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的夜,万家灯火高挂,硝烟过后的京城一如往常繁华昌盛。
烟花烂漫整个京城上空,在高空朝华绽放,洗礼永不停歇。
绚烂整个上京城。
烟花的火光映过城西角楼之上,映过他风华霁月的身影,在孤独中拉长,完美的眉型更衬他的神颜。
角楼地处京城高位,九层四角凉亭重重高叠,朱栏金瓦。
封承衍垂眸看了看手中被还回来的章印,修长干净的指尖细细摩沙,拂过指尖的风,袭来冷意。
付元来到他身旁抱拳,烟花依旧在燃放,依惜能听到付元急迫的声音,“殿下,皇上病危,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封承衍抬手挥了挥,付元只好退了下去。
鉴于付元的话,封承衍置若罔闻,也不曾离开,他掀了掀眼帘,目光落在上空繁华绽放的烟花。
火光映着那张完美的容颜,他神色依旧,没有过多情绪。
刹那芳华留不住,那便一直燃放,一直燃放…
直到清晨,繁华烟花散尽,那道黑金麒麟锦服的男子方才黯然离场。
封承衍从九层角楼下来,提步踏上马车,便在此时,传来一道声音。
燕灵远远的站在边处,“承…殿下,我…我我若是知道有人要谋逆,我一定提前帮你。”
“昨夜,我被那个和尚匡出皇宫,他也是害怕我动用燕家帮你,所以,那个和尚他…他他…”
封承衍冷漠坐上马车离开。
等封承衍的马车离开,付元看向依旧留在原地的燕灵,“你又何必呢,说实话,他都记不住你是谁。”
燕灵知道啊,她当然知道,最过分最伤人的态度。
…
今日没有早朝,百官携家眷依旧跪着,也不知道跪什么,直到遇见封承衍回皇宫,也无人敢正眼去看那薄辛冷血之人。
封承衍迈过御书房的门槛,夏皇躺在塌上咳血不止,榻边跪着一众太医与妃嫔。
见到他来,齐齐拱礼退了出去。
封承衍移步来到龙榻前,睨了眼重病的人,神色淡漠,不曾见过一丝担忧的波澜,“他死了。”
夏皇重重咳了两声,看过来,瞳孔怒而眼眶满是血丝,“他那个好儿子呢!”
封承衍淡然道,“给你颜面,留着他的命,实在,找不到借口杀掉他。”
欲加之罪,其实,也不是不行。
夏皇止不住的咳喘,神色翻涌着挥不掉的怒气,“咳咳…朕早料想过会有这一天,却不曾想连那顾义同,沈林…这几个陪朕出生入死的老将竟早就是他的人,党派在朝堂根深蒂固!”
“还有封若岚,朕每日见她跋扈张扬,做事顾前不顾后,却不曾她竟帮那狗东西谋逆!朕如此信任她纵容她!她竟敢背叛朕!”
这时,禁军推门进来,搬着太师椅置在他身后,封承衍从容坐下。
封承衍坐在下首,对上夏皇苍白憔悴的面容,好半响,他才回道,“你有问题,他们自当有问题。”
沈林官居尚书,顾义同统领守城大将,可见他的父皇有多信任重用,也是,此二人在朝堂上不曾有过一丝纰漏,看着矜矜业业。
他这句话,夏皇不反驳,“玄甲军的兵符,在司府。”
封承衍慵懒地哦了声,也只是哦了声。
见他完全不在意,夏皇愣了半天,“…因为,朕赌司府会帮,所以没有拿出兵符。”
闻言,封承衍面容瞬间冷了下来,没有回话,手支在扶手边上,修长分明的指节抵在唇边。
见他沉默,目光也生冷,夏皇微微疑惑也同样疑问,“十二金翊卫,为何是承衍的?”
封承衍定定的对上夏皇的目光,沉默不语。
夏皇收回目光,也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令封承衍半分言语都不愿再答,夏皇只好嘱咐道,“承衍,切记不要招惹司府,司府那位嫡女有紫姬玉令,只要她愿,夏国亦可保住万里江山。”
“朕最给予你厚望与期许,皆因打心里能笃定承衍才是朕的亲生骨肉…”
“你是中宫嫡子,朕迟迟未立太子,便是想让他们来争,争个头破血流也好,可是他们还是很聪明,时至如今也能全身而退。”
最后,夏皇下定决心,“皇位你要吗,朕恐时日不多了。”
封承衍闷哼了声,现下他整颗心都是烂掉了被无情摧毁融塌,他要什么皇位。
皇位哪有她...重要。
他没有一点点心思去眷弄皇权,现在就是什么都不想要。
夏皇叹了口气,“承衍,让离王回京吧。”
闻言,封承衍冷漠的抿唇笑,完美的弧度一丝不苟,方才冷语道,“不能。”
眼见夏皇诧异无比百思不得其解,封承衍哑着嗓子说道,“儿臣这辈子都不喜他,他这辈子,都回不了京。”
夏皇这就不解了,要说众多皇子的关系,老三与老五最为亲密也最为真实。
夏皇问他,“你…你与离王发生了何事?怎么非得如此。”
封承衍冷漠起身离开,“父皇养病,儿臣有要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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