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济其实一开始就是萧倚风这边的人。
“毕竟这可是我唯一的徒弟。”裴济
“也是我唯一的夫人。”沈从白
裴济:……
萧倚风听到他二人的对话,也是哭笑不得。她让沈从白先出去,自己则与裴济做最后的告别。
“再见了!”裴济笑道:“等我找到一个比你还有天分的徒弟,会给你写信的。”
“知道了,我也会回的。”萧倚风
裴济还想说什么,但他最终只是轻笑了一声。
“裴济是你插在张令仪身边的卧底。那他是如何取得信任的?张令仪看起来不像是会轻易信人的人。”沈从白好奇问道。
“他表现得爱我就行。张令仪其实和我是一类人,只是我要比他要谨慎多了。”萧倚风
沈从白却摇头:“错了,不一样的。你会折桃花送人。”
“值么?”萧倚风笑问。
沈从白又陪萧倚风访了许多故人,看到张雪迎那一刻,他愣了一下。看向萧倚风,萧倚风:“一会儿再解释。”
萧倚风骗了程序,她不是可怜张雪迎,而是在她取心时,她发现张雪迎还有一口气。
“我救你,你得报答我才行。”萧倚风
躺在棺材里的张雪迎,用力动了下手指。从此,她便成了萧倚风的一颗隐棋。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么?”萧倚风
张雪迎看向天边:“对于父亲和你的恩,我已还完。接下来,我想为自己去看看这人间。”
“这么说,隐棋应该还有一颗?”沈从白
“明天带你去见一下。”萧倚风
第二天,萧倚风便带着沈从白来了酒铺。王珞一看到她,就上前相拥。过了一会儿,才问:“姐姐,这位是?”
“我夫君。”萧倚风
王珞喊完姐夫后,又愣了一会儿。然后,拉着萧倚风去一边,她自以为很小声的问:“姐夫不是死了么?这是新姐夫?”
沈从白:???
而第二颗隐棋,便是王铭。王铭以此次赌局,为自己和王珞换了后生无忧。
回去路上
“你为什么说我死了?”沈从白
“因为我当时真不知道你在那儿!”萧倚风安慰道:“你放心。以后前姐夫和现姐夫只会是你。”
沈从白抱住她:“这样我才放心。”
林文宽和林文霄要死了。林文宽、林文霄其实早就该死了,是萧承泽动用密术,强行救回来的。于是以花为期,花盛人活,花落人死。
“昭平来了么?”林文宽
“您知道的,皇姐不愿见您。”林子言
“是啊!”林文宽看向林子言:“随葬物品,小李子已准备好了。不用再添了。”
“遵旨。”林子言
林文宽闭眼的瞬间,丧钟也响了起来。一声又一声,让在萧府看桃树的萧倚风一愣。
昭平,昭乃旭日之光,就像萧倚风一样,总能给人们带来希望。当初,林文宽可是想了好久好久,才想到的。
许修远来看时,她精神尚可。
“无忧,就交给父亲了。”萧倚风
看着泣不成声的许修远,萧倚风笑道:“我就不回去看了,但我准备了礼物。就麻烦父亲带回去了。”
“花有凋零之时,却亦有再开之日。人有分别之时,也会有再重逢之日。所以啊!父亲,不要伤心。只要有缘,我们一定会再次重逢的。”
林子言来时,萧倚风选择了不见。林子言站在屋外:“皇姐,这是连我也不想见了么?”
萧倚风却答非所问:“林子言,你给我记住一句话。”
“皇姐,请讲。”林子言
“打天下的是武将,定天下的是文臣,而收民心的,只能靠帝王自己。”
林子言跪下双眼含泪道:“弟弟记下了,姐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林子言,好样的!”萧倚风隔着门,笑道:“这些年,无论别人怎么误会。你都能忍下来,而不解释。”
“因为是你告诉我,欲成大事得忍。”林子言现在是彻底憋不住了,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流:“姐姐,我现在是忍到头了。可你……”
“哭什么!”萧倚风喝斥道。
林子言抹干眼泪,俯下身子,磕了一个头道“这一下是谢谢姐姐,在母妃手下救下了年幼的我。”然后又磕了一下头道:“这一下是替林氏皇族拜谢萧家萧倚风。”说完,便又磕了一下“最后一下是替天下人,谢谢萧家。”
桃树长出了花苞,令白灵、玉兰啧啧称奇。毕竟这树,以前可从未开过花。
“皎皎,这是怎么回事?”沈从白
“还命而已。”萧倚风淡淡道。
对于萧倚风来说,死亡是痛苦的。苏鸣仙心疼地将萧倚风抱在怀里。
“看来,我是没福气,等到这个小家伙出生了。”萧倚风
“那是他没福分。不配拥有你这么好的干娘。”苏鸣仙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下辈子,还做好姐妹。”
这世间讲的就是一个因果报应。当初萧倚风借了桃树的命,活了下来。现在还回去时,就得忍受扒皮抽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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