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卿予不回应,几位公子们也只得优雅入座。
突然,顾公子哧声一笑,“世子跑来只为饮酒?”
安世子手边早已是堆东倒西歪的空壶,菜却半点不动。
“本世子酒力好千杯不醉,与你何干。”
闻言,司卿予偏头低了低,手指扩在嘴边轻轻朝身旁的宋文善说道,“给他来壶玉冰烧。”
这玉冰烧…宋文善犹豫了瞬,方才重重的点头。
宋文善前去后厨将玉冰烧端上来,“世子,这玉冰烧东家送你的。”
安世子整个人愣住。
玉冰烧?玉斋宴竟然有玉冰烧,可此等佳酿甘醇烈口,也称一杯倒。
半响,安世子回头看上来,正正对上司卿予堪称嚣张戏谑的眼神。
那眼神似在说:你不敢
“本世子有何不敢,随便上。”安世子收回目光,接过宋文善端来的酒壶,半响又道,“只是,这么喝太没趣了,司卿予,你可敢跟我赌一局。”
司卿予不语,甚至不想搭理。
安世子又道,“斗蛐蛐,谁输将这壶玉冰烧喝了。”
斗蛐蛐可是安世子的强项,以往无所事事之余便是与这群公子哥斗蛐蛐。
闻言,一旁的顾公子瞬间把竹筒攥到怀中,“世子想干嘛。”
安世子伸手夺过来,“拿来,本世子借用一下。”
安世子抢过来后打开竹盖,顾公子的蛐蛐个头色泽体壮都是上乘的,安世子大声道,“司卿予,你敢不敢!”
司卿予极为冷漠回了两个字,“不会。”
司卿予不会,那就更好玩了,安世子得意笑笑,“斗蛐蛐何其简单,你就是不敢。”
不敢?司卿予走下楼梯,轻盈的步伐一瞬不瞬的,“想逼我?”
司卿予不是不敢,是极其讨厌被人逼迫。
她从来,都不喜欢被人牵着走,更何况是曾经对她图谋不轨的安世子。
对方一如既往的嚣张,安世子咬了咬牙,“你也有怂的时候。”
司卿予慢慢走着,垂下眸,“一壶玉冰烧看不上。”
说白了,也看不上你,不想理你,不想跟你赌。
区区一壶冰玉烧,司卿予还看不起你下的赌注。
司卿予就是这么个意思。
安世子发问,“那想赌什么。”
司卿予迈着最后一步,指尖抵在楼梯的狮子头上,慢慢转了下。
半响,司卿予淡淡出声,偏偏漂亮的眉眼阴狠到令人发指,“命。”
一个字,命。
赌命。
安世子身子僵住,司卿予的气势总能莫名其妙让人感到忌惮,真就哪怕是个女子,她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也敢说,永远不怕死的样子。
京城瘫痪三日就是最好的证明,让朝廷也因她乱糟糟。
就那一瞬间,安世子直接败阵,脱口而出,“不赌。”
是真的脱口而出。
酒楼的客人接连哄堂大笑。
这安世子好歹长公主的独子,叫嚣最大声是他,结果…司小姐仅仅就一个字就把安世子给玩怂了。
要说司小姐就是司小姐,离王的婚事她都不要,别说这安世子。
人家说玩命,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司小姐那样,玩命有何稀奇。
她敢。
顾公子低头扑哧一笑,“世子就别闹了,把蛐蛐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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