼:“管你什么事!”
一曲舞毕,所有舞女围成一个圈,将伞合并,变是一幅山水画。而萧倚风便是中间拿伞的那一个。等四散开来,萧倚风又不见了。
下花雨了!
“这是天赐祥瑞啊!”
花瓣落地形成几个大字“平安如意,如梦商铺。”
“你这是作弊!”陆成仁
萧倚风拿出契约:“来你告诉我,我犯哪条了!”
陆成仁说不出话,只能招家仆上。但他忘了,那可是萧倚风啊!片刻后,萧倚风拽着陆成仁的衣领笑道:“我帮你。”
咳咳咳
听到咳嗽声,萧倚风的嘴角闪过一丝讽刺,但随后又恢复正常。扔了陆成仁,行礼道:“见过陆老。”
老狐狸!
“今晚东厢酒楼,宴请萧老板。”
说是邀请,倒不如说是在命令。
“你给衣服熏着玩意做什么?”引章
“信佛,都喜欢熏这个沉香。”萧倚风拿起两条发带:“哪个好看?”
“不该是束冠么?”引章
“用不着。”萧倚风
翠绿色的外袍绣竹子,腰间挂了一块儿白玉。手腕上挂了一串佛珠。
“老爷子在里面。”陆微言又完,又补了一句:“小心点。”
大堂外坐得是所有没权的陆家人。而里面坐的人,才是能在陆家说上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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