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司芸芸摔在地上,想扶着墙壮胆。
可。
司卿予身上那股难以言喻无所不在的压迫,像是漆黑阴影笼罩下来,这胆,司芸芸根本壮不起来,“…司…司司卿予,你想干嘛。”
司卿予不语,只是轻微的嗤笑了瞬。
她问她想干嘛?
她还能干嘛。
那声嗤笑很低,几乎微不可闻,也能把司芸芸吓傻了,司芸芸连忙爬起来往后方的巷口跑。
司芸芸刚起身,便见白容站在后方的巷口,轻轻把玩着一个小瓷瓶。
“哟,落到我白容手里还想逃?”
前后夹击。
司芸芸扑通跪下,“白…白容小姐,求求你救救我。”
白容低头笑笑,“我可不会救你,我是来收拾你的。”
想什么呢。
司芸芸脑袋轰地一下,原来!
司卿予认识白容。
而此时。
司卿予悄无声息地站在司芸芸身后,微微弯下腰,俯在司芸芸头顶。
司芸芸后背瞬间僵直,袭来阵阵冷汗,衣裳怕是都湿透了,真真不敢回头。
司卿予轻轻吹了口气,那是死亡的气息,声音好听又阴柔,“为什么,要救你呢,跟我玩…不好吗。”
司芸芸语不成声,“…司…司卿予你…你你到底是谁…”
白容能出现在这里帮司卿予,司卿予绝对认识白容,就凭白容想杀死自己的那股劲,她们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司卿予倏然弯唇一笑,“你猜呀,猜对了…兴许放过你呢。”
司芸芸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别以为攀上白容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皇权之地,你最好放我离开!”
司卿予长长地“哦”了声,携裹着阴柔的尾音。
皇权真,了不起。
呵呵。
司芸芸大口喘气,“天…天子脚下,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世子妃,上有长公主庇佑!”
司卿予单手无情地将司芸芸提起来,重重地推到墙上,声音闷哑如同指甲划破铜镜,“长公主,我都不放在眼里。”
“啊——”
司芸芸痛到尖叫。
她竟敢说,她连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司卿予一边手向后伸,姿势慵懒。
白容将小瓷瓶放在她手中。
司卿予漂亮的指尖随意一挑,红塞就这么轻松的被弹开。
“需要我喂呢,还是,你自己吃…”
司芸芸似发了疯的摇头,“这…这是什么药,我不吃!”
真是抱歉,司卿予最不喜欢喂人吃药。
司卿予不语,就这么递在司芸芸嘴边。
透着淡淡的光折射过来,那双干净的手泛着冷白的光芒,很是耀眼。
在司芸芸眼里却如同锐利的刀尖,瞬间惊吓:“啊——我我我我不吃…”
司卿予死亡的目光落在司芸芸颤抖的嘴巴上,“你怎么,这么不乖呢。”
司芸芸眼泪扑莎莎的掉,一脸悔意以及恐惧。
她司卿予怎么是这种可怕的人,冷漠还很残忍,
“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
眼前人的泪水以及求饶,却始终掀不起司卿予一丝一毫的怜悯。
而她,最喜欢欣赏别人恐惧的表情。
司卿予一字一顿,“晚了。”
白容亮出匕首,在司芸芸面前轻轻把玩着,意思不言而喻。
司芸芸连忙拿过司卿予手中的小瓷瓶咕隆咕隆地吞下去。
“咳咳……”
刚吞完药,咳出一摊血。
司芸芸想再说什么,却发现根本说不出话,就连隐隐见到司卿予的唇瓣在动,司芸芸耳朵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司卿予轻轻把玩手中的小瓷瓶,下一秒,满是漫不经心地松手。
小瓷瓶从司卿予手中滑落在下来,碎了一地。
让人心里头凉透了个遍。
司卿予不紧不慢地抬起莲足一点,一点地踩烂碎片,那一幕寒到骨髓,“不识,抬举。”
这人,太吵了。
太吵,就会变成哑巴的。
好事,要成双。
要哑,要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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