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终于关上,司俏蹲在门外。
司俏能轻而易举进去,皆是因为封承衍来了醉霄楼,这种什么什么,凤三娘便出门瞎溜达去了,以及司卿予的隐卫都被调开。
司俏才逮到机会进去,这一幕堪称永生难忘,司俏亦恨亦嫉妒。
司俏扶着门外的红色雕柱,失魂落魄地低喃,“抱着你的男人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你为什么把他变成这样,让他甘愿低声下气去求你,司卿予你凭什么…”
司俏站在哪里许久许久,等封承衍出来,司俏躲到柱子后面,静静地看着他离开。
方才衣裳不整的夙王殿下,现在一丝不苟的离开,恢复一如往昔的薄辛以及难以接近。
司俏自嘲的呵呵两声,他不是难以接近,他是自始自终,只接近司卿予。
等封承衍完全离开,司俏在心中嫉妒发狂的默念,“封承衍,你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她哪里好?美色?”
司俏死灰的叹了口气,再次推门,来到司卿予方才所在的屋子。
“司卿予,你还没出阁。”司俏又来了。
司卿予正在打理衣裳,方才被茶水弄湿,然而,这很容易让人误会。
司俏上下打量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虽说,自己是现代人倡导自由恋爱,但这里是古代,司卿予所为简直不知羞耻。
司卿予理好衣摆,走去书案前坐下,自始自终没看司俏,“与你何干。”
司俏似想起了什么,“昨夜宫宴上,小郡主的揭发就是真的,你们俩早已经私相授受。”
司俏也才发现,三岁的小郡主果真没有说谎,司卿予来宴会前,怕不是与夙王殿下在哪里搂抱着,难怪夙王殿下都是她的香气。
所以,夙王殿下在宫宴上说的那些话,都是说给司卿予听的。
司卿予不答,整理好乱糟糟的案台,很平静,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司俏全然忘了这些,心中只有方才那一幕,嫉妒使她眼睛发红,“他根本没有金屋藏娇,而那个人自始自终都是你吧,早在他给你吃血莲丹的时候,我就该猜到的,我真是蠢。”
司卿予扫了眼四周,她的人怎么都跑出去了,是因为封承衍来?
司俏眼见她似在找人把她赶出去,司俏这才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因为撞见那令人眼红的一幕,自己分寸全失了。
把这事抛一边,司俏彻彻底底换了嘴脸,“你们的事,我不会说出去,我今日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帮我。”
昨夜宫变,司俏可是在场的,从头到尾目睹司卿予的种种,她哪里能想得到,司卿予还竟与邢月音相识!
司卿予手底下有那么多武功高手,以及还是一如既往的残忍。
司俏不敢脱离相府,她自知与长公主走得近,如今长公主谋逆跟她没有关系的啊,她绝对绝对不能脱离相府的关系。
司俏打心底知道,只有依靠相府才能保住性命,相府如今可没人敢动。
宫变那夜,司俏也是真怕了司卿予,杀人残忍,再者,凤三娘以及邢月音等人都恭恭敬敬唤那声主子。
所以,司俏来找司卿予,求她让自己回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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