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司俏悄悄问向刘氏的声音,“她箱子很诡异,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
刘氏皱着脸,“没有做什么,就是以前在相府有婢子伺候,我手折至今未好,肩不能扛手又不能提,就买了几个婢子…”
司俏咬着牙,声音低细,“你说你来做什么啊,等下可别害到我。”
刘氏声音也低,“我是想来跟她要点银子的,她那么有银子,给个万八两,我就回去了…”
这时,刘氏的声音又响起。
“俏儿你怎么出血了,俏儿你是不是要死了,可别吓娘亲呀…”
“卿予侄女呐,俏儿可是你妹妹,你将她弄得如此狼狈凄惨,我…我我可没有银子给俏儿看病呐,要是俏儿死了可怎么办…”
与此同时。
司卿予与三审主事的大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以及能确认箱里的东西无误。
箱子里的东西是圣上赐给丞相大人的各种珠玉瓷器墨宝。
被人典当到地下黑市。
私自典当御赐之物,大罪!
几位大人就犯难了,但是该如何让典当御赐之物的人伏法,因为地下黑市所收只有手印,如何能证明是谁?
全城一人一人的排查手印定罪吗,京城如此多人。
司卿予其实是知道何人典卖的,但司卿予没说,只是先几位大人确认以及定好罪。
她再揭发此人。
因为,此人就在现场,需要让所有人信服的证据让此人现行。
就在此时,司卿予听到刘氏喊要银子的声音。
司卿予来到闹哄哄的刘氏跟前,弯下腰双手负在身后。
司卿予声音带着哄诱,“二婶伸一下手给诸位大人瞧瞧,我给你银子,好不好…”
一提银子,刘氏肯定伸手,然而司俏立马把刘氏的手拍下来,“母亲不许伸。”
司俏不知道那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所以司俏无法确定司卿予要搞什么,阻止就是了。
司卿予抿着唇,伸出一根白生生的手指,依旧哄诱着,“卿予给这么多呢,二婶要不要。”
她那模样像极了:给你银子,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一根手指不知道是多少,反正是银子就行,司卿予是首富出手定阔绰,刘氏眉头都开花了,“可当真?”
当然真啊,就怕花不到。
司卿予点头。
刘氏不顾司俏阻拦,伸出双手。
但,刘氏那手依旧打着石膏,自从那日搬离相府,刘氏指着司卿予鼻子骂后,刘氏的手就没好过。
而此时,司卿予另一边手迅速用藏在身后的印泥套取下刘氏两根拇指的手印,而后扬在众人面前。
霍舟非常很配合,拿出几分典当压据发给围观人群。
“你们可看见,司大小姐手中的手印是从刘氏身上套下来的,发给你们瞧的是黑市典当压据的手印,诸位看看可否一模一样。”
人群回话,“是一模一样。”
“这黑市典当的压据分明就是刘氏的手印。”
霍舟接着道,“这二十余份地下黑市典当的压据皆乃刘氏盗取圣上给丞相大人的御赐之物,有文房四宝,有珠玉瓷器,总二十三件,当掉之物数银共牟利六百四十六两。”
“刘氏倒卖御赐之物,乃大逆不道之罪,按律制当押入大牢,赔偿所得银两五倍之数!”
只有当场拿出刘氏的手印对比,才能证明这些典当压据属于刘氏。
刘氏善于狡辩颠倒黑白,只有铁证亮出来,堵得她心服口服。
不然,照刘氏的性子,还没来得及对比,刘氏肯定当场咬破手指,手指一旦咬破,证明典当压据的手印是她的,就很难。
所以,司卿予必须先声夺人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就这么办就对了。
当初,从相府搬离时,司寇偷偷拿了不少文房笔墨,刘氏也拿了不少珠玉塞在衣物包袱里。
司寇才当两日大理寺少卿,哪里有何值钱的。
刘氏以前自称相府夫人挥霍无度,住在郊外哪里改得了这习性,按耐不住真御赐之物去黑市当了。
城里的当铺不收御赐之物,刘氏都是跑去偏远之地的地下黑市典当。
地下黑市做些不可为之事,向来保密典当者的秘密。
可人算不如天算,司卿予着手想查什么事,当然查得到啊。
听到此,刘氏轰的魂都飞了七魄,整个人瘫软下来,“…不不…不是我。”
霍舟想起方才满脸的唾沫星子,更加铁面无私,“刘氏!还狡辩,典当压据都是你的手印!你罔顾圣恩以及盗窃之罪,属实大逆不道!”
刘氏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都是她做的,“你…你个面生生的郎君,你凭什么定我的罪,我要…我要击鼓鸣冤。”
霍舟依旧铁面无私,“本官刑部侍郎霍舟,居正二品,你方才朝本官不敬,本官不与妇人计较罢了。”
“来人,证据确凿,速将刘氏关押大牢,即刻搜捕刘氏郊外住宅,届时本官定张贴皇榜列数你种种罪证,诛你之罪!”
刑部侍郎霍舟,刘氏就懂了,在京城这名号自当懂。
夙王殿下的人,夙王殿下的人反驳有何用…
逃不掉了,刘氏整个人面色憔悴了下来,玩赖瘫躺到地上,哭得要死要活。
“司卿予,你个心肠歹毒的,就是你揭发我,我好歹是你二婶,入了族谱的二婶啊。”
“大人冤枉呐,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呐,大人开恩呐,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司卿予,你倒底如何得知的,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听着刘氏发了疯的呐喊,司卿予朝刘氏回了句,语气懒洋洋的,“二婶就算是去那地府阎王当掉,卿予也会去追回来的。”
明明清淡慵懒的声音,依旧透着一如即往的,嚣张。
司卿予当然敢啊,去次地府有何不敢。
只要通。
刘氏典当一事,司卿予就怕以后被有心人利用,来个诬陷父亲典当御赐之物。
是了,白容为什么不见,白容去骗哄刘氏来的啊…
刑部三审主事皆在此处,这些事,自当一并解决。
刘氏就这么被刑部的士兵抬走,因为那刘氏死活不肯起,只得抬着走。
刘氏还不忘喊着银子,司卿予给了一两!
就是一两,一根手指头。
刘氏当场气晕。
又因刘氏体肉肥瞟,还得四个士兵抬。
这叫食不裹腹?
这叫过得凄惨?
你不信,你来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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