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予沐了浴依旧回到书案前整理书籍。
“多掌几盏明灯。”
“诺,还望小姐要早些歇下。”
司卿予轻轻摆手,冬儿只好退了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清晨。
早朝。
封承衍刚刚踏进早朝殿内,俊美的容颜多了条指甲刮痕。
细细碎碎的伤痕完美融锲在容颜上。
这一看就是女人弄的!
百官瞠目结舌,又是奇怪又觉得好笑,这真的是那个矜贵禁欲,不容侵犯,不近女色的夙王殿下吗?
谁来告诉他们,这个仍旧顶着女人指甲痕来上早朝的男子,到底还是不是他们所认识的夙王殿下?
这早朝,所有人都上得漫不经心。
直到散朝,所有人全都忘了刚刚早朝到底议了何事,连同夏皇。
想的全是这哪个神仙女子竟能入夙王的眼。
夏皇往御书房走去之余,想到此事,愣是摔了一跤。
直到封承衍消失在宫门外,百官才胆敢窃窃私语。
“好好的夙王殿下金屋藏娇了。”
“定是,还是个有情趣的娇娇,夙王昨夜没少折腾。”
“这尊大佛还俗了。”
“这未来东宫之主,子嗣有望。”
这事,瞬间私下就传遍了。
夙王整得挺狂野。
说好的不近女色,谣言谣言。
各家闺阁千金真就伤透了心,到底哪个妖精把夙王给摘到手了!
当今天子就剩两位皇子尚未取妃纳妾,离王被司卿予扑倒,这倒不要紧。
她们不喜欢离王。
关键是,她们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夙王殿下被某个妖精睡到手了。
最伤心的莫过于司俏,能有女子碰到夙王的面庞,一切不言而喻。
小月侯在一旁开导,“夙王尚未将人公开,兴是那女子出身低贱上不得台面,俏姑娘不必难过,还有机会。”
司俏心阵阵割疼,小巧的面容满是悲凉,望着池底的鲤鱼出了神,“你不懂,你不了解他,若能碰到他的容颜,定是他私下允许,定是他宠任的。”
…
这事的主谋甚至都不知道外头传的何事。
京城新开的西京医馆。
百姓好奇的凑热闹。
“这是哪个郎中开的?”
“听说是司神医的弟子。”
“司神医的医术可是能起死回生的,那神医的弟子定是医术高明。”
有患者一听,便进去了。
结果只见那司家大小姐司卿予在里头摆弄花盆。
患者名富贵。
富贵实在信不起来,“司小姐,您是司神医的弟子?”
司卿予手中锋利的剪刀,卡擦一声,剪掉枯叶,声音冷漠,“不是。”
富贵:“那你这不骗人谋财害命吗。”
司卿予掠过,细细打量富贵,富贵的衣裳简陋破旧,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呼吸困难,时不时卖力的大喘。
这是肺疾之怔。
此时,富贵转身去门外,“大家快来看啊,司大小姐招摇撞骗!她根本不是司神医的弟子。”
这不,还没开张。
已经闹了大动静。
司芸芸得知消息后,一身世子妃的气派大驾光临医馆。
司芸芸如今已是世子妃,红妆花轿可怜兮兮地搬出城南门绕过京郊进西门方得嫁入长公主府。
若不是她司卿予在醉霄楼门口闹婚,凤三娘又怎会把气撒到长公主府上。
司芸芸抬高头颅,“司卿予,见到本世子妃为何不跪拜。”
司卿予依旧在修剪盆栽,锋利的剪刀在她手中,闪着寒光,莫名有点渗人。
对方的无视,司芸芸瞬间就来气了,“天子脚下,竟敢招摇撞骗呢,万一刑部来人捉你可就不好了。”
司芸芸说完这话,已有下人小跑出去。
去刑部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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